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缩了缩脖子,“你别说得这样严重好不好,我一点都不想将你带走啊。”
陈默笑了笑,“是啊,要是可以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想走的。”
但是要是真的出现了一些不可控制的情况的话,那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来了。
想去确认这件事,但是还是难以去确定来。
到底会是发生什么,又会是有怎样的事情发生来呢?
想想都是觉得有些刺激来了,想去做的事情一点都是没有做得好来,但是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心情还是会莫名其妙有些不太好。
陈默想了想,其实都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在乎的原因。
“算了,我也不多说了,我会好好度过在这里的时光的,但是你也记得跟沈言说好啊,别杀我,我就只是来传递信息而已的。”陈宇道。
陈默哭笑不得,“你就别担心了,沈言肯定不会动手的,虽然你在这有些危险……”
正说着,陈默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太对劲,一抬头就对上了沈言的双眼。
“沈言!”陈默站起来了,“陈宇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这里而已,你别激动。”
然而沈言的神色很是平静,“陈宇?好久不见."
虽说是一副看起来很是平静的面容,但是对于陈默来说,还是跟平时不一样,沈言在不高兴。
也不知道是在不高兴什么,陈默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起来。
“今晚就住在这里吧,等会小二会给你安排住处。”沈言说着,将陈默拉到身边来,“我们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陈默来不及去多说什么,就被沈言给带回去了。
总之对于陈宇来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还是有些迅速。
不过,总的说来还是比上次好了,总之还是有住的地方的,上次就连是自己住的地方都要自己去创造啊……
说起那一段历史就有些悲惨,只是他还是不知道的是,沈言竟然还是挺有钱的,要是每天都住在客栈之中,也都不知道是会花费多少的钱呢?
说起来吧,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也好,都不过是因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没有什么可以去多说而已。
只是如今去说的时候,心情依旧是有些复杂。
不去多说,其实才是最好一个做法。
“沈言,你的手。”陈默被抓得有些疼,这才总算是明白了,沈言并不是没有不在意,而是太在意了,心都乱了。
“抱歉,没弄疼你吧?”沈言皱着眉,查看一下陈默的手。
整个手腕都红了。
沈言立即就自责起来,“抱歉,我有些分神了。”
“没事,过会就好了。”陈默轻声道,她将沈言的手包住,“我没事的,你也别担心,陈宇他也不会将我带走,就只是来传递一些信息而已。”
沈言不说话,只是面上的神色都是很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收起来,现在做的这些事情也好,一直到了现在为止,也都不过是因为一些事情而有一些改变,只是如今去做的这些事情也好。其实都是可以去作为一种被认同的存在。
“反正我就是觉得是这样的。”陈默道。
沈言笑了笑,“默儿,你认为的,就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
是啊,就是自己的想法而已,所以还是不能确定,陈宇是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是出现的。
即便是去说起来也好,沈言在见到陈宇才那一瞬间,是真的有些慌张了,若是陈默再一次从他的眼前消失的话,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以前还有琪琪与沈母在身边,还是可以熬过去,但是现在只有他一人,定是不能了。
“默儿,你别走,别离开我。”沈言一把将陈默抱住,心中的慌乱都难以掩饰。
一种神秘的谁都无法去预测的力量,谁会不害怕呢?
即便是沈言也都是会害怕那一种神秘的力量会再一次将陈默带走。
“好,我不会离开的,绝对不会。”陈默道。
以前应当是不够坚定,所以才会是对沈言造成过伤害吧,陈默想,但是现在的她不会了,她一点都不想离开,即便是说了那些话支护,陈默依旧还是想要留下来。
即便是还是可以任何事情可以去做的也好。
“其实我知道的是,要是去做出改变来,其实都是不容易的话,不然的话,也不会就是一直到了现在为止也都是还是一样的境况。
不过现在看来的话,其实都是可以去理解了。
“我觉得吧,现在做的事情也好,去做的也不过就是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了一些改变而已,但是如今去做的也就这些而已吧。”陈默道。
不过现在说起来之后,也都是会感觉自己的心情都会有一些改变了,因为自己的原因。
陈默所想说的也都只是这些而已,沈言并非是不相信,但是正是因为有过一次是去,所以尽管是知道了之后,也都还是会觉得陈默会有可能消失。
就像那时候一样,悄无声息,他就算是眼睁睁看着也都是无能为力
。
那样就是太无能了,然则还能够有什么可以去阻止的么?
思考之下,陈默也都还是没有一点的头绪,因为知道的是,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现在去说也好,一直到了现在为止,也都不过是有一种心情的转变而已。
陈默所想去做的事情,也都不是多么的简单罢了。
然则说起来之后,心情说到底还是会有一定的转变就是了,知道是自己做的事情不是很好,但是陈默知道的是,自己的选择不会改变,即便是知道自己在现代的亲人为自己伤心也是一样的。
淡漠的亲情,即便是伤心,也都只是很短暂的,兴许就只有几天的时间,而对于朋友同学之类的,更是不用去多说了。
“我一点都不想回去。”陈默道。
然则陈默的脑中还是会浮现起陈宇所说的时候,自己脑中的一个画面。
她的母亲以及父亲,都是面目模糊的。
原来她早就记不清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