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个时候梁京墨应该已经下朝了,下了朝就会往自己在这儿赶了,其实夏知说的也对,自己虽然嘴上一直说不待见她,可心里确实是期望着他来的。
梁京墨天天在她眼前晃悠,她已经习惯了梁京墨的存在,真的有一天他忽然不来了,自己心里反倒是觉得空虚,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这种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她得赶紧从这里面抽身出来,宫里留下的回忆并不好,她只想逃避,赶紧离开这里。
这厢入画从白蜀那里回来之后就准备了羹汤去给梁京墨送过去,她知道梁京墨现在一定很想知道白蜀的情况,这两个人就是在互相折磨,横竖就是两人都不好过。
魏吉祥拦住入画,检查了她手里的羹汤道,“皇上现在谁都不见。”
入画脸上没多少失望,嘴里嘀咕了一句,“这样啊”有些惋惜的道,“我刚去看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大好,既然皇上忙的话那就......”
“魏吉祥,让她进来。”
入画话还没说完,里面梁京墨就迫不及待的叫人进去了。
魏吉祥也料到了,梁京墨就对白蜀的消息没法儿视而不见,册封入画是故意气白蜀,这人册封了之后后也没见他有多上心,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说到底还是白蜀不肯松口,但凡是那边有点儿动静,梁京墨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的。
入画端着羹汤进去了,梁京墨放下折子看她,眉间拧着不耐烦,眼里却是难掩的关心。
“你刚刚说她怎么了?”
看看,闹着别扭呢,连名字都不愿意称呼了,不过看的出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入画放下羹汤,老老实实道,“皇后娘娘的脸色而看起来不大好,臣妾今日去请安的时候,娘娘看着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病了?难道是昨晚上受了风寒?
“请过太医没有?她看着还有哪里不好?”
入画指指桌上的羹汤,“娘娘最不放心的就是皇上i您了,臣妾走的时候,娘娘还嘱咐臣妾要好好照顾皇上呢,这汤也是娘娘叫臣妾端来的。”
梁京墨看了眼面前的那碗羹汤,脸色并没有有所好转,“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欺君之罪怎么处置吗?”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入画往地上一跪,脸上表情却没有多慌张,“娘娘确实是担心皇上的,只不过娘娘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可我们这些身边人是看的出来的,娘娘对皇上,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梁京墨喃喃了句,“你说她真的是对我有感情的?”
就算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了,也知道这会儿究竟该怎么讨好皇上,入画子安要顺着皇帝心里想的说就行了。
“同为女人,臣妾十分确定娘娘对您的心意,皇上跟娘娘之间的心结得太重,只要对症下药,皇上跟娘娘一定会重归于好的。”
对症下药?她的症结所在就是两人的身份,要想解开这个症结就要找到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