方登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狗腿地把信捡起来,毕恭毕敬地递到方登面前。
打开信封,方登粗粗浏览了一遍,等看到最后一句时,他气得直接把信纸撕得粉碎:“陈威算个什么狗东西,竟然也敢觊觎我的东西!”
“老爷!您也看到了,一切都是陈威的主意,我……我断然是不敢背叛老爷的啊。”纯儿哭得那叫一个可怜,泪水吧嗒吧嗒地掉,娇小的脸颊倍显可怜,那两个一边一个束缚着纯儿的男人,都看得心疼,不过方登没开口,他们可不敢瞎做主。
方登转过头来,冷笑了一声:“呵呵,纯儿,老爷我年纪大了,可没功夫、也没精力陪你玩游戏。”
方登伸出手,三两下就撕破了纯儿的衣服,他脸上挂着暴戾的笑容,原本他在纯儿面前,还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那股子暴力,可现在……呵呵,没必要了!
纯儿扭捏着身子,想要挣脱,可惜都是徒劳。
“不、不……老爷,纯儿知道错了,纯儿……啊啊!”
船上传来女子尖利的叫声,船身被震得猛烈颤抖,水面上荡起了阵阵涟漪,隐约还可以从湖水的映照中,看到男人宛若恶煞的狰狞笑容,和少女绝望的神情。
不多时,方登整理完衣物,便从船里走了出来,可方登虽然出来了,那女子的尖叫声却没有停止过,只是这叫声越发地轻微,直到方登最后一个手下满面春风地从船里走出来时,女子才终于停止了痛苦的叫声。
“老爷,这纯儿……”
纯儿被他们几个玩弄过后,几乎半条命都没了,要是就这样留在这里,恐怕剩下的半条命也就呜呼哀哉了。
下人拿不定主意,只能恭敬地站在一侧,小心翼翼地询问方登的意思。
方登冷哼一声:“她不是想和别人私奔吗?好啊,我就成全了她,把锚收起来。”
“老爷的意思是……”收锚的话,船可就会随着河流飘走了啊,那船上没有吃喝的东西,纯儿恐怕不是饿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
那下人看了方登一眼,方登投来一个“还用问”的眼神,下人立刻颤巍巍地俯下身,点头道:“小的知道了。”
然后立刻走到船边上,把锚收起来之后,还猛地一脚踹到船上,让船往外飘去。
“老爷,都按您说的吩咐好了。”
“嗯,接下来,该让陈家的那个狗崽子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了,你,去查一下,陈威现在身处何处!找到人之后,直接给我押去陈府,我要让陈洪发给我一个说法!”方登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陈威敢玩他的女人,他就让陈威知道他的厉害。
“是。”
……
洛可闻把看到的一切说给陶小碗听的时候,陶小碗正在嗑瓜子。
“啧啧啧,你是没看到啊,那姑娘的两只手都折了,浑身上下都是血,那方登可真是变态,还随身携带着鞭子。咦,不能再想了,不然晚上要做噩梦了。”洛可闻打了个冷颤,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