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碗,你别怪我……是你逼人太甚!”梁树玉说完双手一用力,陶小碗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
整个人被柳星儿压着,脖子又被梁树玉掐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关雎子怕不是和刘世元一个等级的磨洋工吧?!
他要是再不现身救人,陶小碗就要上西天了!早知道今天就不让卫骑帮关雎子了……
“还不快松手!”一柄长剑突然从梁树玉身后拔出,直接穿过梁树玉的发丝,架在他的脖子上,若是再近一寸,就能割破他的喉咙。
脖子上传来冰冷的长剑的触感,梁树玉余光一瞥到自己脖子上的长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手自然也就松开了。
“咳咳咳咳……”陶小碗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咳嗽。
“小姐,你没事吧!”小佩从前厅赶了过来,奔到陶小碗身边首先就是猛地推开柳星儿,张开双臂死死地挡在柳星儿和陶小碗之间,把陶小碗护在身后,“柳星儿,你好大的胆子,谋害朝廷命官不说,现在竟然还想取走我们小姐的命。”
在小佩眼里,这关雎子的性命都没有陶小碗的重要。
紧跟着小佩一起冲进来的,还有那一帮假扮成陈家下人的广延暗卫,但是他们躲在暗处,就等卫骑拿到官文印鉴后,就可以动手控制梁家的现场,这可惜卫骑迟迟没有出现。
眼看着陶小碗就要被掐死,关雎子最后没等到卫骑出来就立刻发号施令,这才及时控制住了场面,救下了陶小碗,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打草惊蛇,找不到那批官文。
“你、你们!”柳星儿看到关雎子立刻就想到了那日洪山乱入的男子,联想到那份包裹正是眼前这位男子身上掉下来的,心里不由一惊,但是面上还强装淡定,微怒地吼道:“好大的胆子啊,你们居然敢私闯民宅,还持剑伤人,你们知道今天在场的都有哪些人吗?”
关雎子冷笑一声:“柳星儿是吧?你抢了我的官文印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和我算起账来了,那好,我且与你说说,你刚刚企图谋杀陶小碗,已经足够你拘禁三年了。”
“你?!”柳星儿挑眉,“你算什么东西,有刘世元刘大人在白居镇,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你若是要定我的罪,也得等刘大人处理完你私闯民宅的罪!”柳星儿知道关雎子肯定没有拿到他的官文印鉴,否则此时也不敢这么和关雎子说话。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刚刚和梁树玉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就算我现在找不到官文印鉴,只要在座的任何一人去告官,你还能如此得意?”关雎子是没想到之前在洪山被那个陌生女子摆了一道就算了,现在都抓到柳星儿的把柄了,她还这么会说。
难道白居镇的女子都这么能言善辩、狡猾多端的吗!?
柳星儿怒目圆瞪:“呵呵……身为朝廷官员,却丢失官文印鉴,也是犯了大罪的,你现在倒是替陶小碗出了头,但若是这件事被揭发,上级官员知道你曾丢失官文印鉴,难道你就不怕自身难保了吗?到时候,陶小碗可没有能力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