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时候会被夏蔚蓝给撞见了,当下欧阳明启脑子一黑,直接气晕了过去。
夏蔚蓝神色平淡地看着欧阳明启,顿了顿,还是叫来了酒店的经理,让人将欧阳明启接了下来,又给了经理一些钱,让他送欧阳明启去医院。
“夏小姐,你真是热心,我这就是办。”那经理立马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招来了两个人,将欧阳明启送上了车。
夏蔚蓝做完了这一切,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走廊的岔路口,墨北宸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那里,两手插着裤袋,看上去有些不悦。
“老公!”夏蔚蓝连忙走到他的身边,解释道:
“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我总不能真的让他冻死在树上。”
夏蔚蓝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她想上辈子的欧阳明启是死不足惜,但这辈子的欧阳明启到底没有机会伤害她,因而最后选择救了他。
墨北宸闻言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他嘴上却道:“我知道。”
那天晚上,夏蔚蓝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夏蔚蓝狐疑地接起来,却听到对面传来欧阳明启的声音:
“蔚蓝,谢谢你救了我。”
夏蔚蓝当场就想挂电话,没想到那边的欧阳明启急急道:
“你听我说,我真的是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对你是认真的。”
夏蔚蓝沉默地听着,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对面的欧阳明启自顾自道:
“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适合墨北宸,那个人背地里手段冷血,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只是被他骗了。”
“你说够了吗?”夏蔚蓝冷声道。
那边的欧阳明启顿了顿道:“总之,谢谢你。”
之后,那边就挂了电话,夏蔚蓝抬起眼来,看着将什么都听进去的墨北宸,无奈地耸了耸肩,刚刚陌生的电话,夏蔚蓝猜疑会有什么阴谋,就按了免提,跟墨北宸一起听了。
“看来他还没有吸取教训!”墨北宸神色极冷的道。
夏蔚蓝收了手机,再次趴在了墨北宸的胸口,坚定地道:“总之你是我认定的人,别人再怎么样都无法左右我的决定。”
墨北宸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原本这几天两个人一直赶着到处旅行,晚上的时候墨北宸都是没有去碰她,但是此刻,墨北宸心里一动,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深邃的眼眸紧紧擭着她的眉眼,夏蔚蓝与他对视着,感觉他眼中黑色的漩涡象是要将她整个人直接吸进去。
“老公……唔……”夏蔚蓝才刚说出了一句话,就被一吻封住了唇瓣,紧接着他的一只大手沿着裙摆滑了进去。
夏蔚蓝立马知道他是想做什么,心里娇羞不已,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换来他更深的索吻。
“老公……”夏蔚蓝有些气息不稳地被他锁在怀里,小声地呢喃:
“我怕疼,你能不能轻点。”
闻言,墨北宸手上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更加温柔地抚上她的后背,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服扣子,啪嗒一声,退下了她的裙摆。
微弱的灯光下,夏蔚蓝的眉眼都染上一抹旖旎,整个人像是盛开的牡丹,一丝不苟,任人采摘。
墨北宸喉咙一滚,却依然克制着自己夺门而出的冲动,仔细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沿着白皙的锁骨,一路向下。
夏蔚蓝则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起起伏伏,忘了今夕何夕。
可他进去的时候,还是让她忽然冒起了冷汗,随后才慢慢地适应,体会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男女之欢。
另一边,医院里,刺目的灯光下,欧阳明启躺在了病床上,脸色苍白。
他刚刚被打了狂犬疫苗,又发现身上的无处青紫伤痕,甚至他的右手更是骨折了,此刻正打着绷带,看上去落魄至极。
欧阳明启脑海里都是夏蔚蓝和墨北宸有说有笑的身影,以及两个相携离去的背影。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隐隐滑过一抹痛楚。
他知道,自己离夏蔚蓝又更加遥远了,有了这次的败露,只怕夏蔚蓝不会再上他的当。
“可恶!”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狠狠地砸在了棉被上,紧接着猛然坐起身。
“公子,你怎么了?”手下连忙问道。
“滚!”欧阳明启大怒地将他赶了出去,之后拿出手机,将墨北宸和夏蔚蓝旅行的照片发了出去。
不多时,手机就响起了铃声,欧阳明启刚接听,里面就传来夏若琳气急败坏的声音:
“欧阳明启,你没病吧,天天给我发这些干什么!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大小姐,你别急,我只是想跟你合作。”欧阳明启忍着脾气说道。
“哼,你天天派人跟着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不会是真的看上夏蔚蓝了吧,我才不相信。”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看上那种乡野丫头,”欧阳明启顺着她的话头道:“我只是为你不值得,你喜欢了他那么久,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还成了他的眼中钉,你能忍得了,我都替你觉得委屈。”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呼吸却急促了起来:“墨北宸是我的,她凭什么跟我抢!”
“是,所以,我能帮你夺回墨北宸!”欧阳明启诱惑的嗓音低醇好听,正正敲在了夏若琳的心坎里。
“你真的想帮我?”夏若琳的口气松动了几分。
“当然,只要我们合作,墨北宸最后会是你的。”欧阳明启眼中闪过一抹阴狠,而墨北宸的江山还有墨北宸的妻子,最后都会是他欧阳明启的。
“好,你想让我怎么做。”那边夏若琳忽然凌厉地道。
“别急,等我回了京都,我会再约你。”欧阳明启话落,就挂了电话,之后将手机重重摔到了地上。
“墨北宸!你给我等着,你的一切总有一天都会属于我。”
病房里,没有人看到,欧阳明启的表情象是来自地狱一样,多么的狰狞可怖,这样的欧阳明启,象是一把凌厉的剑,带着邪气,出鞘必能伤人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