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烨上午出去安排事情,然后去了盛昌堂等着自家老婆。结果明玫往盛昌堂送的午饭,饭菜汤齐全,不过又是没有他的份儿。于是好容易忍着等自家老爹吃过了,安置好了,就抓了自家老婆往怡心苑拖,看样子就不肯饶过她。
明玫觉得很冤枉:“你不是说处理完事情就回来休息的吗?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
“那我能在哪里?到了饭点,也没见你派人寻我。”霍辰烨道。
“好好,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明玫看着霍辰烨的脸色,忙忙道歉,“但是饭菜都留着呢,进门儿就有得吃。”
“哼,我不想吃了。”霍辰烨负气道。
明玫暗嗤一声真幼稚,就听霍辰烨咬着她耳朵又道:“我想吃你。”
语气暧昧低哑,明玫听得老脸一红,忙四处瞄了瞄,嗔怪着躲开了些道:“路上呢啊,注意形象。也不怕人听了去。”
手上也使力,想要挣开被攥着的手,“你慢些,拉得这么快,人家走不动了。”
“累了等下上床休息,又不用你出力……”霍辰烨轻笑道,拉着她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再慢吞吞我就抱你走了啊。”
司茶她们远远地跟在后头,明知道不可能听到,明玫还是心虚地往身后看了看。
霍辰烨明显脸皮厚很多,见她乱扭头还不耐烦:“快点吧乖,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这大白天的,说的这是什么话呀。
进房就扑腾到床上,剥光了一番揉捏厮磨,惹得女孩儿身上一片绯红。然后男人附在女孩儿耳边轻声道:“小乖乖,我想吃你,我要尝尝你的味道……”然后又面授机宜了一番,更把女孩羞得面红耳赤。
男人在那染脂成韵的腮帮子上就一阵轻咬,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啃咬舔舐着往下,在胸前逼留许久,然后缓缓下移,在柔软的腹部逗留一阵,终于,他将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或吸吮或舔噬或嘬咬着她最柔软的花心。
女孩儿身体软成一团,呼吸越来越短促,最后终于喘成一团。她浑身颤栗不已,细碎的□声不断从口中逸出,然后觉得自己尿意越来越难以控制,她忍耐到不耐,终于抬起一条腿来,盘到那埋首其间的脑袋上,将那拨乱其间的物什按压在那里。
这姿势让她幽口更是大开,男人那柔软又灵活的舌头便进入的更深。
可女孩还是觉得不够,她还是想要更多,想要更多,真的,尿意越来越难以控制,酥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迷乱喘息间,她觉得自己终于还是尿床鸟……
下面有细液不可控地流出,而脑中亦如烟花般瞬然炸开,火树银花璀璨夺目,那一瞬间她茫然不知所之……
男人也早已万分不耐,他一边在她幽谷里探索,一边用他那坚硬的□磨蹭着她的胸脯,等感受到那温热清流,男人才稍稍停歇,微微抬头,用那浓重的鼻音问她:“小乖,为何不理你家幺幺,它很难受知道不。”
女孩儿意识还有些迷茫,身子酸软,闻言她用手握着那坚硬滑动几下,然后又移步去拨弄那旁边的皮囊。
男人喘息声渐起,可女孩儿却慢慢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她抬起手来,让手指沿着那两掰白嫩间颜色浅深的中缝,一路向下刮擦,然后复又向上,来回不止。
看那中间有几根稀疏的黑毛,也不时拔拉几下。
然后男人听到她如欣赏名画般一本正经地叹息声:“瞧这一个小圆圆,还有这一片红褐色……”
男人笑倒在她身上。
然后屁股一拧,转头回来,正位,那个再战……
……
楚家人上门的时候,他们正在午睡。
霍辰烨晚上值了夜,上午又出去安排事情,一直没有好好歇着。结果等两人折腾完,都累了,双双睡得死沉。
霍辰灵就这么冲进来了。
内室很和谐,丫头们自然听得动静,都是未婚的小姑娘家,难免就躲得有些远。反正院里人都规矩了,没有人敢靠近。而霍辰灵,就这么闯了进来。
司茶在东厢门口一边连声叫着“大小姐,等等”,一边急步来拦,还是慢了一步,那霍辰灵啪的一声掀开帘子就冲了进去,一边叫道:“哥,我给你准备了……”
然后声音嘎然而止,再然后慌乱地退出去,低着头又火烧屁股般走掉了。
霍辰烨被惊醒,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迅速察看了一下床上两人的睡姿:明玫枕在他的臂弯里,粉嫩的小嘴儿微翕,睡得正香甜,黑鸦鸦的头发乱乱的散落在他的胸前胳膊上,手脚八爪鱼般扒在他的身上,从被子外面也完全看得出造型。两人身上盖的倒严实,只是自己□着肩膀……
心下一松:无大碍,再睡……
霍侯夫人和楚家人坐在盛昌堂的花厅里,左等右等,不见霍辰烨人来,也久久没来人回话儿。
霍侯夫人等得不耐烦,正要着人再去催,忽然外面进来七八个京兆尹的官差来,说是听闻侯府闹贼,上面派他们来彻查此案。
那领头的二十来岁,说叫徐奈,自报了家门后就直接问楚家老爷:“你们这群人跟侯府什么关系?”
好象跟侯府很熟似的。
不让人通传,就敢直接闯进侯府正房花厅,自然是有人报过信儿的。
那楚家老爷忙陪笑道:“亲戚,正经的亲戚。”
“真是亲戚?”那徐奈就向霍侯夫人求证。
小妾的娘家,霍侯夫人如何肯认做亲戚?如果小妾的娘家都认作了亲戚,那和她自己娘家又有什么差。
何况这楚家这么不识趣,得了她一句话,以后还不巴着侯府常来常往起来?
霍侯夫人就道:“只是认识的人。”
那徐奈听了这话就笑道:“现在的贼子所以能得逞,很多都是装熟套近乎,拉扯着亲戚关系拜访走动,其实正是探路踩点子……带走!”
就有手下上来,扭住了楚家这一帮人。
楚老爷早知事儿不对,只不知是谁陷害他们,此时被扣着双手,心慌起来,但依然挺着脖子大声叫道:“徐大人,大家同朝为官,何必辱人至此?”
那徐奈闻言笑道:“同朝为官,可有官凭?”
那玩艺谁抄在手上啊。楚老爷气愣。
“没有是吧。刚才冒认侯府亲戚,如今冒充朝廷命官?带回去细细审问。”
手下人应了是,就把有哭有骂有不服的楚家人如数带回衙门去了。
……
楚家人作为来历不明人员被押走,当然搬上马车的银子也作为来历不明的银子被收走了。
当然被带走的楚家人少不了被搜身。刚刚签下的契书连同傍身银子被摸得干净。
这事儿霍侯夫人虽然并没有亲见,但自然可以想象。她早想明白这些人定然是霍辰烨找来的。想起楚老爷身上的契书会落在霍辰烨手上,身上一软,就瘫坐在椅子上。
当然这些人并不是只来弄走楚家人的。人家是真正来办案的。
然后叫了霍家的下人来询问案情。随事带走了侗妈妈孙婆子赖婆子扈婆子沉香和惜楚院看门的侍侯的人若干,还有其他相干不相干的下人。这些人基本全是霍侯夫人亲信,所以那天早上发现楚惜惜后,霍侯夫人才有迅速压下消息。
郑家那几个大爷,没事儿还想找事儿呢。只不过有郑伯爷顶在前头,苦无良法罢了。楚怜怜一向也并不怕他们,反正跟了个老头儿,她过的就是有今日没明朝的日子,真到了那时又再说。
可如今有了儿子,她就要替儿子想想了。而这儿子以后混的好,更是楚家长期的依赖啊,又如何能不为他们母子考虑。
就因为楚怜怜生了儿子,郑伯爷高兴着,硬逼着自家长子,郑伯府世子爷给楚家两个儿子谋了职呢。他们全家对楚怜怜都言听计从的,连楚老爹都觉得自己这大女儿着实本事。
他如何能让楚怜怜受自己妹子的连累。
楚老爷心里几番思量,忙又对着霍侯夫人笑道:“侯夫人说笑了,两府里住着,哪能一样。侯夫人只管放心,惜惜的事儿,再不会经由楚家漏出去半分的。”这又把话拐回来了。
一边还说着要让人去送信儿给楚怜怜,刚坐完月子,好生养着不用出门了。
楚老爷刚刚笑得有点儿得意,听霍侯夫人这般说,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就笑道:“咱不会说道怀孕的事儿,我只是想问问为何”
谁知他并没有得意多久,就听霍侯夫人道:“霍家这事儿若传出去,不知道在郑府的楚姨娘会不会被牵连到呢。”
楚老爷一愣,和楚怜怜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