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罗傲收到了钟浅此时的动向,脸上的笑意渐浓,然后起身。
男人在最宠着自己女人才是帅的,而女人在需要保护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应该在。
月姨娘偷看之下以为罗傲表情上的变化是因为自己呢,尽管尚存的一些理智告诉她这种可能性不大,可还是愿意相信是这样。
女人啊,一旦分不清好坏,找不到自己的定位,那就麻烦了,就算之前做的再好,也全白费。
罗傲几乎是迈着方步来到月姨娘身前的,记不得上一次主动靠近她是什么时候了,但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大人!”
声音这叫一个柔,眼神这叫一个暖,可能是个男人都会心软,当然罗傲不算,不是他不是男人,而是他是一个心有所爱的女人,对于其他女人自动免疫。
啪!
罗傲手起,掌落。
月姨娘的脸歪到了一边,根本无法复原。疼的她都忘了哭了,完全傻掉了。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大人面前污蔑夫人的。”不是问,而是一种肯定,不管真实是什么样的,你这就是污蔑。
月姨娘哐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月儿没有。”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做最好的努力,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哐!
又一脚,还敢狡辩。
就是她真的没有,就是钟浅做了,也是她的不对,自己女人不可能不对。
这一下月姨娘半条命都没了,别说争取了,连魂魄都飞了。
“来人。”
嘎实现身,罗傲已经转身,“关暗室,待夫人发落。”
“是。”
月姨娘已经剩半条命了,卡在嗓子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嘎实拎起她就走,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
罗傲则往钟浅所在的方向去,速度很快,不怕别的,怕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会吃亏。
“主子,罗大人来了。”
钟浅在心里笑,来得可够快的。不是一直未归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呢。
“见过月姨娘了。”
钟浅心里又是一笑,自己这是被算计了吧,也不太确定,管他呢,不管怎么着,自己只做想做的事,至于其他不重要。
人活一世不易,更何况自己这种情况,说不定睡一觉,做个梦,自己又死了呢。
“幽王请坐。”
光天化日下,他跑不了,就是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夫人。”
钟浅回头,看着走向自己的罗傲,一声夫人叫得自己感觉怪怪的,
“这是怎么了?”
钟浅笑收回自己的视线,然后看向幽王,“不给我告一状。”
幽王也是看着罗傲的,男人之间的约定未必让女人知晓,但是要跟守约的男人。
“你跟一个阶下囚较什么劲啊。”
钟浅起身,“日子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我累了,走了。”
钟浅就这样在罗傲面前飘走了,跟着她来的人也随着消失。
罗傲在看不到钟浅之后才转头看向了幽王,“脏死了。”这家伙脏兮兮的样子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拜罗夫人所赐。”
罗傲笑,哄女人我不在行,还是你行。
“是吗?”
罗傲坐到了刚刚钟浅坐的椅子上,“这都能忍,还不叫在行。”
两个男人拉下来的对话,听到的人少之又少。貌似给人的感觉是故意为之,只为博钟浅一个高兴。
回到中院儿的钟浅气呼呼地,吓得丑姑和冷暖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