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严鹄说要回帝都的五天之后,皇上收到消息——
严鹄,户部尚书以及所有人全部遇到了劫匪如今生死不明!皇上震怒。
整个朝堂中所有人都没吭声。
皇上动怒倒是不常有。但此次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已然让重昊泽心中有许些怒气压着,此次的严鹄回帝都途中被劫无意加重了他的怒气,直接压制不住。
他素来温和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脸色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这位年轻的君主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不安,良久冷着声音开口:“退朝。摄政王,丞相和苏将军留下。”
话音落下,他靠着身后龙椅,真切感觉到了一丝的真实。
朝堂众臣陆陆续续都离开殿中,更有不少人往后看了一眼,而后收回眼神一步一步踏着台阶往下走。
爹爹如今不在,苏子衿便是整个朝中唯一的女将军,北渊尘走到苏子衿面前,“走吧,王妃。”
到了书房时看到的便是皇上闭着眸子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一丝的疲惫。
“臣参见皇上。”
“无需多礼。”听到声音,重昊泽睁开双眸,幽深而泛着冷,显然还有些怒气存在,他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口:“此事你们怎么看?”
“官道上直接被劫,莫不是想引起注意?”苏子衿缓缓开口,她皱着眉。
这赈灾的官银也没了,只剩下这些人,怎会忽然碰上劫匪?若是原先就在那山上,也该是去的时候被劫?
苏子衿有些没理清这其中关系。
丞相冷哼一声:“这些贼人胆大包天敢直接在官道上出现,显然没有将圣上放在眼中!没有将朝廷命官看在眼里!”
这话一落,皇上的脸色瞬间更为难看。
苏子衿余光瞥了一眼丞相而后收回,低着头没吭声。
“这世上何来讲道理的匪?既成了匪,这想法自然不能够按寻常思路来!”北渊尘坐在一旁仿佛随意说道。
“依摄政王所言,此事应当怎样?”
“本王可没有预知能力。”
闻言,丞相冷着眸子看着他而后将目光落到重昊泽身上缓缓开口:“皇上,臣觉得应趁此机会将这些山匪清剿了!”
“那便清剿了!”
皇上声音依旧含着怒气,显然被此事气的不轻!
苏子衿瞥向北渊尘见他并未开口。
他扬了扬手,揉着眉心,苏子衿三人便退下离开御书房。
待他们离开后,重昊泽睁开双眸,那瞬间这双眼阴沉得可怕。
丞相显然觉得和他们走在一起与他并无好处,又或者看他们觉得生厌,青着脸快步离开。
北渊尘与苏子衿两人则是如同闲庭散步一部悠悠然,还有欣赏一下那盛开的梅花。
“你刚刚早御书房中为何?”
“皇上近来积压怒气,此事恰好撞上了,本王亦是不清楚情况,莫不是要去阻止皇上剿匪?”这等蠢事是他定然不会做的。
但严鹄被劫生死不明此事却来的蹊跷。
苏子衿也没想到她的不安来得如此之快,安宁的日子没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