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国的军营里,凤景瑞正和众将士们商量着对策。
郡王认为先前的对策不妥当,“我们不如在这...在这...设下埋伏,其地势多是山脉交错...”郡王在一处要塞打了个叉叉,虽每一步都说的很详细,但是实际却是很难的。
众人都沉思着,各种对策都被放弃,凤景瑞结合了各观点说道:“到时候朕砍下首领的头颅,便引他们进入峡谷之中,其余一些人在此设下埋伏,尽量拖延时间,剩余的人由郡王带队在西域边境偷偷潜伏等待号令。”
“万万不可,臣愿代替皇上...”
“都不必说了,朕心意已决!”凤景瑞身上的盔甲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如果凤景瑞没去,陈军肯定会怀疑,岂会那么容易中招,到时候可是...
戎卢君此时和阑鸢在金凤国皇宫内,为了避免人心动荡,朝中重臣与其连手管理着朝政。
“不知道郡王什么时候回来?”阑鸢眉头紧皱一脸忧愁,看着眼前的奏折唉声叹气。
戎卢君上位后借鉴了金凤国的一些礼法,现在处理国事来说还算不难,但是毕竟不同国家国事不同处理的方式也不同,很多地方都要问道阑鸢。
至于把国事交给戎卢君对于外人来说着为不妥,但是戎卢君每本奏折都要经过阑鸢和丞相之手,这样也形成了相互牵制的效果,还有这几人身份贵重让人忌惮几分,即使有些人有心但也没胆。
现在整个皇宫可谓外强中干,表面看有重兵把守其则不然,宫中的御林军都抽走了一半,从未出现的暗卫倒是一些变成了明卫,表面看一切正常。
陈国的军营内,陈翔宇听着探子的回报,兴喜若狂,“赵将军,你作为首领先带一部分人前去应战,这次我们定要金凤国尝尝我们陈国的厉害!”
霍达摩擦着手掌也蠢蠢欲试,这次胜利那他就是西域的可汗,想到这里他的野心尽露,陈翔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眼眸深处隐藏着别人难以捉到的杀意,他本性张狂,岂会让人分一杯。
可惜这一切霍达都不知道,现在的他们已经被即将到来的胜利给蒙住了心智。
“臣认为应该查明实情在前往,金凤国毕竟是大国,即使之前一战伤了元气,难免会留一手,这个消息如今却传到军营里,其真假难辨。”
边上的谋士认为不妥,他做事总是顾前顾后在陈翔宇看来着实不满,尤其是现在,“你认为我们百万大军竟敌不过区区十万?即使他有再多的兵力还能凑到百万?怎么能与之抗衡!”陈翔宇眼中满是警告的意味,如果不是留着他有用,他早就杀了。
谋士缩了缩脖子,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禀告皇上,陈军来犯,已到...”一个穿着金凤国盔甲的士兵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军营里,因为太过匆忙,头上的头盔有些歪斜。
凤景瑞正和将士们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这时候被士兵给打断了,听到此事,郡王等人即使再有反驳之心也于事无补。
主帐内,初一听到了号角声,便知又要开战了,凤景瑞进来取了墙上的盔甲,手中的长剑用蛇皮包裹着,剑出鞘散发着阴冷的寒光。
“爱妃看朕的剑如何?”凤景瑞双手轻拂剑身,剑上反射着他的脸和眼眸,眼眸犹如一滩幽泉一般,深不见底,太多的情绪得到了隐藏。
初一见他还有时间打趣,便道:“着实是一把好剑。”话刚落剑被收了回去。
凤景瑞抱了抱初一,这才不舍的松开了手,眼中的深情与不舍在离开怀抱中化为乌有,“丫头,乖乖等朕回来。”
凤景瑞像往常一样告别,只是多了个拥抱,初一并没有察觉什么,只是隐隐感到不安,她轻轻的吻了吻凤景瑞的脸颊,“我等你回来。”这一幕似生死离别一般,不知怎么初一看着凤景瑞离去的背影,心脏猛地一紧。
脸上的温热还有残留,凤景瑞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待骑上了马匹后,脸上十分的冷峻,本就冰冷的盔甲衬托着他宛如天生一般,天子本就具有的气质在他身上散发到极致。
他举着长剑一声令下,众士兵齐喊着皇上万岁,整个军营内士气猛地上升,各各都斗志雄雄。
郡王在其后跟随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凤景瑞的身上,对于他们来说凤景瑞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希望和信仰。
在道路的交叉口处,郡王和凤景瑞分道扬镳,两人踏上了不同的道路,一切都按着计划前行。
风景瑞让大家准备好最后一博,这次凶多吉少他并没有告诉初一,胜败在此,两军交战,凤景瑞首当其冲的看下了首领的人头,令人闻风丧胆,我军士气本就高涨,看到敌军的首领被砍下头颅,手脚也更加的麻利了起来。
敌军一时没有领头之人乱了手脚,有些人开始有了胆怯之意,凤景瑞借此号令一下,将士们士气浩荡的冲了过去,一场血雨腥风开战,血染遍沙土,混成泥浆,遍地尸横,一波接着一波,践踏着尸体。
陈翔宇在后方和霍达商谈正欢,心中早有胜算,哪知前方战事以发生了逆转,三十万大军溃不成军。
“霍达将军,可觉得此战如何?”陈翔宇摩擦着手指间的玉扳指,碧玉在阳光的折射下晶莹通透,里面的纹烙清晰可见,识货之人便知此乃上好碧玉。
前方一直没有动静回报,是喜是忧都还不知道,谋士总感觉隐隐不安,却又不敢扫了王爷的雅兴,只能低着头。
此番陈翔宇给了赵将军三十万大军,对抗十万绰绰有余,即便凤景瑞再能杀敌也抵不过人多,“此战无疑必胜,从刚开始凤景瑞便是输了,到时候天下就归王爷所有。”霍达恭敬的说道。
他虽鲁莽但心思还是有的,都是有野心之人哪是甘于人臣,霍达垂下的眼眸满满都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