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四爷本来就不得王爷的欢喜。”
“我可不这么认为,若是王爷不管四爷,完全可以不接他回来,如今虽然绑着四爷,可却让我们来照顾四爷。”
“阿茶,王爷不是让你带来了很多补药吗?”
“阿雅,你爹不是东凌御医吗?快去叫他过来给四爷看看。”
“是,我这就去。”阿雅急忙而去。
顾振峰心中分外忐忑,这裴延琛如今连自己的命都管不过来了,哪里有时间去救肖姑娘。
还是回去告诉太子吧。
可他在离去之前还是射出了一把飞刀,上面绑着的是他用长袍边角写下的血书:肖菱危急,速去顾府酒窖救她。
顾振峰急冲冲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顾玉生从东凌王那里回来气得摔碎了屋子里的瓷器。
天色昏暗,就如同他的心情一般阴霾。
顾玉生不耐烦地坐在那里等着顾振峰,心想他应该会带来一点好消息吧。
这么想着忽然见一人身影飘到了他面前,他一看那人是谁,大喜,脸色装作安静地问道,“怎么才回来?”
顾振峰对着他扯出了一丝笑意,而后说道,“玉生,肖菱被东凌王下了yao,此刻正和裴延川呆在一起,那蒙面的大剑师是杜幽冥,他是杜幽灵假死的爹爹,他为了要给自己的女儿报仇,刺激裴延川说出了易容的仙姑就是肖菱。
想不到东凌王竟想出这样下作的方法害菱儿,此刻裴延川知道了肖菱的身份,一定大怒。
怕是要保不住清白了。
顾玉生闻言,瞬间气得脸色铁青,叫上自己身边身手高深的影士们就急冲冲地朝着肖菱那里赶去。
这个时候被捆着的冷青衣和无情已经清醒过来。
看到自己的主子被一个郎中已经喂了药清醒了过来,顿时大惊,叫了一声公子。
裴延琛正被丫鬟解开了绳子,靠在了床头,乌黑的青丝下,那双漆黑寡淡的眸子微微睁开,一个丫鬟要解开他的衣服,被他呵斥,“滚开。”
“四爷,您受伤了。”阿茶被呵斥没有一丝的惧怕,反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方御医说您要泡药浴,奴婢才为你解衣。”
阿雅也说,“四爷,您伤的很重,若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滚开。”裴延琛依然不愿意这些女子触碰他。
而是让她们给冷青衣和无情解开绳子,阿雅有些为难,“四爷,您不要为难我们。”
裴延琛冷如冰霜的脸突然破裂,从刚刚一开始他就注意了这些丫头个个美艳动人,对他完全没有恶意,那个正站在他身边的御医他再熟悉不过,那是方御医,曾经为父王和小皇帝治过病,此刻的他一双寡淡的眸子里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森寒。
那一双大手突然就掐上了那个美艳女子阿茶的脖子,“你们是谁?”
“这是哪里?”
“你们的主人是谁?”
阿雅的脸色有些不好,对着四爷高声道,“四爷,您又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奴婢?”
她冲过来就要出手救阿茶,却被边上的御医给拦住,“休要冲动。”
阿雅:“可是爹爹……”
“老实告诉四爷您的主人是谁?”
“可是主人说了不能说出他的身份。”
方御医怒道,“你傻吗,有什么事情四爷会为你做主,你此刻和四爷对着干,不想活命了吗?”
说着那方御医竟是主动把阿雅刚刚收到的那匕首上的血书递给他,“四爷,这是阿雅收到的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