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坐在客厅中中吃饭,瞥到白阮阮嘴唇红肿,黄彩蝶疑惑,“阮阮呀,你是不是吃什么过敏了?”
“啊?”白阮阮疑惑,不知黄彩蝶所言何意。
“你的嘴……”
“嘴?”
嘴!
反应过来,白阮阮捂住嘴巴,瞪了一眼陆华笙,开口,“没事,就是不小心遇见了一直恶狗,被狗啃的!”
黄彩蝶不说还好,一说白阮阮便想到了陆华笙早上抱着自己一顿啃的事!眼神似刀一般,往陆华笙身上看去!
太欺负人了!
“阮阮,你是做梦做糊涂了吧,哪里有恶犬?”见白阮阮面色不正常,黄彩蝶开口。
担忧的看了一眼白阮阮,黄彩蝶有些自责,自从丈夫死后,她便专心处理公司的事情,都没多少时间照顾阮阮了。阮阮可别是因为缺乏关爱,而有癔症了!
想到这儿,黄彩蝶转头对陆华笙开口,“华笙啊,我平时工作忙,你这个当哥哥的,可要多照顾,多陪陪阮阮啊。”
让陆华笙陪她?
她可无福消受!
眼见黄彩蝶欲言又止,视线在她跟陆华笙身上来回扫着,又要说出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话出来,白阮阮赶紧抓起一块面包往嘴里一塞,朝门外奔去,“黄姨,你放心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先走了!”
“哎,这孩子,我们以前真是把她惯坏了。”看着白阮阮离去的背影,黄彩蝶眼中满是慈爱。
高三的课程紧张又忙碌,眨眼的功夫,一天的课程便上完了,晚上,白阮阮在房间里挑灯夜读,因为底子不好,白阮阮复习起来格外吃力。
陆华笙端着牛奶进房间,便看见小丫头那倔强的背影,心弦触动,走上前去。
白阮阮精神高度集中,没有察觉到陆华笙的到来。
陆华笙看着白阮阮因为一道数学题抓耳挠腮,不禁开口,“真笨。”
冷彻的男声突然出现在房间中,让白阮阮身子一晃,猛地将脑袋抬起,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又来了?!没看见我在忙啊!”
“忙?呵,勤能补拙,笨鸟先飞?”余光瞥到白阮阮研究了半天,却只写了一道方程式的数学题上,陆华笙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试卷,白阮阮瞪圆了眼睛,神情气愤!
“恩?”站立在一旁,陆华笙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瞳孔中散发出令人难以琢磨的黑色流影。
“恩什么恩!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凶什么凶啊!长得凶了不起啊!我认真学习关你什么事!没事就赶紧走吧,别打扰我学习!”嘟着嘴巴,白阮阮将脑袋转到一旁。
前世相处四年,她早已无所畏惧陆华笙的阴晴不定。
生气又如何!
有本事放手别再招惹她啊!
她求之不得!
陆华笙眉毛挑起,修长的手指微动,将牛奶放到桌上,一把将那在暗暗磨爪的小猫抱到怀中,捋顺着白阮阮后背,开口,“本来就笨,还勉强自己学习。”
“说什么风凉话呢!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是要靠上A大的女人!你放开我!我要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