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一连昏睡了三天,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醒了,皇帝知道白荣想了的消息,手里的事都扔下了,忙忙赶过去问白荣当天发生的事。
金乌已经找了三天,一无所获,白蜀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白荣挣扎着想起来,被梁京墨又给按了回去,“行了,朕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老实答了,不用你行礼。”
“奴才失礼,皇上想问什么,奴才必定知无不言。”
“皇后究竟是怎么跑的?你的身手朕见过,不比金乌差多少,皇后是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再逃跑的?不管怎么说,朕都有点儿不相信,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朕一定不会饶了你。”
白荣想起那天的事情,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借口,不过是一直等着皇帝问的这一天吗,闻言,立马就不假思索道,“皇后娘娘要去净手,金统领不放心,可又没办法跟过去,只能由奴才陪同,娘娘让奴才在外候着,还让奴才背过身去,奴才不敢不从,只好听娘娘的话,背过身去,后来......后来就只觉得自己后颈一痛,奴才转身就看见皇后娘娘手里拿着石头,奴才本想抓住娘娘的,可还没动手就先晕了过去,没想到醒来之后就已经......”
他说的跟大夫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要是苦肉计,他自己不可能给自己脖子后面来那么一下,再说了,他也够不着不是,所以这个伤口肯定是白蜀的杰作。
但梁京墨对白荣的话总是不那么相信,白荣之前是白蜀在太掖局时手底下的人,白荣之前对白蜀也很是忠心,要说是这两人串通,也说的过去,可白荣不承认,也拿不出别的证据来,就算很是严刑拷打逼问的话,白荣也未必知道白虎苏就行在什么地方。
白蜀做事也是很谨慎的,她要去什么地方,肯定是不会告诉得白荣的,现在只能确定一点,白蜀出逃不是临时起意,但在此之前绝对没有任何计划。
“你之前是皇后手底下的人,我知道你对皇后忠心,你要是真的帮她出逃的话,这不是在帮她,是害了她,赵江余党未清,那些人处心积虑的要报复朕,要是她被抓到的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到时候你就是害了她。”
这就是在诈他,白荣怎么可能会承认,诚惶诚恐的就要下跪说不敢,“皇上就是借给奴才是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这么做啊,皇上明鉴。”
梁京墨变了脸色,震袖道,“朕迟早会把她找回来的,可要是她在外出了什么事,朕回来,都会把账一笔一笔的算在你头上!”
白荣喏喏称是。
出了门,魏吉祥迎上来,梁京墨恨恨攥着拳头道,“叫人把白荣给朕看起来,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都给朕调查清楚,朕就不相信,他能脱了关系去。”
魏吉祥道是,知道梁京墨还是信不过白荣说的话,不过说来也是,换做是他,他肯定也信不过白荣,这两人之前的主仆情分在这儿,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