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的孙子才刚刚出生。
虽然他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
但是他成亲的时候已经四十岁了。
他的妻子比他小了十岁,所以也就老来得子。
儿子长大后成了亲,这几日孙媳妇才给他们张家舔了一个孙子。
若是现在出事,那怎么能行。
他都还没有给他孙子气名字呢。
顿时冷汗直流。
心里面想着应该怎么说才能把皇帝给搪塞过去。
一直都在观察张御医的景溪看的真真切切。
虽然不知道太医在想什么,但是看那副表情就猜到了和自己的这件事情有关。
他自己的身体多多少少都能够知道怎么样。
其实他只是觉得头晕,根本没什么大碍。
但是看着墨夜痕因为自己的生病一直担心着。
愧疚的同时心里面甜蜜蜜的。
“张御医,你先下去吧。”
张御医立马点点头,拿着自己的箱子就离开了,一句话也没有问。
墨夜痕想要理解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你看,我真的没什么大事情,蹦蹦能跳的。”
原本想要从床上站起来,但是却被每一个制止了。
“虽然病情不是很严重,但是如果没有及时治疗呢?”
墨夜痕还是是分担心。
景溪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原本是分好看的,现在已经干裂了。
景溪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干笑道:“这是我太久没喝水了……”
墨夜痕“……你信吗?”
景溪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
然后在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撒个慌他有这么明显吗?
墨夜痕知道景溪在想什么,所以点点头:“挺明显的,是个人都知道你在撒谎。”
墨夜痕很了解景溪。
景溪每次撒谎的时候就会十分紧张,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而且眼睛还会眨个不停。
“下次记得撒谎多练几下。”
景溪的脸色爆红:“我真的没什,你也不要为难太医了.”
钢铁直男.墨夜痕:“为什么时候为难他了。”
一没打,二没骂的。
景溪也也知道,所以说道:“你这个样子不知道当然人还以为我病重要死了呢。”
一句话点醒了墨夜痕。
“那我等一下让太医院的人松一点药过来。”
景溪点点头。
然后摇了摇头:“能不吃吗?”
他的痛觉神经比较发达,所以一般来说,他都不喜欢针灸或者吃药。
药是味道难闻,而针灸则是太痛了。
有一次他生病需要针灸,看着那一群针灸的人没什么感觉,针灸的医师也告诉自己没什么同感,结果一针下去,双眼的泪水直接往下面冒。
吓得真就是都不在接他的声音。
听针灸师说他是第一次让他这么手足无措的ren。
对此,景溪没什么办法。
他的神经从小就比别人发达。
比如能够听到远处的人说话的内容,看待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的东西。
而且他还能够让一些小动物喜欢。
“我这病其实真的不碍事,对休息几天病自然而然地就好了,所以我们不吃药针灸好吗?”
墨夜痕十分坚定地摇摇头:“针灸可以不用,但是药必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