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第几天的时间了?”陈默头皮一跳,说起来,她还是忘记了这回事。
她消失的话,没有谁会知道,但是陈宇不同,陈宇有着广泛的交友圈,那就是说要是消失的话,那就是会引起骚动。
届时,有可能就是会引发一场搜索,那样的话,天道会不会就是发现陈宇在这里,就会将陈宇召唤回去?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有五六天了?”陈宇不确定道。
陈默也不会去记忆时间,也既不清楚到底是多少天了。那就是说,他们就还只剩下一两天的时间而已。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吧?”陈默盯着陈宇问道,“之前你所说的,知道了会去的方法,现在不可以使用么?”
陈宇一下子就沉默下来了,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样。
只是摇摇头。
“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说出来,我会帮助你的。”陈默盯着陈宇,就像是要看穿陈宇真实的想法。
但是陈宇还是摇摇头,不说话。
“是不是跟我有关系?”陈默微微眯起双眼。
陈宇惊讶,“你……你不用猜测了,我不会说的。”
这样说的话,陈默就有些可以猜测的出来了,陈宇为什么会不愿意说出来,又是因为什么在烦恼着。
其实都是因为这件事就是跟她有关。
“所以就是,你要是要回去的话,那就是会牵连到我。”陈默慢慢道。
陈宇低下头,不承认也否认。
陈默慢慢后退,这件事怎么就是这样的麻烦啊。
“娘亲。”琪琪有些担忧,“你会不会就是搞错了?”
陈宇苦笑,他也很想是自己搞错了,但是遗憾的是,并不是这样的。
其实说起来的话,他也还是希望陈默可以继续留下来,但是作为代价就是,他也需要一起留下来,这样的一种感觉,实在就是太难受了。
“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回去的,所以我就没有去说起来。”陈宇无奈。
但是现在陈宇不会选择回去,并不代表以后就不会这样选择了。
陈默一瞬间心就乱了,才与沈言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但是现在就是要去宣布结束了么?这样的一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去接受么呢?要是有一些事情可以去说清楚的话,那就是好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并非是凡事都如意的。
“先别说话。”陈默有些心烦,她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要求陈宇一定要留下来,因为她懂得跟自己所爱的人分别是有多难受,就算是现在想想都是不能去忍受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要牺牲别人的幸福,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呢?
但是真要留下来的话,陈宇心头也是有一种茫然之感,是要跟陈默一样默默生存在山野之中么?还是说走到大众的眼中?
这些事情都是说不定的。
“其实在之前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想清楚了,不管是要去做什么都好,其实都是一样的。”陈宇道,“我不回去就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跟你们做个邻居什么的。”
陈宇是一个乐天派,心底有着遗憾,但是也不会去表现出来,这样的一种感情其实很难去说清楚的。
“不是说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但是现在说起来,我还是有点担心。”陈默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
前半生没有一点幸福可言,为什么现在她才有一点幸福的感觉了,就要来破坏掉?
陈默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就是那样的坎坷。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别担心了,我在这里也还是可以生存下去的,再不济你们也可以接济一下我啊。”陈宇说着就笑了。
好像真的就是在幻想着在这里定居下来的生活了。
但是陈默明白的,经历过了现代的那种生活之后,要想真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生存下去的话,其实就是有一种困难存在的。
“我明白了,我再好好想想。”陈默回去了,也没有了心情去做饭。
琪琪很是担心,陈宇就站在门口外面。
不一会,陈默又出来了,“这件事你先别告诉沈言。”
要是沈言知道的话,也不知道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陈默担心的是,沈言会因此做傻事。
“不告诉我什么?”
正说着沈言就回来了,还刚好听到这就话。
“没什么。累了吧,先去洗澡。”陈默迎上去,目光温柔。
要说要去离开沈言的话,陈默也还是是会有一些不舍,这些时间下来一直到了现在,要是还要去改变的话,那就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其实之前的时候我就有些想说了,默儿,你的头发有些长了,需要剪么?”沈言盯着陈默的头发,很是认真道。
陈默摸着头发,其实她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有时候天气不好就是不容易干就是了。
“那就剪吧。”陈默对于头发之类的并不是多在意。
“我去找剪刀。”
听说陈默要剪头发,琪琪也来凑热闹,一直都闹着自己也要剪头发,不过琪琪的头发也有些长了,要剪短一些的话,也是可以的。
“琪琪不喜欢长发么?”陈默摸着琪琪的头发,其实她还是蛮喜欢琪琪头发的,柔顺。
“还行吧,没啥感觉。”琪琪一点都不在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不在意呢?”陈默假装教训道。
琪琪一点都不怕,“娘亲也是啊。”
是啊,她也是这样的,要不是现在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的话,也都还是会去想做一些只有自己才可以去做的事情。
“我并没有这样的一种观念。”陈默觉得毫无压力。
而至于沈言,似乎也是这样去想的。
头发之类,其实并没有多重要,那是都是要长出来的。
沈言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要剪多少?”
“随便吧,看起来舒服就好。”陈默随口应道。
只要是沈言觉得好,那就好了。
沈言的神色很是严肃,像是在对待一桩很重大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