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也不希望梁京墨因为自己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看了眼梁京墨对身后的二位掌柜道,“有了奏折就能彻底除掉章贵妃,你们说是皇位重要那,还是一个女人重要呢?换做是你们,你们选哪个?”
趁他们考虑的空档,白蜀又道,“男人对女人的疼爱是在基于不触碰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一旦触及自己的利益,女人就像随时都能脱下身的衣服,有时候也是脸面,你觉得殿下会为了我放弃除去自己对手的大好机会吗?”
梁京墨不喜欢听白蜀这么说,自己绝不是她口中说的那样,对他来说,白蜀比那些所谓的证据重要,对付章贵妃他可以想别的办法,现在还不涉及皇位的问题,他不知道,但是现在,跟奏折比起来,白蜀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赵亦如不太敢相信这是从白蜀嘴里说出来的,女人承宠之后不是都会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吗?她跟梁京墨都已经那样了,一辈子都交给了梁京墨,为什么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白蜀这么说其实也是希望梁京墨能够配合她,绑架一个无用的人跟钱庄哪个重要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本想让梁京墨来配合自己应该也不是那么难,可谁知梁京墨一点儿也不买账,表情凝重的看着白蜀道,“不是这样的,你对我来说比还说比什么都重要,奏折我可以不要,但你我不能不要。”
女人谁不希望被疼爱,白蜀听了之后心里不是没有触动,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不想要拿回奏折,她还想要拿回奏折报仇呢,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他只要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把这两个掌柜的唬住,他们把自己放了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可他偏不顺着自己说,白蜀还是第一次对梁京墨的理解能力表示怀疑,他是故意想要害死自己吗?
赵亦如在白蜀身后冷哼一声,“瞧瞧,殿下对你多痴情啊,宁愿之前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也要救你,我看了都羡慕得不行呢。”
白蜀听她声音在颤抖,像是在隐忍什么,接着后颈一凉,白蜀听见背后吸气的声音,赵亦如应该是哭了。
二掌柜见赵亦如情绪不稳定,趁机在她耳边道,“梁京墨这么在乎这个女人,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什么都不是,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动手,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否则梁京墨还以为你怕了。”
白蜀听见了,咬牙切齿骂一声怂包,“自己不上,让一个女人动刀子,你有胆子你上啊!”
又说赵亦如,“救你还什么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就是个蠢货,你没看出来这两个男人是在利用你?杀了我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有好处的是他们,这么蠢,怪不然会露出马脚。”
“你闭嘴!”赵亦如匕首在白蜀脖子上划出一条浅浅的伤口,白蜀还没来得及觉得疼,又听赵亦如喊,“你们两个也闭嘴!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跟你们没关系,我不管你们的钱庄是不是保得住,你们也不用围着我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