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钟浅从醒来就一句话也不说,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吓得冷暖一直小心伺候着,也不敢吱声。
突然间主子沉默了,这让冷暖不知如何是好,罗大人又不在,害得她自己坐在院子里发呆。
而钟浅一直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写什么,以前就不爱写字,看书什么的,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不是看书,就是写写画画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午后,钟浅吃完饭又坐到了桌子前,冷暖本来是在一边伺候着的,可是她不让。
罗傲来,看到冷暖坐在院子里招手让她过去。
“大人。”
罗傲一看冷暖的状态就知道钟浅的情况不一样,不然,她脸上不会有这么复杂的表情。
“你主子怎么样了?”
冷暖头压的特别低,声音更是小。
“一天到晚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桌子前写什么。”
罗傲看向钟浅,还以为她突然想好好学习了。
“把她写的拿给我看看。”
冷暖在心里叹气,然后声音更小地回道:“一张也没扔,全在桌子上压着呢。”
“写的什么?”
这一下冷暖更傻了,因为钟浅根本不让她看。
“回大人,主子根本不让奴婢看。”
罗傲在心里笑,看来是真生气了,不然也不至于不让自己的丫头知道吧,还有就是怕自己罚她故什么也不让她知道。
可她不知道的是只要自己想罚,就是没有理由也是可以的,就因为想。
“下去吧。”
冷暖起身离开,真的在心里发愁,脑袋都想破了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觉得是不是丑姑跟主子说什么了,因为觉得自从见了她后主子开始不一样的。
罗傲站在原地不动,就这样看着钟浅,认真地她还是挺漂亮的,指的不光是脸蛋,是全身浑发出来的一种美。
有些事是值得的,比如自己牺牲了一些得到了她。
有的人值得拥有的,比如自己死几回却留下了她。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罗傲复杂地心情,而他也不需要有人懂,如果说非要有一个人的话,他希望那个人是钟浅。
罗傲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就像没有来过一样的。
冷暖看着罗傲走的,本以为他会想办法的,却不想就这样走了。
再抬头看向钟浅,她还是坐在桌子前,还是一脸地认真,不知道在写什么或是画什么。
一个人的改变太突然了意味着什么,可能意味着的都不一样,但是罗傲知道钟浅肯定在想什么,而自己想知道。
“嘎实。”
嘎实出现,看着罗傲,为他跟主子之间如此地别扭感到担心。
“大人。”
罗傲又挥手让他离开,看着似乎是没最后决定。
书房里。
罗傲一个人发呆,感觉像是被钟浅给传染了一样。
钟府。
两位主子全安静了,一个不声不响地写着什么,一个呢就是坐在那里发呆,什么也不做。
日子似乎就这样静止了,可事实上它一直在动,谁也留不住。
更晚一些的时候罗傲起身,而钟浅还是坐在桌前。
当罗傲出现在白天他现身的位置看到钟浅时,脸变得更阴了,全身散发出要杀人的气息。
“晚饭准备好了吗?”
冷暖跪地,“回大人,早就准备了,但是主子说还不饿。”
“去端来。”
冷暖马上就去,快得跟兔子一样的生怕罗傲改变主意,因为她想让罗大人劝主子吃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