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被他磨的不行, 干脆伸出手, 在严寒腰上恶劣的捏了一把,听着他瞬间不稳的气息, 笑出了声。
然后遭到了更加厉害的对待, 到最后只能眼泪汪汪的叫他哥哥。
严寒克制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才颇为不满足的放过了她。
顾小小感觉身子有些散架, 朝着严寒做了一个鬼脸,被正好转过身的严寒看了个正着, 于是又被抓着一顿折腾。
“我错了我错了。”顾小小推了推严寒,咬牙说出了那两个颇为羞耻的字,“哥哥。”
严寒停了下来, 一双黑眸子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了浴室。
顾小小趴在沙发上,摸了摸有点肿的嘴唇,和798聊天,“798,我感觉我已经开始慢慢倒霉了,刚刚接个吻背都能撞到门把。”
798:“.........啧。”
“你啧什么。”顾小小有些郁闷。
“你虐单身系统,我还不能啧一下啊!”798冷冷说。
顾小小:“..........”
她一时辞穷, “不对, 系统也会产生感情的吗?”
798有些些心虚, “当然,你别把我和那些路边的野草系统比,我可是正规公司出生的系统。”
顾小小:“.........哦。”
她趴了一会儿, 突然想起,今晚没看见于芳芳。顾小小有些疑惑,按理说主谋应该是于芳芳,她怎么没来呢?
她没想多久,严寒就湿着头发走了出来,他穿着睡衣,整个人都朦胧了不少。
顾小小立刻把心思转了开,不去看爱人看似冷清实际诱.惑的眼神,冲进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就去了浴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今天严寒沐浴露用的格外多,好像在掩饰什么味道一样........
等她洗漱好,吹干头发,一进房门,就被惊了一下,严寒居然已经躺平睡了。
顾小小关了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翻身上了床,把自己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开始胡思乱想——
之前他都会看书看到很晚,也都比自己睡的晚,难道是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
顾小小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翻了个身,面对着严寒,房子里黑黑的,她只能看见他的轮廓。严寒呼吸很平缓,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躺在那儿。
顾小小心里动了动,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凑到了他身边。
严寒的唇抿着,有些苍白,却又很粉,看起来很柔.软。
顾小小一时魔怔了,弯下腰轻轻在他唇上吻了吻,然后羞的不行,赶紧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不出声了。
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没看见严寒半睁开了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
..........
于芳芳下午就觉得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她给阴鸷男子发了个短信,就悄悄开溜去医院了。
“医生,医院都没开空调吗?怎么这么冷啊。”于芳芳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忍不住抱了抱胳膊,“好冷。”
医生推了推眼睛,“小姑娘穿的有点少了,现在温度挺低的,你穿这么点,肯定会冷的。”
医生低头在纸上写了些东西,“看你的验血报告,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体虚,很久没运动了吧,多锻炼锻炼,给你开点维生素片。”
于芳芳点了点头,冷的缩了缩脖子,再抬头看医生,余光不小心瞄到墙角蹲着一个小孩,看起来模样不大,一头黑发,嘴唇红润,看见她还对她笑了笑。
“医生,那个小孩是怎么回事啊?”于芳芳指了指那墙角的小孩。
医生打好了单子,闻言疑惑的朝墙角看了一眼,“什么小孩,墙角没东西啊。”
没东西啊。
这句话一出,于芳芳瞬间觉得脊背发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墙角望去,那个精致漂亮的小孩确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沾着血的布娃娃,那布娃娃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精致的小.嘴开始缓缓咧开,一直到耳根,仿佛一个血盆大口。
“啊!!”于芳芳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两步,直直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有鬼、有鬼!”
医生皱着眉,站起身把她的单子和医保卡都塞进她手里,“小姑娘,你仔细看看,哪里有鬼了。”
于芳芳感受到医生的体温,勉强的打起了一些精神,再朝墙角看去,那里果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吓得不轻。
那医生是个有些年纪的叔叔,自家也有和于芳芳差不多大的女儿,看她那么怕也缓了缓语气,“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吃点好的。”
说着他好像是要开玩笑,就提了提之前来医院的徐洁,“昨天一个小姑娘,送到医院来的时候说是发癫痫,一检查,居然是跑八百米的时候吓的,身体也没毛病,老是说有鬼,你说好笑不?”
于芳芳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只觉得浑身发寒,她看着笑得和蔼的医生,只觉得自己见了鬼,抓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面跑。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叫了下一个病人。
于芳芳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徐洁的电话。
接的人是徐洁的妈妈,她好像有些憔悴,“芳芳啊,有事吗?”
于芳芳咽了咽口水,“阿姨,我找徐洁。”
“小洁现在状态不太对,你有什么事吗?”徐洁妈妈的语气说不出的疲惫。
于芳芳越发慌乱,“阿姨徐洁她没事吧,我现在可以去你家看看她吗?”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好,你来吧。”
于芳芳挂了电话,走在路上,每次只要她一往墙角看,就能看见那个诡异的布娃娃,她硬着头皮,摸到了徐洁家:
徐洁很虚弱的躺在床上,微微睁着眼睛,身体时不时还抽搐两下。
于芳芳走到她身边,摇了摇她胳膊,“徐洁,徐洁,是我。”
“芳芳?”徐洁眨了眨眼,徐洁妈妈看见这一幕,转身把房门关上了,现在女儿这个样子,让她和同学多聊聊天总是好的。
“是我。”于芳芳缩了缩脖子,“徐洁,你听我说,我见鬼了!”
徐洁睁大了眼,“你也看见了?”
于芳芳点了点头,“我不管在哪里都会看见..........”
\'一个带血的布娃娃\'还没说完,于芳芳就惊恐的发现,原本正在和她说话的徐洁,居然从头发开始,一点一点变成了那个布娃娃的模样。
比她看见的那个还要更大,还要更加狰狞。
“看见了什么?”
那个‘徐洁’缓缓咧开了嘴,低低问。
“啊啊啊!!”于芳芳尖叫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打床上的那个大号布娃娃。
殊不知在徐洁眼里,她说着说着就变成了那天那个咀嚼同学血肉的教练,徐洁害怕至极,见那怪物居然开始攻击自己,当下便抄起桌子便放着的一个玻璃杯,用力朝那怪物头上打去!
............
............
阴鸷男子和小弟们被关进了局子,当晚就做起了噩梦。
梦里他被一直被鬼追着跑,甚至被咬了好几口,脖子也被掐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脖子上两个鲜红的手掌印。他几个胆子小的小弟哭着喊着说自己见鬼了,他们脖子上几乎都有手掌印。
阴鸷男子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搞得鬼,但他们一行人在拘留所呆了好几天,噩梦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严重,每天噩梦开头,他都会梦见严寒那双冷冰冰的黑色双眸和他手掌里溢散出来的黑雾。
等他们被保释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全都进了医院。
他居然被检查出来了肾有毛病。
阴鸷男子一点都不认为这是自己太纵欲的错,又不敢迁怒严寒,就去找人堵了于芳芳,结果得知于芳芳不知道和谁打架,瞎了一只眼,还头破血流,人正在医院里躺着。
他怎么都咽不下自己这口气,联系了在京城混的大哥,自掏腰包把林义打进了医院,看着林义断腿的样子才觉得心里好过了不少。
当晚他就没有再做噩梦,阴鸷男子感觉有些神奇,想着之前搞不好是意外,不如再去找严寒报仇。结果他一产生这个念头,晚上就又做了噩梦,第二天直接被车撞到,索性只是断了手。
他再也不敢生起什么不好的念头,只老老实实又找人把林义的儿子也打了一顿,出出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严寒:“我睡着了。”
顾小小偷亲。
严寒:“我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