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有里屋和外屋,赵阳也不怕旁人说先前。
经赵来那日夜里做的事儿后,他便时常守在自家嫂嫂身边,片刻都不离开。
赵了还想说什么,赵阳已经端着瓦盆出去了,顺便将里屋的门给带上。
这几日下来赵了也看得出来,赵阳一直都担心其他的男子靠得她太近了。
而她心里也有些忐忑,尤其是赵来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赵来那会被赵福给送回去村子了,回到屋里,六婶见到赵来被打得头破血流时,心疼的不得了。
“这是咋回事,好端端的人咋成这样了?”六婶看着自家儿,人也没醒过来。
赵福先前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跟他一起送人回来的人却是在夜里瞧见了。
先前是被张梨花的叫喊声给惊醒过来,人侧目听着,像是赵来找上了张梨花。
本想着是不是该过去阻止,这村里惦记着张梨花的男子可不少。但赵来毕竟是村长的儿子,在村里又是给张梨花做事的。
旁人就不说了,但赵来和张梨花说不定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正是犹豫了一会子,后边听着没动静了,紧接着赵阳就过去了。
当日夜里大家伙都累坏了,醒来的有没有其他的人倒是不知道,但也是有人醒着的。
送赵来回来的路上,赵福便听人说道了这事儿。
当时还觉得不可置信,可若没此事,赵阳何故将赵来打成这样?
赵福后边想想,自从弟妹回来之后,赵来便越发的不得劲了。
自家兄弟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说过罢了。
六婶这会子问起此事,赵福面色有些难堪道,“二弟夜里时偷摸找了梨花,梨花不乐意,他还来强的.....”
“你说啥?”六婶听自己大儿子这么一说,一张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这咋可能呢?你二弟平日可做不出龌龊的事儿,你莫不是弄错了?”
“娘,二弟啥心思你不是不知道。弟妹回去了娘家之后,二弟的心思全挂在了梨花身上。只是从头到尾梨花没这心思,算账也算得明明白白的。”赵福叹息道,“好在赵阳手下留情,没能像打了栓子那样将人打成个废物。”
当初赵阳跟栓子动手那会,赵福其实是撞见了。
大老远夜里抹黑回家的时候,便看见了赵阳跟人动手。
当时也不知道打的是谁,只是等赵阳走了之后过去看了看,才知道是栓子。
不过这事儿村里虽不知道当时打了栓子的人是谁,见到人成了那样,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一般。
六婶听得这话,整个人瘫坐了下来,看着自家不省人事的二儿子,这心里头是又气又恼。
她是个过来人,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
可就是没想到,他会做出这般个猪狗不如的事情来,“那梨花呢?她可是说过啥?”
“梨花和赵阳都没说啥,翌日一早旁人问起来,也只是交代我找个人送赵来回来。”赵福当时心里头还不知道这事儿,到了半路上回来时听说这事后,觉得自己二弟太不是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