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夏悉打探回来的消息,韦子安便命令暗藏在献王府周围的探子,找机会去进到王府去探看一番,看看萧澈到底躲在王府做什么。
接到命令的探子们,隐在王府周围细心观察了好几天,才得出一个结论,或许萧澈根本就不在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韦子安把安插在献王府周围的探子,全都臭骂了一顿。安排他们在献王府周围,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盯着萧澈的一举一动。可恨的事,萧澈什么时候离开的王府,去了哪里,这群探子什么都不知道,简直是一群废物。
相比这些个废物,夏悉就能干多了。才去了献王王府两次,虽然没有顺利的进献王府的门,但是夏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夏悉是有能力的,十日之后,顺利的顶替崔定,成了禁卫军的副将。当夏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宁英琪的时候,本以为宁英琪会高兴,但是宁英琪却反应平平:“不就是个小副将么,有必要乐成这样?”坐在梳妆台前的宁英琪,透过镜子对着镜子中的夏悉翻了一个白眼。
副将又如何,还不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跟王爷是没办法比的。
明明宁英琪说了难听的话,可是夏悉一点都没有生气。他憨笑着,从背后拿出一个礼盒来,走到宁英琪身边后,将礼盒放到了宁英琪的面前:“夫人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夏悉把盒子轻轻推到宁英琪的手边。
“什么东西?”宁英琪语气平淡,好似对夏悉送的礼物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见宁英琪迟迟不打开盒子,夏悉还是亲自动手,将盒子打开。里面满满一整盒的珠宝首饰,“喜欢吗?”夏悉期待的问。
本打算起身离去的宁英琪,眼睛立马亮了,微微起身的她立马坐回去,抓起一把珍珠项链,嘴角带笑:“这是你买的吗?”宁英琪看的出来,这一盒子珠宝都是上乘货色,比她梳妆台上换来的那些廉价货好的多。
“是韦统领给我的。”夏悉老实的回答,虽然这一盒珠宝是韦子安给的,但是现在他做副将了,月钱比以前拿的多,相信不久之后,他也能买的起名贵的首饰送给宁英琪。
赶紧拿起一对金镶玉手镯往手腕上套的宁英琪,轻叹一声说:“你看看,官位高就是不同,随便出手都是大手笔。也不知道你哪天,才能有这般能耐,让我想要什么就能买什么。”
夏悉的手轻轻的搭在宁英琪的肩膀上,“会有那么一天的,夫人我会好好努力的。”韦统领说了,只要这次交给他的事情办好了,等韦统领告老归田的那一天,统领的位置就是他夏悉的。
不想让宁英琪失望,夏悉就必须与献王府为敌。
隔日一早,小巧帮宁英琪梳妆打扮完之后,看了看盒子剩下的几对耳环,舔了舔嘴唇道:“夫人,这几对耳环您不喜欢吗?”
瞥了一眼盒子,宁英琪边照镜子边说:“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吧。”
小巧立刻喜笑颜开,“谢谢夫人。”正准备去拿耳环的时候,宁英琪忽然挡住了小巧的手,脸上露狡黠的笑。
用早膳之前,宁英琪把小巧挑剩的那一对耳环送到夏悉面前,“这个我戴不合适,你拿去送个娘吧。”宁英琪把耳环往夏悉的手中一塞。
稍稍愣了一下,这是成亲一来,夏悉听到的第二次宁英琪喊娘,激动的夏悉用另一只手握住宁英琪的手,轻柔道:“夫人有心了。”见到宁英琪在这个家待的越来越习惯,夏悉当然是高兴的。
主动讨好夏悉的宁英琪,其实是有目的的。夏悉每天都会跟宁英琪说在禁卫军内发生过的事情,那么萧澈不在王府的事,宁英琪自然也是知道的。萧澈不在的时候,是对付卿一冉的绝佳时机。
可是卿一冉不出门,而外人又进不到王府去,就没有办法对付卿一冉了。这个时候,宁英琪忽然想起来,夏悉的娘是卿一冉的病人,若是以娘病重为借口,把卿一冉从王府骗出来,那么想要对付卿一冉就简单多了。
拿着耳环,夏悉起身准备去告诉娘亲,宁英琪的心意。宁英琪喊住了夏悉:“相公,叫卿一冉来我们家一趟吧。”她的眼中笑意诡异。
晌午的时候,卿一冉就听到侍卫们告诉她,说是夏悉求见。
卿一冉正在看萧澈的兵书,虽然还是看不大懂,但是跟萧澈看一样的书,当做思念萧澈的一种方式也是好的,卿一冉合上手中的书问道:“夏悉找我有什么事吗?”丁晔跟她说过,不能随意离开王府。要好好守着王府,等萧澈回来。
“夏悉说他娘病了,想拜托王妃您过去看一眼。”侍卫简单的说给卿一冉的听。
自己的病人出事了,作为大夫要前去诊治是应该的。卿一冉皱着眉头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去看看。夏悉也不是外人,去他们家看看老太太的病,很快就可以回来,应该没事的。
“我知道了,跟他说,我马上就过去看老太太。”卿一冉把书放回书架后起身,她要去拿药箱。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梅儿和百里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听说卿一冉要出门,梅儿赶紧说:“王妃,您要去哪里,我同您一起去。”梅儿主动要替卿一冉拿药箱。
平时出门,梅儿也是总跟在卿一冉身边的。想了想,卿一冉摇头拒绝:“我去夏悉家看看老太太的病,很快就回来的。”
丁晔和丁暝也不同意卿一冉一个人出门,丁晔阻拦道:“不行王妃,外面可能有危险。您不能一个人去。”
笑了笑,卿一冉说:“不是一个人去,邓维和丁暝随我一起去就行了。”经历了山庄死里逃生的事情后,卿一冉也知道要万分注意,她打开药箱,给大家看,“我带了很多暗火,要是禁卫军敢使坏的话,就把他们灼成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