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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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盯着静静,战虫说:“从上一个迁越结束,索西斯一直在缠绕你,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在缠绕你。”

他话语中间的那串低噪音还是没有翻译出来。

一种古怪的开心夹着羞耻涌上来,静静努力抿住嘴,但还是没法压抑笑意。

“他那个……咳,所以说……呃,他是总在说我什么?”静静小声问。

战虫发出一声像咳痰似的声音,通译器翻译为【呸】,但静静怀疑这个音节应该不止这一个意思。

脑后那种发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索西斯近在咫尺了。

静静抓紧时间问:“他都说我什么?请你告诉我。”

战虫态度很消极地垂着离子刃,其中一只大幅度挥了一下。

“我听不懂,很烦。缠绕很多,战斗力下降,思维单独结网,异化,非常厌烦。”他像瞪视一样转过四只眼珠,紧紧盯着静静:“你去,找他,快去,我不想再听到你。”

静静:“……”

那家伙到底说了多少次才把人家烦成这样。

静静干笑一下,她注意到这只战虫的瞳孔组成色和索西斯的有些不一样,它们在紫与蓝中间变幻,找寻那千百细微的差异,将自己着色,他们太不同了。

静静不自觉地屏息观察。

与此同时,她脑后的辫子直直朝下指着,头发和汗毛上出现一种静电摩擦般噼里啪啦的感。

静静忍不住摸了摸后颈。

观察仍在持续,而当静静刚放下手,她的身体忽然漂浮起来,猛地向后退了三米,bia叽被按在了一块生物甲上,头顶的吼叫疾风一样擦过去。

【不准抢她——!!!】

对面的战虫瞳孔收缩,瞬间由坐改站,离子刃高悬。

【不能吃的东西谁&%%要啊——!!!】

“……”

不能被吃的东西摸了摸鼻子,抬起头,笑着朝对方挥挥手,打断了这场没半点意义的沙雕争执。

“索西斯,好久不见啦。”

索西斯的四只眼睛立刻下移,他迟疑了一下,好像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话。

静静笑了一下,奇怪地问:“怎么了呀?”

“……呜。”

虫哥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他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噜,抬起两根触手包住了静静的脸,不让她和自己对视。整理多足转身离开,在走之前,他还不忘冲战友最后威胁地吼一吼。

他抱着她往外跑,似乎一直记得不能伤害她,虫哥的触须包得并不紧,静静在缝隙中看到光影掠过,还有一种陌生的虫类。

嗯?种类又增加了?

“索西斯。”静静说,“女王又生新品种了吗?”

“……”

虫哥表示沉默。

静静:“???”

他不答话,静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莫名其妙被冷淡让她粉色的那部分有点不开心。

虫哥带她跑了一段,最后停在一个巢穴里。静静原以为他停下来就会放开自己,可他的触须还是包着她的脸。

静静的恋爱脑在落地已经开机了,而开机的恋爱脑非常生气,更何况今天她很累。

“你不放开我吗?”静静硬邦邦地问。

“……”

“喂。”

“……”

静静鼓着嘴命令道:“索西斯,放开我!”

面前的黑暗立刻被剥开,抱住身体的触须也都撤离了,静静被放到了地上。

揉了揉眼睛,还不等她转过身,虫哥庞大的身躯就挪过来缠成一个圈,把静静圈在里面,头颅正对着她。

静静气鼓鼓地插着腰:“你干嘛呀。”

“……”

虫哥仍旧不说话。

静静伸手使劲戳了戳他眼睛中间那块面甲,把他的头推开。大头顺从的被推远,很快又回来,在很近的距离下盯着她。

“为什么不说话。”

“……”

虫哥还是沉默。

“……哼。”

静静环起双臂转身要往外走,虫哥的多足摆动,身躯迅速转了个方向,大头仍旧面对面的对着她。

静静用小皮鞋轻轻踢了一下他蜷收起来的离子刃。

“你走开,我要出去。”

“……”

静静这句话是用命令语气说的,虫哥浑身的肌肉肉眼可见的收紧,甲胄打着哆嗦,抵抗想要执行她命令的冲动。

努力和自己对抗了几秒,新生的自主性轻易为顺从让位,虫哥松开了自己。静静于是往他圈住的那个圆外走。

当然啦,静静并没有想真的离开,不过即使是在假装生气,当听到背后虫哥发出一种幼鹰嘶鸣一样的声调时,她还是又心软又愧疚。

无奈地转过身,她抬手握住虫哥探过来的触须,后者立刻在静静的手掌间缠绕了两圈,圆润的尖尖拼命晃动着撒娇。

静静低着头咬了咬唇,忍不住咧嘴笑了。

静静是个笑容很多的人,这个从她而来的面部表情在虫哥这里的含义已经刷新了,它从攻击,变成了很多其他的。

因此在他伸出嘴巴里金色的须须想舔舔静静的脸,却被拍掉后,他又发出了那种幼鹰般的嘶鸣。

静静故意凶巴巴的说:“你还委屈呀,你都不跟我说话,我才委屈呢。”

即使不用通译器,她也明确感受到了这个音调的含义。

“……”

虫哥似乎又犹豫了一阵,才声音低低的,小心的开口。

“可是你变心了。”

“……”

“……”

“……哈?”

虫哥以为她没有听懂,又认认真真的重复:“你变心了。”

静静睁大眼睛:“哈——?!你在说啥啊?我去哪变心啊大哥?我的屁股一直都在等着给这条虫排卵——呃。”她立刻闭嘴及时刹住车,“总之,你给我解释一下。”

虫哥的瞳孔缩紧了一瞬:“你可以排卵?”

静静:“……”

“你先闭嘴,这个问题咱们以后讨论。”

虫哥立刻顺从她:“好的。”

静静吸了口气,说:“你说我变心了是什么意思啊?”

虫哥说:“投敌。你变心了。”

静静揉了揉太阳穴,思考了一下,努力找回了一下跟虫哥这种脑袋的交流方式。

首先虫哥不会说谎,那么她的这个投敌肯定是事实,不过无论投敌还是变心,应该都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语言翻译会出现信息误差,变心肯定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那么……现在的单一有效信息就是投敌这个概念。

静静说:“我不会变心的哦,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投敌啊?我来的这几次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啊。”

虫哥说:“上一个迁越战,我闻到你,你在三千万塔之外。”

迁越战?是上次来的时候吗?可那时候她没有去其他阵营啊。

静静皱眉思考着。

就在静静思索的空档,虫哥停顿一下,在回答之外又多说了一句:“你变心了。”

静静:“……”

虫哥说话的方式直愣愣的,因为没有语气而显得很认真。他认认真真地埋怨静静变心,这让静静忍不住想抱抱他的大头。

不行不行,回到正事上来。

迁越战……虫族经常打仗,而且他们并不使用时间计量,她的旅程也不是按照时间线来的,万一是半年之前认识的朋友……

她还在忍着笑整理思路,虫哥却忽然罕见的又多说了一句。

“你刚才还在看西西思的视器。”

静静终于爆笑出来。

她的思绪彻底被打乱,跟着他跑走了。

“哦——原来你的那个战友叫西西斯。”她故意说:“他的眼睛很漂亮啊。”

“!”

虫哥立刻把大头凑到她面前,四只硕大的眸子睁着,覆膜竖着一眨,刷洗过的无机瞳孔中便变幻了虹彩。虫哥的眼眸眸间皮凸凸楞楞的,但颜色很干净,四只眼周生长着和眸色相近的渐变皮,上面浅些,下面深点。

他只眨一下眼睛,就如同将星云收在眼中。

而那群星云一如往昔,它们聚拢着光,将面前的人类怀抱在其中。它们怀抱着她的目光,她的面孔,她的身材,她的笑容,她稀薄的爱情。

静静怔忡着,无法抑制地放松下来,让自己飘荡在属于她的群星里。

不多时,她听到窸窣的低鸣,奏响在群星的胸膛里。这场夜曲也是给她的,他唱得那么好,但他只将这首好曲送给她。

伴随着低鸣,静静听到他说:“我的比较好看,你看我比较好。”

静静:“……”

恋爱的气氛忽然就没有了呢。

可是真的要说讨厌的话,现在这种快溢出来的快乐额又是怎么回事呢。

静静有点无奈地笑说:“我知道啦,你确实比较好看。”

她抬手小心摸了摸虫哥眼周的皮,像摸过一排钢铁铸成的,带温度的小鹅卵石。虫哥腹部的甲胄快乐地蠕动起来,浪潮一样。

静静松开他的触须,刚从包里挖出小凳子和麻袋,虫哥的触手就再次缠到她手腕上,静静掏出东西才再次握住他。

抓了一把薯片丢给他,静静随口说:“你那个战友厉害吗?”

虫哥原本欢快蠕动的嘴巴立刻停止了。

他好像很不愿意开口,可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说:“西西斯厉害。”

他立刻又说:“西西思很厉害,我也厉害,新战场我一直没有受伤。”他凑过来,“你看着我,不要看他,我厉害。”

静静刚要笑着把他推远,却忽然想起上次离开之前,她生气地让他爱护自己。

即使在这么严酷的环境之下,他还是做到了啊。

推的动作改为了抱,静静站起身来,努力伸长胳膊抱住虫哥的头,拍拍他头上坚硬的突触,还有那中间已经劣迹斑驳的钛合金盆。

“索西斯你很棒哦。”

静静的拍打让那个破盆发出铮铮的声音,她轻快地说:“你这么棒,我不会变心的啦。”

虫哥体腔中的低鸣变奏了几个音调。

战场的事就算了吧,虽然没搞清楚,不过多提虫哥会难过吧。

这么想着静静放开了他,低头从包里翻士力架,边翻边说:“这是给你的奖励哦,要都——哇!”

朋友们,喜讯。

静静又被虫哥吞到肌肉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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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轰鸣, 大雨磅礴。

矗立于森林里的高塔中,毁灭魔女赫卡对这习以为常的自然现象无动于衷。她在声声雷鸣中淡然地整理着古籍,沉醉于古老咒语字符上流动的魔力。

高塔内幽蓝的烛光摇曳, 赫卡稍稍抬眸, 手指轻敲桌面就已经向闯入她结界的人下达警告。

赫卡对自己的结界很有信心, 越是侦查力高的人, 就越容易陷入其中。在绝望的幻象中周旋, 最后自食其果。

赫卡本以为这下就能解决掉打扰自己的小虫子, 谁知小虫子不仅没有停顿, 还逐渐靠近高塔。

她缓慢地从椅子上起身,全身关节因为长时间没运动而发出声响。她拿过随意扔在椅子的长袍披上, 对能长驱直入结界的小虫子稍稍提起兴趣。

落下的雨在即将接触到赫卡的瞬间速度变得异常缓慢,好似停止了般,就连呼啸的狂风都变得极其温柔。她周身的魔力流动, 将她目所能及的风雨变缓, 暴风雨下的森林暂且重归了夏夜的寂静。

赫卡随手拨开挡住视线的雨珠,狭长的眼眸搜寻着闯入者。

她原以为, 胆敢闯入魔女禁地, 还能接近高塔的必然是经验丰富的魔法骑士。谁知她找到的却是个脏兮兮的男孩, 他跪坐在地低垂着脑袋不断喘息,撑着泥泞草地的手肉眼可查地颤抖着。

男孩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即屏住呼吸,茫然地抬首。

赫卡打量着男孩的脸庞挑起细眉, 淤青与肮脏的泥水混作一团,让她没法立即分辨出他的模样,但他的双眸犹如两个血淋淋的窟窿,在雨水的冲刷下如同血泪由眼眶流至下颚。

赫卡暗自颔首,忽然明白这位看着就孱弱无比的男孩是如何畅通无阻地接近高塔,看来她的结界还是存在漏洞。

“没想到让你这只小虫子漏——咳咳。”赫卡话说到一半就因为长久没有发音而卡壳,她沉重地咳了几声,不由回想自己上一次跟人说话是几年前。

等她整理好状态时,小虫子就已经体力透支地倒在她的脚边。

赫卡困扰地低身,乌黑柔顺的长发跟随着往身侧倾斜,带过些许晶莹的雨滴。

“至少要等人把话说完吧。”她伸出苍白的手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掠过湿润的脸颊,轻而易举就将肌肤上的淤泥抹开。

脆弱的小虫子年纪不大,营养不良的体质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脸上多处淤青,更别提身上被肮脏的衣料遮掩的躯体会有多少伤痕。而他的眼睛,是被人用利器刺瞎的,破烂的眼球还留在眼眶里,再不做处理就能臭掉。

赫卡寻思着是无视掉小虫子回塔里,让他在这里被野兽吞食腐败,还是将他带回去打发无聊的时间。

人类的寿命短短几十载,而她坐在椅子上看看书就能用掉两个月的时间。偶尔给自己放假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何况还能利用他完善结界。

赫卡决定好后直接就将脏兮兮的小虫子抱起,利用魔法传回塔内。

此时塔外的雨远离了魔力的支撑,再次用力砸在泥泞的大地上。

赫卡将小虫子带到盥洗室,掂量了几下就觉得他跟破旧的布娃娃一样轻飘飘。替他将身上带着异味的衣服脱掉时,与布料黏贴的伤口也被一同撕开,昏迷中的他因猛然间的疼痛无措地挣扎了两下又再次晕厥。

“真像只垂死挣扎的虫子呢,”赫卡气定神闲地评价道,“就看看你还能撑多久吧。”

她将他轻轻放入盛满温水的浴缸中,他身上的泥垢在魔法与清洗剂的作用下脱离身体,这让他身上的伤痕更加显而易见。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受尽虐待的伤,肮脏得分不清颜色的头发在洗净后竟然是同玉米须般的浅金。

白净稚嫩的面容即便带着淤青,也不可否认如瓷娃娃一样精致,这样的男孩被称为天使都不为过。可在赫卡的眼里,只是只命不久矣的虫子罢了。

赫卡是毁灭魔女,熟读各类恶毒的魔咒,专研着能让人间顷刻变成地狱的魔法;因此她对治愈类魔法可谓是一窍不通,调制药剂更是摸不着头脑。谁让不是魔法类的攻击对她基本不起作用,她也就不屑接触。只是浴缸中的人类所受的伤,不是说搁在那就能自己痊愈。

她给浴缸换了几次水,总算是把男孩清洗干净,她将其捞出裹进毛毯里,抱着轻飘飘的他来到自己的卧室。

塔外的雨渐小,淅淅沥沥如同魔女的耳语,赫卡找出能够用来包扎的布,对较重的伤简单包扎,剩余较轻的就先搁着。只是眼睛的伤她实在无计可施,血是止住了,但她没有能力复原。

感到麻烦的烦躁感让赫卡忽然升起要将小虫子扔出去的想法,但她很快又被自己的冷静压住。看来多年周而复始地研读古籍,已经让她连做除读书以外事的耐心都荡然无存。

“莉莉……莉莉……”

小虫子发出了稚嫩嘶哑的声音,坐在床沿的赫卡俯身看去。他柔软的金发还滴着水,脸上充斥着不健康的红,遍布着大大小小伤痕的瘦小身躯上泛起薄汗,小虫子随时会以为攀升的高温而死去。

赫卡用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前额,途经鼻尖、嘴唇,再缓缓滑到下颚,她笃定道:“人类可真是脆弱。”

她平静地打了个响指,一小瓶黑色的药剂骤然浮现在她手中,她托起他无力的小脑袋,掰开嘴就往里面灌。

小虫子没咽下多少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侧过脑袋把药剂连同不明物一起呕出。

“喂喂,”赫卡头疼地皱起眉,“你可知道这份药比你的性命还昂贵吗?”

她摇晃了下药瓶,还剩一半,多多少少还能起到些作用。她仰头将瓶里的药剂含入口中,垂首便贴上他微张的嘴唇,甚至将舌探入,引导着他将药剂全数吞下。

喂完药后她略显犹豫地看着手中的空瓶,她为了他可算是下血本,连压箱底的药剂都拿了出来。他要是不能好好打发她的时间,她就只能挖掘他作为魔咒素材的价值了。

“莉莉!”奈尔在噩梦中醒来,他惊坐在柔软的床上冷汗淋漓。

眼前的一片漆黑让苏醒的他呆愣了许久,眼眶中的异物感一寸寸折磨着他的神经。即便失去眼睛,尖刃刺入双目的瞬间还是深深刻进他的脑海,陪同噩梦一起源源不断将他捅得千疮百孔。

“莉莉……”

奈尔虚弱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之所以能逃离囚禁他多年的地狱,都多亏了这位女仆。但擅自放走他,待东窗事发后那个人绝对不会饶了她的,可他现今目不能视,自保都难的情况下只能口头上为她祈祷。

“莉莉是谁?”

一道透着冷漠的女性嗓音响起,彻底打断了奈尔的思绪,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处在陌生的环境。而这个声音又跟自己昏迷前听到的很像,他一路逃跑就是跟随着这道声音,即便在雨中并不能听清这个声音都在说些什么。

奈尔撑着床的手微微颤抖,浑身发冷地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好似待在随时会闭合的陷阱中,“你又是谁?”

女性嗤笑了声,“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踏入魔女的禁地。”

奈尔闻言忽然摆脱了惶恐,激动地往声源处靠,结果自然是从床上滚落。全身都在给大脑发送疼痛的讯号,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挪到赫卡的身边,直到扯住她的裙摆才平静下来。

他激动地高声问道:“您…您就是城西的魔女吗?!”

赫卡没有踢开脚边的小虫子,而是摸摸下巴故作思考,“东边已经有城市了吗,那里之前不还是个小村落?”

“魔女大人,请实现我的愿望吧,”奈尔虔诚地恳求着,将毁灭的魔女当做神一般膜拜,“只要您能实现我的愿望,我便心甘情愿被您吃掉。”

“我为什么要吃你?”

“大人们都说……城西居住着可怕的魔女,日日以人为食,”自己的话被质疑后,奈尔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道听途说是否属实,述说的声音也渐渐变轻,“但不满足食欲的魔女,会将不听话的小孩作为目标……”

赫卡低笑几声,没想到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能风评被害成这样,“可以呀,我实现你的愿望,你就要被我吃掉。先说好,我的吃法可以很痛的,你到时候要是哭个不停,我是要违约的。”

奈尔犹豫了会儿,还是攥紧拳头道:“我很乖的,也很抗疼,不会让你嫌烦。”

赫卡俯视着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说出幼稚的话语,也能道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她暗笑着倾身,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幽香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赫卡俯视着眼前看似乖巧的男孩,他能说出幼稚的话语,也能道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她暗笑着倾身,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幽香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

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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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她带着笑意道:“那说说你的愿望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幽香如果蔓延开的黑雾要将瘦小的他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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