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断气之后才放开,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又被一阵扒拉,三下两下,身上衣衫尽除,真相大白于床上。
霍辰烨回身挥落那床前的水红色锦帘,然后就麻溜褪光了自己的中衣。
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抵抗奏是纸老虎。
终于还是赤果相对,密密相贴,芙蓉帐内红浪翻
这一夜,他很折腾,她很痛疼。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连番的呜呜咽咽讨饶后,男人低沉着声音问道:“进了爷的门,便是爷的人了,还敢装睡不理爷?以后还敢不敢了?”
一边说,一边用力挺身冲刺,手上也泄愤似的抓住女人胸前那处浑圆揉揉搓搓,偶尔用手指夹着那小小樱桃轻轻弹拉,拧捏。
女孩儿哼嘤着继续讨饶:“不敢了,再不敢了。人家疼的厉害”男人肌肉刚健硬硕,压得她腰象要断了一样。手上的薄茧也摩梭得她麻痒难受,偏又无处抓挠,让她不由喉咙发干,浑身发烫,没着没落得难受。
知道她会疼得厉害,他还没怎么发功呢。
“那,以后会不会对别人动心,嗯?”男人问道,有些隐忍地顿住了律动的身子。那天看到琦哥儿白头发都有了几根呢,霍辰烨莫名心里有些堵。
啊?明玫不知道这货又发什么神经,反正这种时候,赶快讨好没错的。
“不会,坚决不会。也从来木有过,除了您老人家。”女孩儿很狗腿儿。
“真的?”男人声音里隐隐有了笑意。
“真的真的,您长得美的惊天地泣鬼神,对俺好得天下无双无比伦与,以后俺就跟你混了,撵也不走,抢也不去,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女孩道,还是胡扯八联的篇幅,声音却没有平时的脆生,带着些春情缱绢的疲软嘶哑的鼻音。
男人轻斥一声“什么死啊死的”,便又俯身堵上女孩的嘴,又是一番辗转吮吸,久久不息。舌头被吸得发麻,满满的口水似要流出来,女孩儿终于得空把那口水卷上舌尖往外推送。
她本想迫他离开,让自己得一息喘息。谁知男人却毫不嫌弃,如琼浆玉液般如数吮吸吞嗯了去,让女孩有片刻的呆愣。
身体的微微僵硬男人迅速感觉到了,他放开揽在女孩脖颈上的手,将手插入女孩臀下用力托在腰侧,让她的身体更贴紧自己越发肿胀硬挺起来的身下物,一边更加用力地鞑伐耸动起来。
女孩被撞得小身子不住地乱颤,胸前那对小小嫩嫩的白面团般的丰盈更是抖得如两只小小的惊怯的兔儿,让男人也看得眼睛发绿,嗓子冒火,猛然低头,将那乱颤的白腻云堆上的□桑葚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吻舔逗弄,又忍不住狠狠吮吸,细细噬咬,恨不得吞入腹中才好。
女孩呼吸促急,汗出如浆,被冲撞得如汹涌波涛中的一叶扁舟,起伏颠簸,茫然不知所之。想要靠岸,想要救赎,却被忽致的*抛掀向了白云朵朵的万里高空
她眼睛里迸出零星的泪花,水润的双眸清亮又迷乱,嘴巴开合间不停喘着粗气,喉头不断溢出些破碎不堪的哼嘤声,最后终于把这些细碎的声音合成一声拔高了些的哼嘤
明玫就是这样昏睡过去的。
醒来时躺在暖暖的被窝里,身边紧挨着某个如火炉一般的男人。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切,却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你醒了?”霍辰烨略有些暗哑的声音低低响起。
明玫挑了挑眉,试了两次张不开眼睛,含混不清应了一声,又想沉沉睡去。
霍辰烨用手在她腰上一下一下地揉捏着,脑袋凑近在她鼻尖儿上咬了一下,轻声含笑问道:“你个不中用的小东西身上好点儿了没有?”
明玫迷茫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腰酸腿疼的事儿,不由试着动了动身子。
忍不住闷哼出声。腰酸软得象断了一样,还有下面,昨天被侵入时,还是撕裂般痛疼,后来在他慢慢摩摩擦擦一段时间之后,似乎略略有些好了,到后来,她已经能忽略那种痛疼感受别的体验了。谁知道现在又是这般痛法,深深的钝钝的却无比清晰的痛疼,让人连腿都不敢动一动。
霍辰烨见她微张着嘴倒吸凉气的样子,忍不住咬了咬她的嘴唇。一手继续在她腰上用力揉着,一手去够旁边高杌上放的一个绿色美人小瓶子。
“我再给你下面抹些膏子,就会好受些的。”
说着缩到了床中间,打开了盒子,用手指抹了一些,然后去掰明玫的腿。
明玫反应过来立时瞌睡就吓跑了,也顾不得痛疼,使劲夹着两腿扭着身子道:“不要,你不要!哎呀,人家自己来,让我自己来!”
霍辰烨见她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为什么就大声笑了起来。
“夜里给你抹,你还舒服得直哼哼,现在倒不让了?”他揶揄道,“再说你怎么抹?你会吗?你也看不见啊。”
明玫羞愤欲死,抬脚照他脸上踢去。被霍辰烨握住了那白嫩小脚,放在嘴边不轻不重咬着。
明玫怒目瞪过去,却落在一双含笑的眼里。脚指头也被他啃咬得痛痛麻麻的,让她忍不住拱起了脚心。这个姿势之下,下面忽致的凉气也让她心中一紧,另一条腿慌忙抬起并上去。
倒象是她主动送上去让他咬似的。
霍辰烨低低笑了两声,果然抓住另一只脚也吮咬了一会儿,然后将两腿分别放到他两侧肩上,手就探到了那草木幽深处。
枕头也遮挡不住某人红透了的脸,明玫拉起被子蒙住头。
霍辰烨又低低笑起来。他俯着身子,把那凉凉的药膏一次次送入她体内深处。
然后男人重新密密贴着她身子躺下来,拉着她的手去探他的那处粗挺,一边幽怨道:“你早点醒来就好了。”然后看了看小妻子那眼窝处的青黑,无限幽怨地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多睡会儿吧。”
他说着,仍忍不住在她身上磨梭了起来,本是为了消肿止胀的,谁知道蹭着蹭着又差点擦枪走水,干脆翻身到明玫身上压住,一边揉捏着那小身子一边哄骗道:“我受不了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明玫惊慌得快要哭出来,她瞧得两人间有一丝缝隙,就忙死命把被子拉进来填充,一边哀声求告:“霍辰烨,霍世子,霍少爷,爷,少爷,老爷,大爷,老大爷,留得青山在,下次还烧柴啊,我,我实在受不住鸟,呜呜。”
霍辰烨趴在她身上笑得乱颤,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还老大爷?还,老少爷们?
他使劲咬了咬明玫嘴唇,道:“叫夫君!”
“腐君,相公,好人儿,宝贝儿,我不成了,咱下会再战吧。”
霍辰烨对她的嘴甜很满意,对她的约战更满意,说一声“你要给我记得”,决定暂时饶过她了。翻身下马,噢,下女人,仰卧在床的一侧,喘着气静了一会儿才好些。
“只能睡一小会儿了,等下就要起床去认亲了。”他又翻过来脑袋趴在她身上,哼道,“真不想起床啊。”
明玫摸摸胸前那颗脑袋问道:“还要多久起床?”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人早就彻底清醒了,虽然还是疲累不堪。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要问他。比如她应该怎么对他爹,怎么对他娘,怎么对他妹,以及所有各种人物,他不是应该给她交待一番吗?这岂是一个对爹娘孝顺,对弟妹关爱就可以解决的。
以后和大家应该怎么相处,在他家应该注意些什么,许多的正经话题呢,都被这个不正经的货弄得偏离了轨道,最后什么也没说上,只睡了个没睡够。
“再过一刻吧。”霍辰烨道。
也就是说,应该现在起床的,可以稍微赖那么一会儿。那么,也没有时间好好说话了?
“怎么没人来叫起床?”明玫问道。
新婚第一天,貌似惯例不是还要有个什么老嬷嬷早早来收元帕什么的?元帕验收合格,才算真正完成了成妻礼的。然后才能去“谒舅姑”,即成妇礼,若公婆已故,则要至家庙参拜神位“庙见”的。然后入宗嗣族谱,被冠以夫姓,从此,没有自己,只有xx氏
“怎么没有,那时你睡的沉。”他笑道,“没看你身上都擦洗过了么?元帕也早收走了。”
“啊?”明玫忙掀了掀被子,倒是,昨晚她累成一滩乱泥,根本没有去清洗的力气。现在身上身下,都很清爽的样子。“谁,谁帮我清洗的?”
她对被不熟的人看光光和碰身体这回事儿十分抗拒,哪怕是女子。当初她还小,司茶司水照顾她沐浴都难堪了很久才接受的。加上现在满身的痕迹,要是霍辰烨叫了他自己的丫头,那该让她多难为情啊。
霍辰烨抬起头,捏捏她鼻子笑:“我知道你定害羞让丫头看到。我给你擦拭的,睡得小猪一样。”
“噢。谢谢”明玫干巴巴应道,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本来不是该她侍侯他的吗?该惭愧一下吗?
还是别了,怨谁呀,自己做的恶好不好。
不过,他又是怎么知道她不喜别人碰的?
明玫思忖着,手指插在胸前这颗脑袋的发丛中,轻轻梳理着。
他还是不讲他外面的女人。但是,昨晚他回来后站在床边,她仔细闻了,没有什么女人的脂粉气,也没有什么春事之后的□味道,有的仍只是那淡淡的酒气。
哪怕他真去见了别的女人,哪怕真有什么发生,他依然对她享有权利,她无权拒绝。
可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从心理上的抗拒。也许,对于昨晚,她是相信他的吧。
总之新婚第一夜,两个人全身心交流无障碍。这是个好兆头!
贺明玫,加油!她对自己道。
(——啊呸,加什么油,你才是被加了油的那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