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心眼坏！”鹿小草踢它。

小太阳扑棱着躲开。

鹿小草刚才在给木头人示范怎么搓草绳，只要质量过关，这些机械杂活都可以丢给系统空间里的杂役来做。那两只木头人是为了干杂活而存在的，不能得闲。空闲了好几天，它们进入修整草坪的模式，快把系统空间的灵壤擦得反光了。

“说吧，你都打听到了什么？”鹿小草问貔貅少女。

貔貅少女将获得的情报全告诉鹿小草。

鹿小草：“原来这么简单。”

说来也是悲伤，她得到的情报不精确，芙蕖派中的人道听途说，告诉她加入联盟的线索在镇子上才有。也没想到，原来递交表格就行了。

“这么简单的事，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不会在外面玩吧？”小太阳趾高气昂地责问她。

貔貅少女摇头：“我遇到了个蓝衣修士，他请我吃好吃的。再后来，我被掌柜的迷晕了，困在葫芦里，然后那人给我喂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再后来，我被他施了失却仙术，又被放出来了。”

这什么跟什么……

鹿小草：“掌柜的为什么要对你施失却仙术？”

貔貅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知道他是掌柜的。”

鹿小草：“你中了仙术后为什么没有忘记？”

貔貅点头，困惑道：“一开始是忘记了，后来我觉得肚子好饱，就在回忆到底吃了什么。结果就全想起来了。”

鹿小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拿了琉璃仙的剧本。”

貔貅歪头：“？”

趁着木头人干活的时候，鹿小草回系统空间里看清云。

清云如今是特殊的灵物符月，而且这张灵物符不像狗男人那么自由，他不仅不能离开系统，甚至只能在系统空间的中央区域活动。

“感知一下炉鼎的指向，它会指引你找到下一个纯阳之体。”

“？”鹿小草狐疑看向清云，问，“你取代了狗男人，成了系统指引者？”

清云点头，皱眉：“似乎是的。我能感受到这个领域的意志，它需要更多纯阳之体作为能量，实现它的升级进化。”他抬手指着仓库、丹药房、药田等地，“这些地方总共有十二级，现在它们只是1级设施，有的甚至只是空地。”

鹿小草托腮，问：“那你能读懂我的想法吗？”

狗男人是可以看到她的想法的，然而清云摇头：“不能。你是领域主人，而我现在只是领域中的幽灵。我不能看透你的想法。我想，这个世界上能够读到对方内心想法的，除了类似联盟搜魂之术外，就只有仙蛊虫才能实现。”

鹿小草皱眉：“原著里倒是有魔宗，可从来没有狗男人这样的角色。他到底是谁呢？”

清云拥住她，伸手揉她眉头：“别想那么多，只要现在安好就好。我会守在这里，不会再让那么危险的人物接近你。”

“好。”鹿小草笑了起来。

说起来，是贯虹指引鹿小草复活清云的，可贯虹在空间外。无论这里是清云所谓的领域，还是系统指引者所说的空间，贯虹只会有一把。再加上清云说系统空间是有意志的，这让鹿小草突然感到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