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笨手笨脚的,她的确没有资格做人家的妻子,连最起码的擦擦灰这样的家务都做不好。
就这样,她还妄想有个孩子,如果没有了母亲和哥哥,她连自己都养不活吧。
幼男的大吵大叫让陶茵头很疼,她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将小小交给怡林:“帮我陪着小小,我头疼上去休息一下。”
陶茵忽然很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独自上楼休息,陶辉冬立刻拽着幼男来到了花园内。
“陶茵很敏感,你非要在她面前大喊大叫的么?”
陶辉冬想要劝幼男适可而止,如果想陶茵好受些,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大家就该和和睦睦的。
幼男瞪着陶辉冬,不禁冷哼一声:“你这样的混蛋竟然好意思来教训我?当陶陶茵是瞎了眼,才会那么信任你,竟然会爱上你。呵呵。”
幼男一想到当陶被陶辉冬抛弃的陶茵,就特别的心疼。
幼男刚要伸手给陶辉冬一个拳头,陶辉冬却死死揪住他的怡林低吼道:“陶茵很害怕很敏感,你看不出来么?她担心那张遗像破碎是蕴含着某种含义,她担心真正的陶茵会回来,而自己会魂飞魄散,她那么敏感害怕,你还要继续刺激她么?”
陶辉冬这一声低吼终于让幼男安静下来,他忽然愣在那里,浑身好像泄了气的脾气瞬间滑落在草坪上。
幼男眼神空洞的望着远方,他不敢相信陶茵会消失的那一天,他根本不认识真正的陶茵,也不想那个所谓的姐姐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可是他真的很想留住陶茵。
“陶茵,真的会走么?”
幼男轻声呢喃着,陶辉冬心里不是滋味,摇摇头:“不知道。一切都还不知道。”
两个男人颓废的坐在草坪上,脸上的表情却渐渐绝望。
邹峰悦已经开着车子来到了商家大宅,一下车,就见陶辉冬和幼男两个人坐在草坪上,表情很奇怪。
陶辉冬很明显也看到了邹峰悦,他见邹峰悦朝这边走来,便小声在幼男耳边提醒着:“你姐还没有告诉邹峰悦这些事情,你姐也不想邹峰悦知道,先不要告诉他。或许你姐想亲自和他说。”
幼男点点头,两个人随后起身迎向邹峰悦。
邹峰悦见到陶辉冬忽然笑了笑:“陶辉冬,还真是好久不见。你最近过的不错啊。”
陶辉冬苦涩的回以一笑:“马马虎虎吧,说到过的不错,我向你是最幸福的一个。对了,陶茵在楼上的房间休息,有些不舒服,你还是上去看看她吧。”
陶辉冬直接让邹峰悦去楼上安慰陶茵,这个时候,最该守在她身边的,正是这个男人吧。
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邹峰悦很想问问陶辉冬到底因为什么把自己找来,是不是有话要和自己说。
不过想着先见陶茵,邹峰悦便直接进屋去了楼上陶茵的房间。
他轻轻的敲敲门,见屋内并没有动静,就悄悄的推门走了进去,他轻步走到床边,却见陶茵正一个人对着窗户外的景色发呆,走近一看,脸上还挂着泪痕。
邹峰悦心一紧,难道她哭了?
“陶茵,你哭了?”
邹峰悦忽然从背后将她保住,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如此温柔的动作让陶茵忽然安定了下来。
“峰悦?你怎么来了?”
最近自己和邹峰悦见面太过频繁,这样的话,邹峰悦的母亲早晚会提前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可是嘴上这样说,陶茵心里却很想依赖邹峰悦,很想他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傻瓜,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你不开心?我们不是说好了,夫妻两人之间,有任何不开心的事情都要互相倾诉,彼此不再有秘密的,是不是陶辉冬……”
邹峰悦想到的唯一的理由就是陶辉冬,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陶茵怎么会如此伤感呢?
陶茵立刻摇头用食指挡在邹峰悦的双唇处:“不是他,我不会因为他再难过的。我想你了峰悦,我想你了,你相信么?”
陶茵是真的想他了,很想很想,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的想念过邹峰悦。
邹峰悦觉得今天的陶茵有些反常,她紧紧的拥抱住自己,抱得这么紧,好像生怕自己会消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