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久未如此亲密靠近的心,在分离了一段时间后,好像又试着用另一种频率在靠拢。
两个对战了多时的人,似乎是都累了,卸下了所有防御,都用自己最大的赤诚迎接对方,给与的同时也在向对方索取。
良久,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下来。
陶茵枕在邹峰悦臂弯里,慵懒的半眯着眸,看着他胸口由于激.烈.运动变得更红的牙印,眸中闪过丝不解,伸手抚了上去……
她正苦思冥想,邹峰悦无奈含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在这么摸下去,我会视为你还想跟我再来一次。”
陶茵刚退过潮红的脸又一热,伸手就“啪”的在他胸口拍了下,“就能不能想点正经事!”还陪他再来一次,就一次她都快散架了!体力耐力好得跟牛一样的外星人!
邹峰悦从眼皮下觑着她涨红的脸,好笑的微一勾唇,“我不对自己的老婆不正经,难不成要对别的女人不正经?”
陶茵知道他又在耍赖没皮了,微一仰头,笑眯眯看着他:“你可以去试试啊,反正你邹总魅力无边,要凑一个团应该轻松。”家里还有个替他操心的邹老爷子,反正她陶茵是怎么都入不了老爷子的眼。
邹峰悦被子底下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你真舍得?”
“嘶”陶茵拧眉,“有什么舍不得的!”不甘示弱的在他掐她的那只手臂上也扭了把肉,奈何太紧,扭不动,气得一甩手,头一扭,就在她枕着的这只长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邹峰悦看着自己右手臂上刚被她咬出来的一圈浅浅的牙印,好笑又无奈的皱眉看着她,“你还真成小狗了。”昨天晚上给他来一口,今天又来一口,她是真把他当食物?
陶茵反正已经得逞,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无所谓的撇了下嘴,“你才是小狗。”
邹峰悦好笑的勾着唇角看着她,她这些自然又幼稚的动作还真是能取悦他。
可惜她不记得了,他可是已经被她做了专属记号的。
两个人折腾一通,陶茵发现他们又偏离轨道,赶紧把思想掰回到正轨上来。那个牙印还没搞清楚。
盯向他胸口那个红通通还肿着的牙印。咬得很深啊!一看就是发了狠,好像跟他有仇一样。
这要真是哪个女人咬的……
她微一拧眉,如果这个身体上留下别的女人的痕迹,她会感觉很不愉快。
就算有一天,他可能不属于她,她也不希望他身上带着任何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伸出右手的食指,指了指他胸口的那圈牙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抬头看着他。
邹峰悦懒懒垂眸看了眼自己左胸口,打趣的一勾唇,“说了是小狗咬的。”
陶茵瞪他,尽会胡扯蛋!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只隐隐觉得这件事很重要。
邹峰悦有点无奈,她自己不记得,还非要逼他说。给她留点面子,留点幻想空间不好吗?
既然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她吧。反正有现成的证据做比对。
慵懒的抬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牙印,又指了指她刚咬过的手臂那圈,然后微眯着眸对她别有深意的勾了下唇角。
陶茵被他指的这两下,和他嘴角的笑容,弄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拧着眉,眼光来回在他胸口和手臂上的两个牙印上转。
不就是两个牙印吗?还能有什么花?
想了半天,也没摸准个头绪,她不耐烦的一抬头对着一脸看戏的他:“你就不能说得明白点吗?”这么深奥的谜语谁会猜!
这还不够明白?邹峰悦看白痴一样的对她摇了摇头,“这还不明白?你果然智商堪忧。”
如果不是还得知道牙印的事,陶茵简直想踹他两脚,说个牙印又说到她智商去了!这个男人真的是欠抽!
陶茵忍耐的一下一下戳他左胸口:“我说的是牙印,不是智商。”肌肉皮肤还挺Q弹,她都有点戳上瘾了。
“唉~”邹峰悦无奈的叹了声,歪起嘴角看着她摇头,“我怎么找了个这么笨的老婆。”
陶茵刚要开口怼他,他马上又接了,“这两个牙印是同一只小狗咬的。”
陶茵张了一半的嘴没合上,愣盯着他,什么意思?同一只小狗?
邹峰悦漆黑的眸含笑看她,嘴角微勾起打趣,“还没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