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是在不明白梁京墨气从何处来。
可是主子生气,做奴才的除了哄着顺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主子您是世上最好的主子,您怎么会害奴才呢?对了,您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梁京墨低头看她的脸,“赶我走?”
白蜀着急躲闪,“奴才不敢。”
说完又伸手推他,“主子,这外面人多,您还是注意点儿的好。”
“我看该注意的人是你才对。”
梁京墨伸手捏着白蜀两侧脸颊,“章无极跟章贵妃是什么关系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你跟他走这么近,是把我置于何地了?”
白蜀被他捏的脸疼,吐字含混不清。“奴才没有……奴才对主子的忠心,天地可表,望主子明鉴。”
那张粉嫩的小嘴,被梁京墨一捏就嘟起来,看着唇型饱满,总叫人有种想亲上去的欲望。
可白蜀说的没错,周围人太多,里面还是宴会,让人看见了的确不大好。
他盯着白蜀的那张嘴看了半天,心跳的飞快,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在酝酿做一件坏事的时候,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不过到最后他也还是什么都没做。
现在不是时候,就算是时机到了,也不该是在这么个人多眼杂的地方。
梁京墨猛地松开白蜀,白蜀揉揉脸蛋儿,心里扑腾扑腾的跳个没完。
“好好儿听话,我喜欢听话的奴才。”
白蜀心里再不满梁京墨的做法,脸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已经得罪了章贵妃,现在不能再的最梁京墨了,否则她在这宫里可就一点儿活下去的希望都没了。
“奴才记住了,再也不敢造次。”
梁京墨这才转身回去。
梁京墨走后,白蜀又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脸,一脸的愤愤不平。
这块儿甲板上只有白书跟白荣两个人。
白荣在暗处,自然是看见了全过程。
宫里关于梁京墨跟白蜀的传闻并没有完全杜绝,只不过自从上次黄甲死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拿到明面儿上来说了。
不过私底下风言风语穿的还是很厉害。
白荣一开始并不相信这些传闻,可是今天是他亲眼所见。
梁京墨一开始跟按笔数靠的那么近,不管是谁看了,恐怕都会误会两人之间有点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可是后来,梁京墨掐住白蜀的脸颊,又让人有点儿捉摸不透。
这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大人,您跟太子爷……”
白蜀没回头,“你都看见了?”
白荣点点头,可白蜀没转身,看不见,又添了一句,“看见了。”
“你在宫里待的时间比我长,又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你既然看见了,那这话究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白荣道,“属下明白,休息啊既然为您效力,那就是您的人,是断不会做出卖大人的事情的。”
“那就好,你说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害死你,守口如瓶就好。”
白蜀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就是那种说不上原因的累。
这血海深仇要报,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