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出来了,端有容稍稍诧异,眼睛多了几分满意:“那你可知道要怎么办?”
问自己?江柏宁有些懵,她只知排兵布阵,对这些勾心斗角一窍不通啊,何况这还是想法设计皇子。
她不吭声,端有容也没生气:“到底是年纪小啊。”
丢下这么一句华他就走了,弄得江柏宁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没回答出来,他竟然都不生气,难道不会觉得自己没用?还是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合他意,自己要是什么都能干,反倒让他不能放心大胆的用?
端有容一走,小厮也跟着走了,倒是中午过来给她送饭和送药的时候带了一句太傅的交代,让她好好养伤,后日还有一次行猎。
还有?江柏宁就糊涂了,按理说自己的儿子都出事了,秦明帝不是应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调查这件事情上吗?怎么会还有心思行猎?这心也未免太大了。
她想不通,也就不费力气去想了,吃了饭喝了药,在屋里慢慢走了两圈就去躺着休息,昨天那一摔让她很不好受,稍稍坐一会儿都会觉得难受。
屋里屋外都很安静,江柏宁干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总算是躺的有了些许困意,小厮又进来了:“江姑娘,几位学子来看望。”
鱼扬他们?江柏宁坐起来:“快请。”
她下床穿鞋,鱼扬他们正好进来,见面就抱拳:“得知小师妹立功,我等前来恭贺。”
“小师妹可还好?伤势如何了?”
江柏宁先请他们坐下,如此才说道:“多谢各位师兄关心,无大碍了。”
“听闻昨日凶险,真是让人后怕。”鱼扬又是一副我什么都打听到了的样子:“听闻太子给了小师妹恩典,许小师妹自行决定婚嫁大事?”
他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江柏宁不得不对鱼扬多留了一个心眼:“的确,我与江淮虽是父女,但关系并不融洽,何况家里还有视我如眼中钉的姨娘,所以不得不给自己讨换一个自由,以防将来被利用。”
另一师兄道:“小师妹此话不错,但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现在如此求了太子,多少有些离经叛道,有老师做主,何必用这大功、勋去讨这么一个事呢?”
江柏宁笑而不语,有太傅给自己做主?
别说她多心,她敢保证,太傅笼络那么多有才之士,并非真的是惜才,不过是看到了每个人的有用之处罢了,真要是听从太傅安排,那她日后一定过得很惨。
而且,和端有容要一个自行婚嫁的话,一方面是警告江淮,另一方面就是警告其他人包括端有容自己,千万别来打自己的主意,自己先把态度摆正了,以后就算他们不应允,自己也有理,省的到时候被什么师恩主德绑架胁迫。
鱼扬问道:“后日还要行猎,小师妹可去?”
江柏宁颔首:“自然是要去的,不知几位师兄去不去?”
他们哈哈大笑:“我们骑射只是中等,昨日那般阵仗,也看看猎了两只兔子罢了,后日去了也不过是凑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