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无视他的控诉,目光冷冽的瞧着他,压迫般的气息向他压去,顾泽雪道:“别废话!你蛮着我们什么事?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事,只是骗我们来,让我拜师?!”
她清冷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神色平淡却带着让人感到压迫的气场。
墨染被兄妹二人的气场压的快哭了,好歹他也是一位阁主,平日里也只有他压别人的时候,何时被人如此压迫了。偏偏他心虚,不敢反抗。
对上二人的探究的目光,心一横,暗道:“反正已经拜了师,早晚要说,与其找时机,不如现在说!”这般想着,立刻挺直腰杆道:“其实父亲没有直接同意,他说祭祀阁过几日有场比赛,雪儿你必须通过这场比赛才能进去兰斯卡,否则就要留在祭祀阁学习。我怕你知道后不同意,便自作主张瞒着你们,先让你来兰斯卡拜师,然后再参加比赛。”
说完他心虚的低头,不敢看着二人。顾泽雪眸色冷了冷,没有说话,顾泽修有些震惊,心中有些愤怒,却没有冷着脸,而是呵斥道:“这种事为何不提前告知?祭祀阁的比赛如何严厉,你莫非不清楚?”
一连两个问题,让墨染头又低了几分,气氛沉默了片刻后他又抬头看向沉默看不出清绪,但能让人感受到冷漠的顾泽雪,解释道:“雪儿我知道这事不该瞒着你,但我担心你反悔,而且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完全能通过比赛,如愿到兰斯卡。”
顾泽雪目光冷冽的瞧着他,红唇微启,道:“我最讨厌别人替我擅作主张。”
短短一句话却让气氛瞬间冷了下去,三人没想到她会如此生气,皆愣了愣,墨染眸色也沉了下去,他何时如此被人摆脸色过,如今好心却被嫌弃,这让他很不好受,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讨好感,当即沉声道:“事已至此,我没甚想说的。”
二人气氛冷冽,顾泽修夹在中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后,他咳嗽了一声,道:“雪儿,墨染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着急而已,你别放心上。虽然比赛严格,但哥哥相信你能通过,若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想办法。”
他替墨染说话,顾泽雪也不好礼物垮着脸色,只是神色间没有之间的柔和,淡淡的道:“比赛我不在乎,但我讨厌别人替我做主张!”
这是她一贯的原则,她讨厌别人破坏她的原则,至于比赛,她还是有信心能通过自己的能力留在兰斯卡。
见她如此,顾泽修一时不知该如何调和二人的关系,沉默的瞧着二人,以目光暗示墨染,让他低个头,可墨染脾气也上来了,没有搭理他。
一时间气氛低沉,一旁的清欢见状心思转动,机灵的道:“小姐,公子你们饿了吧?我去做些吃的,你们想吃些什么?”
她俨然忘了这不是在顾家,不是在雪院,她没有小厨房,做不了吃的。
话音落下,顾泽雪便沉声道:“这是在外面,你以后用不着替我做饭了,我带你来不是让你伺候我,是让你也学些本事。”
她声音有些冷,说的话也带着几分火气,清欢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道:“可奴婢只是一个下人,是没有资格成为兰斯卡的弟子的。”
“那便跟着我也学,如此日后你跟着我遇到危险才能自保。”她这番话有些两个意思,面上的意思清欢自然明白,话下的另一层意思也只有墨染明白。
她这话的意思是同意继续比赛了,虽然神色依旧冷漠,墨染与顾泽修却明白她已经消了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