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楠都觉得齐储这样子简直是可笑，明明做不到为什么这么承诺，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就这么傻吗？

“卓楠，我们之间就一定要这样吗？”

李卓楠听的累了，耳朵也是乏了，“好了，我还要值班，你早点回去吧。”

齐储知道这次的谈话已经让两个人的关系进一步的进入了冰点，可是他没有办法，两个人一直处于冷战，长此以往的结果已经不需要再去维护。

“卓楠，你一定要这样什么都不说，你不说我也猜不出来。”

李卓楠沉默了，仅仅那一刻齐储觉得李卓楠会说了，但是却没想到是爆发，是最后一刻的一种无力咆哮。

李卓楠的声音突然拔高，但是因为还是有所压制，声音有一些嘶哑：“你还要我怎样，一定都不要脸了吗？你自己做过的事一定要我都说了吗？”

李卓楠的眼睛已经红了，齐储依旧不依不饶只是想让李卓楠可以把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完全不在意所谓的时间地点了。

“对，一定要让你都说了。”

“好。”李卓楠点着头，脸上带着一种无谓：“我跟踪过你，你知道吗？”

齐储听到跟踪两个字虽然生气但还是压住了自己的怒气，“不知道。”齐储说的时候显然很是无奈。

“知道你就不会那样做，你以为你躲在一边接电话我就不知道吗？我无意间看到了来电显示，我知道是齐瑶，你错了，你错在了骗我出门，如果哪天你肯实话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踪你。”李卓楠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笑了，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了自己最看不上的样子。

“我跟踪你，我甚至给你不厌其烦的打电话，只为求你一句实话，可是你呢，还是在骗我，我连骗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齐储想起那天晚上，齐瑶打电话，说自己情绪不好，让齐储去陪她，齐储当晚是有纠结，但是最后依然败了，选择去。

“卓楠，那天晚上我可以解释的，你……”

李卓楠立马伸手，制止住齐储接下来的话，现在的他不想再听一句谎话了，从齐储口中的每一句话，在李卓楠这里都是谎话。

“卓楠……”

“没有意义的事情就不用在解释了，既然你一定要知道，现在全部都知道了，可以走了吗？”

齐储看着李卓楠的眼睛，希望从里面找到一点点的不舍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齐储知道李卓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心里有些感情洁癖。

“可以了，但是那件事我想要解释。”

李卓楠依旧是出手制止，“不必了。”

齐储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又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离开了。

李卓楠神情呆滞，过了很久意识到齐储已经离开了，眼泪顺着脸庞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砸在了手上。

齐储也没有回家，径直回了办公室，回去也晚了就在办公室凑合一宿得了。

但是躺下以后就睡不着了，辗转难眠，脑海里一幅幅李卓楠坐在车里等着自己的时候那种绝望压的齐储根本就睡不着，自己到底还做过多少这样让她受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