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苏流溪家楼底下,此时的楠楠已经睡着,苏流溪刚要下去,“吧嗒”景亦乾锁了车门,转头对她说道:“跟景玉那边早点结束,我会跟家里说好娶你,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
苏流溪最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讲话,就像以前父亲在世时也经常用着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讲话。
自己的父亲重男轻女,苏流溪直到他去世也没听他经过一声他爱她,对他来说她只不过是必要时他用来商业联姻的工具。
她抬起头说:“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至于昨晚的事,就当是个误会好了,反正你也没有损失不是吗?”
景亦乾听到话简直想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把她绑在身边,这样她就什么也不会想了,也不会做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了。
他说:“什么叫没有损失,苏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不知道是谁抱着我,求着让快一点的,怎么,苏小姐摸了我的胸,睡了我还想不认账吗?告诉你,苏流溪,我景亦乾说的话就没有实现不来的。”
苏流溪简直要被他的流氓话气死了,这人一天不开黄腔会死吗。明明以前是个什么也不说的老男人,现在开了荤简直就是变了个人似的。
苏流溪也毫不示弱的呛了回去:“抱歉,景先生的技术实在是让我没有满意。”
景亦乾被她气笑了:“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求我重一点,狠一点。”
苏流溪说:“孩子还在,你说话注意一点,还有,你快点开门,我妈妈催我了。”
还好楠楠睡得正香,没有听见他的流氓话,苏流溪现在只想回家自己静一静,什么也不想。
景亦乾没说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打开车门,放她下去。
苏流溪看着门开了,在楠楠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飞快地下了车,一点也没有停留,她实在是不想还跟他说话了。
望着小女人落荒而逃地身影,景亦乾陷入了深思,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反正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至于苏流溪,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都说女人是由性生爱的生物,睡一次不行,那他就睡到她满意为止。
过了很久,景亦乾才发动车远去。
楼上,苏流溪通过窗户看到他走后,才安心躺到床上。
回来的时候看到母亲不在家,她就怕蓝如蕙突然回来会在楼下碰到景亦乾,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躺在床上的苏流溪陷入了深思,她想到今天景亦乾的态度就觉得心寒,因为她以为经过这几年的沉淀,景亦乾会变得懂自己一点。
可是让她心寒的是,景亦乾似乎只是为了跟自己**。自己似乎就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想想昨天的行为,让苏流溪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行为放荡的女人。
她想到景玉,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孩子一直是默默的关心她,就来你自己逃到国外的那几年。可能景玉是自己唯一一个愿意倾听自己苦楚的人了。
好几次景玉都提出要给自己打钱,他说:“苏苏,我给你打钱不是为了别的,也不是为了要让你对我怀有感激,也没有幻想过要让你因此爱上我什么的,你只需要让我对你好就行。”
他还说:“苏苏,不要拒绝我,你就算不喜欢我,你也假装不同意好吗,我就在你身后,你要是累了就回头看我一眼。”
平时不爱讲话的景玉突然跟自己的讲了这么多,苏流溪很震惊,她被这个男孩子吓到了。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毕竟景玉的爸爸当年为了就自己至今还消失唯有消息,而景玉不仅没有恨自己,还盯着景伯伯的话一直默默的对自己好。
所以苏流溪在国外的那三年还是很感激景玉的,让她在那么痛苦的时光里有个可以倾诉的朋友。
平时景玉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给自己,通常都是互选不过发发短信。
只有一次,她那边是半夜,突然间发生了地震,从睡梦中惊醒的她急忙跟着室友从房间里跑出来来到大街上。
半夜本应该是静悄悄的街道却挤满了逃难的人们,苏流溪握着手机,看着天空,不知道应该给谁打电话。突然间电话想起,竟是从来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的景玉。
苏流溪很惊讶他是为什么会收到信息,但是景玉的声音却在那个黑夜给了自己安慰的力量,就算是异国他乡,苏流溪也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坚持下去,从那以后,景玉跟她的关系也悄悄地往前垮了一步。
在自己最需要景亦乾安慰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当初还说什么爱她,想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在地震发生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说不定当时在哪个美人乡里流连忘返呢。
男人就是个大猪蹄子,想到这,苏流溪觉得跟景玉结婚也不错,至少景玉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也不会强迫自己坐任何事。
想着想着,苏流溪边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她梦到景亦乾说爱她都是骗她的,跟她在一起只不过是他的征服欲罢了。最后景亦乾还是同意了要和高如月结婚,她跑过去质问他。
而景亦乾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苏流溪,你未免太看得上自己了,你看你有什么资格,你只不过是个什么也没有的野蛮丫头罢了,跟你以前在一起不过是新鲜罢了,睡也睡过了,你还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难道是爱情吗?你未免太天真。”
说完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搂着高如月就开了,高如月嚣张的笑容更是让她倍觉狼狈,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那整整几年的光阴终究是喂了狗,所以她也回头走的坚决。
但是那太过真实的场景让梦里里的苏流溪都留下了伤心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