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附和;“臭坤虽然人长得不厚道,但是心事厚道的,我们也得听一下臭坤的!”
“臭老许,你胡说什么?”
“许哥说的对!覃哥别恼了!”春伊不怕添乱的凑热闹。
大孙也来插上一脚:“那可不是,老许难得夸你,你就不能虚心接受嘛?今天嫂子还在呢!”
覃飞鸿简直被这群损友气的怒发冲冠:“你们这是夸吗?”
这分明就是变着相的损人!
“啧,这可怎么办?人长残了也就算了,连脑子都残了,这是不是夸,不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嘛?”
老许似乎没有一点心虚,说的理直气壮。
春伊这小孩,长得一脸乖巧,可肚子里一锅子坏水:“覃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覃飞鸿被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一个两个的,全部都逗着他。
他回答是也不对,回答不是也不对,因为无论回答看不看得出来,都是在承认变相承认自己脑残。
“哈哈哈哈!”
看着覃飞鸿被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所有人的捧腹大笑,包括陶茵都忍俊不禁,只是看在了覃飞鸿是自己的总裁的份上,笑的含蓄了些。
“嫂子,怎么连你也这样?”
覃飞鸿心痛不已,一向单纯可爱的嫂子竟然也和对面的那些人同流合污,为一丘之貉,实在是太过分了!
陶茵颇为无辜:“我怎么了?”
邹峰悦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事,想笑就笑,有我在,没人敢对你不利。”
说完了之后,还言有所指的瞥了覃飞鸿一眼,分明就是在威胁,覃飞鸿觉得这里简直不适合自己再继续待下去了。
陶茵唇角压不住的上翘:“嗯。”
覃飞鸿的存在,简直就是陶茵和邹峰悦的朋友快速融合在一起的最佳粘合剂,不一会儿,陶茵就因为跟着嘲笑覃飞鸿,所以被邹峰悦的朋友所接纳。
很快,大家就以覃飞鸿小时候的糗事,作为了谈话的由头,开始了新的一轮嘲笑,毕竟在邹峰悦面前,谁也不敢在陶茵的面前嘲笑邹峰悦。
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
他们描述的生动有趣,陶茵听着,就一直都没合拢过嘴,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
邹峰悦在旁边看着她欢喜,心里也高兴,时不时也会抖落几件连孙越林他们都不知道的覃飞鸿的糗事,把覃飞鸿说的恼羞成怒,竟然不顾邹峰悦的威严,大逆不道的说出了邹峰悦的以前他认为是邹峰悦的糗事。
覃飞鸿说的激动,竟然也没有注意到邹峰悦在身后不甚友善的目光,依旧兴致勃勃的和陶茵说着邹峰悦的糗事。
如若不是春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生怕覃飞鸿无法竖着走出去,最后还是要欺负最小的他,他肯定不会搭理他。
春伊轻咳几声:“嫂子,我们今天来的可是靶场,怎么能光聊天,而不去玩玩射击呢?是吧。”
春伊借着给陶茵斟茶,然后挡住了覃飞鸿,免得他再说下去。
陶茵眨了眨眼睛,迟疑的看了一眼邹峰悦,然后点头:“嗯。”
于是众人就走去了靶场,老许,大孙,春伊,三人一共将膨胀的不知道自己是何方神圣的覃飞鸿给架走,并且在陶茵和邹峰悦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把覃飞鸿好好的教训了一番。
邹峰悦环着陶茵的身体,然后矫正她的姿势:“嗯,就这样……”
邹峰悦正教着,但是感觉到了手下的人并不认真,便忍不住低头看她:“怎么了?”
陶茵连忙看着覃飞鸿等人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开口问道:“凌坤不会有事把?”
一直都没有人跟陶茵说过,她这样子喊不好,以至于她就这么一直喊着,平常都还好,可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陶茵又像是在邹峰悦心头上的怒火再添了一把油,火光撩天。
邹峰悦唇角扯动一下,便转过她的身体,把她的目光移到了靶子上:“没有关系,他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闹着玩而已。”
陶茵咬唇,心想也是,便不再关注那边,被邹峰悦成功的拉回了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大孙他们回来了,覃飞鸿表面上也没看出什么伤痕,只是默默的离陶茵最远的地方,让陶茵怪怪的。
陶茵学了一会儿,她天资聪慧,很快就学会了,玩了一会儿后,她有些内急,就放下东西,要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