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跟之前调查的走火入魔者有关系的话，那这件事情就严重多了。

“江江！可能那些你检查过的弟子，并非我原本调查到的那几名。”

江苒惊讶，等着他说这样怀疑的证据。

靳武文烦躁挫着指腹，“但我并没有证据，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这话就让人很是泄气。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先不管是不是我们怀疑的那种，武文，之前调查到的那些人你名单还有吧？派人下去盯住。”

“好，这事我会处理。”靳武文严肃应承下，“江江，你知道是谁对不对？是不是如果我表兄没有被你治疗好，是不是他也有危险。”

江苒并不能确定这帮人到底是做什么。

精神控制，虽然是简单的四个字，但要达到理论上的效果，却是连到了帝星这样的发展程度都不一定能成功。

所以，他们是在这个低等的星球上肆意实验吗？为了什么？

控制之后会有的结果，当局也是做过模拟报告。江苒曾经看过这个学术研究，她记得其中几样。

傀儡、夺舍！

最高难度达到的就是这两样。前者是能将人练成无痛无觉的傀儡兵团。很难理解的话，用丧尸来比喻就成，只不过不会被咬一口而被同化。这样的傀儡兵团不管在哪个时代出现都是恐怖的。

而当局研究是为了杀虫族，练傀儡的也只能是濒死的战士。

后者……那在江苒看来就更危险了。

虽然帝星人的生命已经延长了很多，比起古早的蓝星那是好几倍，但毕竟还是寿命有限。所以有人就提出夺舍。

这种延续寿命的点子也不是帝星出现，据研究报道，在二千年的蓝星，就有美帝报道说什么研究“换头”的技术。

这变相就是一种续命的方式。

不过到了帝星，已经不需要用“头”这种实物，只要有精神力就可以。

“武文，说实话我现在也不能回答你。”

“你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

靳武文早就觉得江苒就跟祖父口中的那位御剑山庄真正创始人一样神秘。

“抱歉，武文。”

“连你也不知道啊。”那就更难调查了。

江苒忙提议，“你能带我去那两家走一趟吗？”

“自然是可以。”

死去的人都已经入土为安了，江苒早就想到这种可能，在现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保存尸体的太平间，更没有法医这么专业的团队。

两处小门派分在不同地方，靳武文已经去过一次，有他安排先到离近的那一个。

进入门派，连空气中都还飘散着那些让人作呕的气味。哪怕都已经收拾过也看不到尸体，但没有清洗干净的血液却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凄惨事件。

靳武文进来之后就后悔了，江苒还是未及笄的少女，他怎么能带她来这种地方。

他紧张担心侧头看她。

江苒的表情很沉重，那是对生命逝去的悲伤。但看得出来，她并未有害怕的情绪在。

他看过来，江苒以为他是受不了这里的气味。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丸子，“吃下去会好一点。”

反过来被安慰的靳武文却觉得在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少女面前示弱也并不要紧，他接过吃下。江苒自己也吃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