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帝淡淡的叹了口气,对着君澈道:“朕自知朕已大限将至,时日无多,可是朕放不下这江山,先帝创业不易,若是毁在朕的手里,朕将无言面对列祖列宗。澈儿,朕如今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你。”
君澈对着君帝磕了个头,坚定道:“父皇请说,定不负汝命。”
君帝咳了两声继续道:“朕的床头有一暗格,你打开,里面有护国玉玺与一张圣旨,里面已经拟好传位人,你带好,在书架的后面有一暗道,那密道,是先帝用来预防起兵谋反用的,想不到如今真用上了。打开方式是转动旁边的花瓶,待我死后,你便离开,以玉玺调兵,将君岩这个逆子拿下,却不要伤他性命,朕这一生,最恨手足相残将他囚于宗人所,直到死去。”
说完,君帝便止不住的咳嗦起来,君澈应声反驳到:“父皇,孩儿可以带您一起走,整个君国需要您。”
君帝摆摆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朕,如今已经是回光返照,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趁朕还活着,替你掩护,你逃出去才是正事。”
君澈还想说什么,君帝又道:“男子汉大丈夫,做事不要拖泥带水,记住,你身上是整个君国子民的安危。朕老了,活着也没什么用,你还年轻,快去与君轩汇合,记住朕的话!”
君澈眼中含着泪,跪在君帝窗前行了个君国大礼,哽咽道:“儿臣告退,父皇……保重。”
说完便带着皇上的嘱托,进了密道逃走。
君帝见他已走,心里的大石头也落地,而他也即将大限将至,脑中如同走马灯,从头到尾回访他的一生,有无奈,有后悔,曾也有如初恋般的爱情,他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君澈从密道逃出,迅速与君轩汇合,将宫中大致情况向他进行汇报,他将玉玺与圣旨交到君轩手中,在密道里他已经看过,父皇传位于君轩,他心中甚是放松,因为不论是他还是君岩来说,都不适合,也只有君轩才能胜任。
而于此同时,皇宫中传来君帝驾崩的哀号,皇后用一一道假的圣旨谎称皇上让君岩继位。时间紧迫,君轩用玉玺召集了黄城外驻守的剩下的兵马,银枢又允诺帮君轩登上皇位,三人在君岩登基这天率兵而去。
众人浴血奋战在君岩即将坐上皇位时赶到,君澈手中拿着圣旨,对着满朝文武喊到:“众位大臣们,圣旨在此,不要被他们蒙蔽真相。”
皇后迅速站起,抢先道:“放肆,别听这些起兵谋反的人胡说,他们明明是想来抢夺皇位的。皇上临终前,本宫一直在身边,皇上亲手将圣旨交到本宫手里的。”大殿里顿时炸开了锅,一众朝臣不知所措。
君轩冷笑,一脸杀意的对着皇后道:“你说,父皇临终前你一直在身边,那登基用的玉玺,皇后娘娘也应该拿到了吧,不如拿出来,好叫他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