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浅一直在干呕,并没有出吐什么东西了,难受极了,感觉有什么在肚子里烧自己一样的。
好在没有别人,自己可以随便吐,就算把肠子吐出来也不会有人管的,那样到是解脱了,不失为一种方法。
想这里的钟浅开始玩儿命的吐,结果感觉更厉害了,并没有舒服,可能跟刚刚醒来有关,嗓子有些痒,咳的有些疼。
“怎么了?”
钟浅不用看也知道是罗傲来了,想不出他一大早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一直在咳的钟浅都忘了罗傲是住在外间的,也忘了他听力那是相当地好的。
罗傲问的有些急,好像都忘了钟浅为什么会这样了。
钟浅倒回床上,没有理罗傲,他明明就是明知故问,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罗傲见钟浅不说话,直接坐到了床边再问:“哪里不舒服啊?”
钟浅刚要喘口气,不想又一阵恶心,于是,又趴到了床边。
罗傲马上给她拍背,同时喊道:“冷暖,水。”然后又问钟浅,“怎么会这样?”
钟浅吐,一直在吐,没有起来过,罗傲的手也没有停过,一直轻轻地给她拍着。
罗傲急着想知道。
钟浅是无所谓,因为这个问题太傻了。
冷暖的速度一直挺快的,今天的速度更是格外地快,“大人,水来了。”
罗傲端过水,看着钟浅小声地问:“喝口水吗?”一大早地就吐这么厉害,显然是不正常的,是心理作用,还是哪里不对了。
这一次钟浅想说话,但是没说出来,紧接着又开始吐,现在就是想控制住也做不到了。
“大人,我伺候主子喝。”
大男人伺候人毕竟不是那么回事儿,更何况是罗傲,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主子,又怎么回照顾别人呢。
罗傲挥手让冷暖下去,不确定钟浅是不是想让她知道,尊重她的决定,在她还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前,就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
冷暖有些不放心,但是也不能坚持,只能退了出去。
“好些了吗?”
钟浅本来觉得好一点儿,刚想起身,被罗傲这么一问又开始反胃。
于是,瞪着罗傲不说话,然后又开始干呕。
罗傲也无耐,知道钟浅不是故意的,可是总是这么吐也不是办法,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罗傲都想替钟浅了,钟浅才感觉好一些,但还是不想理罗傲。
让自己当他不存在,因为看见他自己更想吐,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这样,可能跟心里反应有关。
“一直这样吗?”
自从罗傲返回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问了几句话了,可是钟浅一个字也没有说。
而罗傲并不确定钟浅是不是这样,他只是关注了钟浅每天做什么,并没有让人汇报她个人的具体反应,只是知道她每天做了什么。
“你能出去吗?”
罗傲的眉头皱了起来,自己担心的不行,她只跟自己说这么一句。
“我想再睡会儿。”
罗傲起身,钟浅不愿意理他,他又怎么看不出来。
钟浅已经倒下去了,看也不看罗傲。
站在床前的罗傲紧盯着钟浅的脸,看着她微闭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儿,少了血色的唇。
“有事儿让人叫我。”
钟浅依然没反应,罗傲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