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包是季静嘉的第一次针线活,也是目前唯一的针线活产物,是非常具有纪念意义的。
“这个一定要好好保管,可不能弄丢了。”季静嘉把香包有系回了男人的腰间,不管在什么时候,这个香包都要陪着他。
到了晚上,影卫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只芦花鸡,做好了端了过来。
一看见美食,季静嘉的眼神立刻就拉直了,端着盘子坐在桌子旁就是一顿猛啃,一边吃还一边赞叹道:“这些人真是太懂我的意思了,还知道去抓芦花鸡送进来,太棒了。”
“我们在外面可能比不上皇宫里,要是路过向郊外这样的地方,有可能只能吃干粮。”
所谓的干粮也就是向饼干和大饼之类的东西,她季静嘉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人,只要有的吃,即可。
“没事,隔个两三天有肉吃就我就满足了。”
夜色降临之际,季静嘉将一盘子的芦花鸡一扫殆尽,看着满桌子的骨头,楚云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静嘉,你之前怀芽芽的时候,是不是饭量也是这般大呀?”
“嗯......”季静嘉撅着嘴回忆了一下,刚怀孕的时候饭量还可以,反倒是到了中旬的时候吃的比较多,基本上来者不善,小厨房也跟喂猪似的,大鱼大肉拼命的往她宫里送。
“也还好吧,怎么了吗?”
楚云澈坐了过来,手掌慢慢地附上了季静嘉的肚子,“你说你要是又怀上了,那接下来的日子,为夫可怎么办呀?”
季静嘉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这家伙开车不留痕迹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怀孕啊,之前我们在斌城的时候不就一直没有怀上吗?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刻意的去喝坐胎药,也许我就是那种不宜有孕的体质呢。”
至于体质如何季静嘉不做评价,不过这旅途中寂寞,要是自己又中招了的确很麻烦。
“好了好了,别说这样了,我们出宫才一天而已,也不知道今天芽芽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哭闹,有没有想我,我真的很担心芽芽。”
季静嘉默默地低下了头,眼眸低垂,尽是忧伤。
楚云澈说道:“一路上影卫都有跟我汇报,芽芽醒后的确是哭闹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好了,乳娘也按时为了奶,放心啦,等芽芽长大了,我们也带着她出来游玩,好不好?”
一夜好眠,两人紧紧相依,就像平常夫妻一样,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清晨一睁眼便看到最爱的人。
奔波了数日,楚云澈一行人来到一处靠山环水的地方,这里名为云溪镇,镇上的百姓们几代人都是靠着背后的大山过活。
来之前楚云澈已经打听好了,这里的气候多雨,山脚下基本上都有河流,山上更是有溪水,是一个非常清新的地方。
当马车走进小镇的时候,便能明显的感觉到街道变窄,通行开始变慢。
既然是来游玩的,整天坐在马车里,可不上策。
找了间客栈,季静嘉将所有的东西都存放好了,拉着楚云澈直奔着大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