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
连续四道兵器的破风之声在田凤轻的耳边响起,便看见四个黑色的匕首从四个黑衣人手中发出,直袭田凤轻面门之处。
同时四个黑衣人在发出匕首之后身影蓦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之时已经到了田凤轻的身边,手中玄力喷涌而出。
“砰!”
沉重的撞击声从其中传来,只看见田凤轻双臂横在胸前,身体直接向着后面飞去。
蹬蹬后退数步之后田凤轻才止住身体,运转玄力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气血。刚刚那一击着实让她应对的有些吃力,拼尽了全力才能全身而退。
不过也通过刚刚的交手,她感受出了四个黑衣人的实力,和她一样大概在纳玄八阶。但是却并不如她的玄力深厚,想必应该是刚刚晋级没多久。
否则的话,刚刚那一击田凤轻就已经倒下,而不是现在仅仅气血翻腾这么简单了。
“呼!”
田凤轻吐出一口气,还不等她有什么动作,便看见那四个黑衣人再次化作一道黑影,散发着森森杀气冲向她。
体内玄力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由于时间仓促让她没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只能将玄力化作一道屏障阻挡在她和四个黑衣人之间。
“砰!”
双方之间又是传来巨大的碰撞之声,只见四个黑衣人双手之上不断地涌出玄力侵蚀着田凤轻所发出的玄力屏障。
仅仅是数息的时间便听见咔咔之声不断地从屏障之上传来,毕竟这四个黑衣人的实力都是纳玄八阶,就算和田凤轻之间有差距,但是却胜在人数众多。
眼看那玄力屏障就要被破掉之时,田凤轻右手之上突然黑芒一闪,一个方形阵法从她手中飘出,直接向着四周扩散开来,把几人全部围困在其中。
由于时间仓促,因此田凤轻根本就来不及布置五行阵,这个黑色阵法只不过是她学习的第一个阵法,能不能困住四人她便不知道了。
看到有阵法把自己困住,四个黑衣人的第一反应便是直接退后,做出防御的状态面向此阵法。
田凤轻冷笑一声抽出身之后立马飘向阵法之外,她知道这个阵法必定不能困住他们太久。而若是等他们出来的话,硬拼田凤轻肯定不会是对手。
当田凤轻出去阵法之外之后,一边的太子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身体猛然向前冲去想要阻止她逃走。
“轰!”
可是太子刚刚动身,便听见那阵法之中直接传来一声巨响,只见那黑色阵法直接化作一些零落的黑气飘散在天空之中,露出了里面的四个黑衣人。
田凤轻心中一惊,这阵法是她所学习的第一个阵法,在威力上自然是有所限制。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破掉,看样子今天是很难逃掉了,唯有一战。
四个黑衣人刚刚出来便没有停顿,化作黑影同时从不同的方向袭向田凤轻,大有一鼓作气拿下她的意思。
“轰……砰……”
就听见不断地有交战之声从几人之中传出,四个黑衣人似乎被田凤轻之前的阵法所激怒,出手更为犀利。
不一会的时间田凤轻便落了下风,身上也是多少有些狼狈,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应付起来有些吃力。
只见田凤轻在此次对撞之中身体高高飞起,她只感觉体内的内脏好像要翻腾出来一般,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同时在她还没有落地之前,便看见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她身后,手中明晃晃的剑刃向着她的后心刺去。
田凤轻心中大惊,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剑刃之上的寒冷,难道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了吗?她不甘心!
“锵!”
就在田凤轻心惊肉跳,马上就要被剑刃刺中之时,忽然一道兵器碰撞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只见一个黑色匕首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直接和那袭向田凤轻的剑刃撞击在一起。
“唰!”
同时还没等那黑衣人等反应过来,便看见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身后出现,直接高高跃起把田凤轻的身体接住,就像灵猫一般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这是谁,快给我追!”
太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本来以为田凤轻必死的局面,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黑衣人,直接把她救走了,让他如何能不恼火。
四个黑衣人向太子低着头,生怕被怪罪下来以后吃不了兜着走。最后得到命令之后,迅速向着那黑衣人和田凤轻消失的地方追去。
田凤轻直接被那神秘的蒙面之人带到了田家,静悄悄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内,死里逃生。
“你是谁?谢谢你救了我!”
田凤轻运转玄力平复了一下体内的气血,看向蒙面人的目光之中带着感激。刚刚若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蒙面人替她挡下了剑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来保护你的,至于是谁就不重要了!”
一个女子沙哑的声音从蒙面之人的口中发出,这蒙面之人竟然是个女的。不过田凤轻并没有惊讶,因为直接看身体便能够知道。而至于这个蒙面女子声音是不是故意这样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
田凤轻一边恢复着体内的伤势,一边向着蒙面女子发问。可她才刚刚开口便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咚咚之声不断地传入进来。
“我先走了!”
蒙面女子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不等田凤轻把话说完便直接像上面一跃,消失在房间之内。
田凤轻摇了摇头,既然她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那么她也不变过于强求。不过就算不说,她也是能够猜的差不多。
走到木门之前把门打开,只见已经很久没有交流的家主田海,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出现在视线之中。两个丫鬟的手中还捧着一套新衣服和华丽的首饰。
“何事?”
田凤轻脸上布满了疑惑,这田海今天是哪根筋没搭对,竟然会给自己送来这么华丽的衣服。不过转念一想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必定是对她有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