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别有洞天,自己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她把发带绑在手上,然后慢慢试探走向那武器,远远倒看不出那个武器是什么样子,只觉得那个样子很长,向长剑又像枪。具体是什么,还得等自己过去瞧个清楚。
墨玄澜也握着发带,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一步一步小心走着,他也没有给予她帮助,虽然他很早就看出了那机关在哪里,他想这个女人能不能发现,且成功把那武器收入自己囊中。如果能,她便是配得上这上好武器,若是不能,那自己也就另外寻一件给她。
下一刻,只见到沐之卿手中银光一闪,后飞了出去,墨玄澜却把沐之卿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用银针试探,呵这女人确实不蠢,不愧是引起自己注意的小东西。随后银针便刺入洞穴,掉下来几只毒蛇。
沐之卿松了口气,若是按照自己之前,那么大胆的走过去,那么这些毒蛇恐怕也会以最快速度咬自己。她松了口气后很快又把心提了起来,转过去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墨玄澜专注的样子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眼神专注起一件事可比之前迷人了许多。
很快她也回过神,只道:“我知道你的本事,你等会可不要帮我,我得锻炼我自己,浪费的体力也不要紧,我这里有续体力的东西。”她说完墨玄澜笑了一下,后道:“放心,我绝不会助你拿到这个上好武器。要拿也只得凭借自己的能力。”
否则你便配不上这武器,得不到武灵的支持,没有武灵的支撑,那再好武器也失去了原本的价值。只是他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只在内心暗暗想着。听他说完,少女没有丝毫不满,还大大绽开一笑脸,引人夺目。
“如此便好。”声音清甜可人,一字一句就这样渗入他的心,甜丝丝的。他舔了一下唇没有再说什么。下一刻,暗箭从上射了下来。沐之卿左闪右躲起来,那玄力凝集的护盾只是可以把人罩在其中水渗透不进去,仅此罢了。
对于这些这些箭,她只能躲起来,好在动作是十分的快,一下子箭一点也没有碰到沐之卿。墨玄澜则在三米外看着,手中的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松一头在地上。是沐之卿松了发带。墨玄澜也没有管,就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像以往看戏一样。
箭从左边又射了一根过来。沐之卿很快就感觉到,躲着上面的,还要躲着左边的,手又是一动,一根银针再次脱手而去,射的方向依然是石墙。啪嗒一声,箭停止了,沐之卿也知道自己算对了,那个地方便是控制机关的总控制。
她不知道是谁在这里设下这些机关的,守护神兽也被自己斩杀了,如今便可以去取那武器了。想想还有些兴奋,她一步一步稳稳的走过去,在走近武器五米的时候,她看清了武器的全貌,是一根金红色的长枪,说是金红也不对。
金色偏多,红色如燃烧着的焰火一点点渡在金色上面。那枪被插入土里,露出来的一端上面还有两个凤头,交织在一起,不死不修。那凤头在上面栩栩如生,好像本来就是在上面一样。若是看久了,便更像真的一样。
沐之卿有些心动,她从刚刚第一眼看到后,心就不由自己控制,兴奋已经不能形容了,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词了形容,只是潜意识是想要这武器。她手握上去,准备把那枪从土里拔出来。可就在她手碰到那枪的时候。
枪上面有一股股电流涌入沐之卿的手心,然后传入血液里。她感觉到刺痛,想放开那枪,意识却根本不允许她放,她神鬼使差的顶着疼痛,一点一点把那枪给拔出来,不知从哪里飞出的小刀片,很小很小。本可以让人忽视。
可沐之卿还是注意到了,却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的让那小刀片割伤自己的手,手已经被枪电到没有任何知觉,割到却也不知道疼。血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没入枪里面消失不见,沐之卿小心翼翼的再看了四周,实在是害怕又从哪里飞出一小刀片。
然后再次直接割伤自己。让手流血已经是十分不小心了,怎么可以再让自己受伤。墨玄澜在远远看着,那少女倔强又认真的神色,倒是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自己这次算是找到宝了吧,这个少女,真是让自己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看到刀片飞向她,他下意识准备打掉,可看到少女那无法躲避刀片的无奈,却也没有开口跟自己说,想必就是不想自己帮忙,也就放下的心思,除非是什么威胁到生命的暗器,其他他一概不管。
他打定注意后接着瞧这。沐之卿已经把那枪慢慢一点点拔出来。越拔出来沐之卿越兴奋,直到完全拔出来,这枪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尖锐得发寒光的枪头,枪身也不是用普通材料铸成的。那手感便就与别的武器不一般。
比自己之前所用的那鞭子还要好上几分,自己看来真的是捡到宝了,她在手上耍了几招,动作好像锤炼了一百次那样熟练,好像自己原本就是这武器的主人,只是很久没有用它了一样。她脱口而出:“双凤金焰枪。”
对,这个名字,真的好熟悉为什么会这样?好像自己已经叫了很多次一样。“是,主人,欢迎主人回来。”那声音十分机械,她皱了皱眉,那声音不该是这样的。啧,奇怪,自己怎么会怎么想,不是第一次吗,那那道声音是什么样自己为什么会管那么多呢。
她知道说出这个声音的便是双凤金焰枪的器灵。沐之卿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器灵便说道:“主人,你很久没有回来,想来一些……事情也都不记得了。霖儿也很多不记得,等霖儿醒来自然会和主人说……”
那道声音在自己脑海响完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沐之卿在脑海怎么喊。那道声音也不再出现,就好像从来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