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衡憋着笑,景溪看的真切,也知道如果自己继续住就下去,被笑话的还是他自己,索性就不说话了。
云舒告辞了墨夜痕和景溪,不过在走之前还是让身边的墨七送的。
毕竟也害怕再次遇到李云琴。
“云舒是个好人。”
景溪看着云舒渐走渐远的身影,感叹道。
墨夜痕微微一愣,不明白为什么景溪会这么说。
看懂了墨夜痕的疑惑,景溪解释道:“云舒每次可让你要什么东西。”
墨夜痕想了想,缓缓地开口:“上个月要了皇宫中稀罕的药材,半个月前让我给他多加一倍的草药,今日又让我给他药草。”
景溪听完点点头:“云舒之所以不在宫中任职,一是为了远离朝政后宫,二是为了天下的百姓。”
“而且上次你不也是看见了吗,云舒从来不曾收百姓一分钱,最近难民很多,可能也是那些草药不够救急了。”
不然云舒怎么可能答应墨夜痕忽悠李云琴。
“皇上,百姓也是你的子民,既然云舒有能力,我们就尽自己最大当然努力去支持吧。”
墨夜痕看着景溪想的通透,心中十分高兴,习惯性地揉了揉景溪的脑袋:“我已经让人送草药过去了,还让皇宫中那些不中用的老中医去看情况了。”
对于那一群庸医,墨夜痕可以点也不高兴。
“皇上。”
景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着呢。”
自从上次自己生病,太医束手无策,被墨夜痕怒骂庸医之后,墨夜痕就一直不喜欢那一群太医。
景溪有时候觉得太医挺无辜的。
就像现在太医什么都没有做,就被墨夜痕给否定了。
这些太医好歹也是这个国家中医中的翘楚,出了那些高人之外,哪些人不尊敬一点。
毕竟人一生病,就靠郎中治病呀。
墨夜痕也就是自己的身份才敢如此埋汰罢了。
要是其他太医,恐怕早就不干了。
“对了,溪儿,你最近如果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说出来。”
景溪点点头,现在他只是觉得自己全身酸痛无比,某处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不过景溪没有经历,觉得这应该是正常现象。
一想到以后每次都会这样,心里面就一阵苦涩。
苦哈哈地问道:“皇上,我们不要每天都这样行不行?”
虽然挺舒服的,但是第二天受罪的还是自己呀。
而墨夜痕看着景溪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有些不解,但是景溪的脸就在一瞬间就红了起来。
墨夜痕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墨夜痕有些好笑,脸上做出了一个为难地表情:“那可不行,你也知道我现在刚刚开荤……”
景溪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口阻拦,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墨夜痕再也忍不住了,问道:“不想天天都做,那么就要乖乖地调养身体,不然到时候一次就晕倒了。”
景溪脸上很红,气血倒流:“才不会!”
不过墨夜痕的意思不就是说只要身体好都要做吗。
景溪有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