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甚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陶茵:“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军营,别想着整天偷鸡摸狗,哄骗我!”
陶茵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在胸口翻涌的怒气,压下去,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郭楚楚。
原本以为这个女孩子,外表妍丽,不都说相由心生?又怎么会如此恶毒?
郭楚楚对于陶茵的忍让并没有当一回事,相反还会以为陶茵这是心虚了,越发咄咄逼人:“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在这样子下去,就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了!”
陶茵扯了扯嘴角,冷哼:“你说什么?心狠手辣?这朗朗乾坤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就是陶茵,行不改姓,坐不更名。”
陶茵原本是一头纯良的小白兔的,可是在邹峰悦等人的**下,加上上辈子的影响,陶茵更不好惹了。
平常只是因为他们都会在自己出手之前,帮自己解决好,所以陶茵才一直都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实力。
郭楚楚没有想到软柿子的陶茵竟然还会站起来反抗,当即就恼了,甚至越发的厌恶陶茵,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贱人了,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别以为邹峰悦会把你当做多么的珍贵,你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他就是一时被新鲜,等他新鲜期过去了,我看他还会把你当什么?”
陶茵心平气和的说:“邹峰悦对我是不是一时新鲜,我和他都知道,用不着您多管闲事,而且我是和邹峰悦是法律上的夫妻了,无论你怎么狡辩,都更改不了这个事实!”
“我不信!有本事你就给我看你们的结婚证!”郭楚楚鲠着脖子,死都不愿意屈服,就算陶茵说的煞有其事,她仍旧不愿意相信。
自欺欺人的信誓旦旦。
谁出门会带个结婚证啊,这不仅是对陶茵的质问,更是对陶茵智商的侮辱。
陶茵因为觉得这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所以没有回答,却给了郭楚楚更大的事实支撑:“呵,拿不出来了吧?你就是异想天开,整天做着白日梦,认为你就是陆夫人了?”
“麻烦你醒醒,现在是白天,就算你想做白日梦也回家里面做,这里不欢迎你!”
郭楚楚骂了几句后,便抱胸,评头论足的把陶茵说了一顿,然后又用那种极其轻蔑的语气嘲讽她:“怎么?你以为你的身体有多么之前了?不就是**了点吗?还真以为自己就能够欺骗住陆少将了吗?陆少将是那样子的人吗?”
陶茵被她说的面红耳赤,虽然陶茵没那么脆弱,但是也没有对方那么不要脸,当即小脸涨红一片。
却又称为了郭楚楚攻击陶茵的一个点:“啧啧,让我看看,这娇羞的小脸!”
郭楚楚用手捏着陶茵尖尖的下颌,目光轻佻:“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做了*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嘛?你既然已经用尽手段爬了邹峰悦的床,那就不要假装纯真的天真,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陶茵一把拍开她的手,“你最好给我放干净了你的嘴!”
陶茵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锻炼过有一段时间的郭楚楚,刚拍开,郭楚楚的手又卷土重来,更加的用力的捏紧了陶茵的下颌,甚至在那白皙的肌肤下留下了一个鲜明的手指印。
陶茵皱眉,冷声喝她:“放开我!”
“我就不!”郭楚楚的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生生钳进了她的肌肤,“我就是要毁坏你这张狐媚子的脸,看看少将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
“放开她!”邹峰悦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轰得炸在了两个人的耳朵里面。
陶茵喜出望外,她趁着郭楚楚听见了邹峰悦的声音而出神,连忙甩开了郭楚楚的手,然后蹭蹭的跑到了邹峰悦的身后。
“没事吧?”邹峰悦心疼的看着陶茵下颌上的那一个红红的指印,就像是沁了血一样,在邹峰悦的视网膜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陶茵摸了摸自己下颌上的伤口,开始的时候是有一些疼的,但是到了后面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也不想让邹峰悦担心自己,就摇了摇头:“没事的,小事情、”
“什么小事情,你看你下巴都红了!”邹峰悦用细嫩的指腹,温柔而细致的安慰着她。
陶茵拿下他的手:“没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