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雨桐搂住了墨崇言的腰,将脸紧紧地贴在墨崇言的后背。“老公,冷静一下。”谭雨桐温柔的声音,最终还是会见效。
墨崇言地一拳擦着木助理地耳朵,挥空。“说吧,你的原因。”墨崇言看着木助理,看似冷静地一双眼睛实则带着无限的冷意。
木助理却似乎并不领情。他看着墨崇言,神情一阵恍惚。“没有原因。”这句话,很平淡,落地的那一瞬间却是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尖儿。
“我对你很失望。”墨崇言说着,眸底的怒火似是无处安放。他期待着,期待着木助理能够给出一个完美的理由。这样,就算是他不会选择原谅,也还会念着他的好。
可木助理,又怎么会不知道墨崇言的心思。既然要断,就断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更何况,想起自己的那件事情。他又如何能开口告诉墨崇言?
木助理被关进了地下室,墨崇言没有挑断他的手脚筋,也没有断了他的饮食饮水。他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木助理。可这,是木助理最熬不住的惩罚。
可墨家的保镖门却是人人都知道,木助理这一辈子毁了。这是墨崇言对他们的警告,即使是跟他最久最久的木助理,依然逃不脱生不如死的惩罚。
墨崇言回去上班了,没有了这个左膀右臂的存在。一时间,对于公司的运转也很是不放心。只是,当他打开桌子上面的文件夹,下意识的端起桌子边的咖啡时。
墨崇言却忽然变得一阵静默。他把最早到的那个秘书叫了进来。“这是你做的是么?”那秘书不是新来的,却是以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墨崇言。
微微有些紧张,却还是不卑不亢的回答。“是的,总裁。这些都是木助理教会我的。”
墨崇言听到木助理的名字,一时间竟然有着恍若隔世的感觉。“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墨崇言端起咖啡再次抿了一口。依然是,熟悉的味道。
那秘书走出门,关门前却突然听到墨崇言发问。“他,教了你多久?”“一年了。”秘书回答的干脆利落,走的也是毫不犹豫。
一年,墨崇言念着,唇边掀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带着几许苦涩,原来从那么早就开始了么?只是,为何他却看不透他?
太阳东升西落,好像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又好像很短,眨眼间就可以到达。
墨崇言回到家的时候,谭雨桐刚从地下室上来。看见墨崇言,诧异了一下就迎了上去。“崇言,工作还好么?”谭雨桐问着。墨崇言没说话,只是搂着谭雨桐吻了吻。
谭雨桐犹豫的看着墨崇言。“刚刚下去看他了?”墨崇言先问了出来,谭雨桐点了点头。“毕竟,他帮过我们很多。”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墨崇言并没有接下谭雨桐的话茬,只是很平淡地问着。谭雨桐摇了摇头,眉头也是狠狠的皱着。
心里也不知道,木助理到底在坚持什么。明明,他不是不在乎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