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莺被权鹰问的,不禁脊背发凉,既然不信,那他来,又是何意思?难道要她尝一遍痛失孩子的感受?
“臣妾不知,若您不信,那臣妾毫无怨言。”权鹰低头看着布莺这一副毫不在乎的的模样,胸腔内不禁怒气冲冲,猛的扼住她的下巴,在狠狠地松手,布莺被这猛的外力推到在地,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你没必要装可怜,因为,朕不信你!”权鹰一字一字落在布莺的心中,如同剑一般,稍微呼吸,都疼的无法走路。
“皇上……”李公公在一旁委实有些看不下去,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当初,真的不应该推荐布莺这孩子入宫的。
“闭嘴,你们都给我滚下去……”权鹰眸子一紧,不在乎,好,就这么不在乎的模样,当真可笑,以前还未发现她如此狠毒,怎么如今看来,可真是狠毒至极。
无颜不敢离去也不敢原地待着,一边是心中担心布莺,而另一边则是皇上的命令不得不从。
待人走光后,偌大而破旧的屋子,只剩下他们。
“你不是希望,这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吗?”权鹰嘴角笑起,这件事情本该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大题小做罢了,“好,这孩子,我当真让它好好的活下去……”
“你要做什么?”布莺也有些怕了,权鹰的笑意,不禁让她汗毛有些竖起。
“做什么?朕听闻,你还有个弟弟……”此刻的权鹰就像失了心智,许是伤心久了,便也控制不了罢。
“要杀要剐对我来,别动他。”当真,待权鹰说完此话,布莺双眸就像含了一层雾,迷茫且干净。
布莺此刻极为虚弱,好似一株草,风吹便折。
“好,不就是一条命,我还她便是,还她便是。”布莺伸手狠狠地捶打着腹部,权鹰可能良心发现,猛的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说道“你死了,无碍,可孩子,不能死。”
这段话,布莺听的当真心痛,对啊,他在乎的只是一个孩子,自己算什么?
权鹰起身挥了挥衣袖,将手伸向倒在地上的布莺。
布莺以为又是一个局,起身慢慢站起,目中模糊的走着,虚弱得很,果真下一秒布莺晕在权鹰的怀中。
权鹰毫无感情的抱起怀中的女人,走出屋内,门外的人有些吃惊。
亥时:
慕蓉宝早已换好衣物坐在床边,长腿荡着秋千,突然间,门外响起开门声,此时已晚,青言也早就休息去了,“来者何人?”慕蓉宝问道。
透过屏风看到一个男子的体型,慕蓉宝躲在墙角,用被子裹住自己,只见得,男子的身影越来越近。
“是我……”权夜富有磁性的声线,很是好听。
慕蓉宝拉开床帐,果真是权夜,可如今这么晚了,他来这里作甚?“你来此作甚?”慕蓉宝很有警惕性的看着权夜。
“你说呢?”权夜既没有后退,反而一腿跪在床上,邪魅一笑看着慕蓉宝。
“不,不知。”慕蓉宝距离权夜的俊脸只有一拳头的距离,这么近距离欣赏,权夜脸上竟没有一丝丝的缺陷。
“这是我的房间!”说罢,权夜转身平躺在床上,墨发随意的压在身后,一身蓝衣白靴将权夜彰显的更为艳丽。
“你不讲理……”慕蓉宝赶紧爬起来,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权夜,怀中抱着棉被,一双白皙的脚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