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目标54 托梦这种事是死人做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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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黑夜过去,死亡的废墟上开出了新鲜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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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坦言相告已过去数日,云雀再没有一次正眼看过我。

而关于那个尼玛匣子打不开啊濉沟墓适碌男俏以谠迫傅娜刃陌镏驴袅艘欢我浴缚弧刮勘辍14浴副蛔帷刮谌荨14浴钢滤馈刮峋值恼感氯松

这段人生经历是何其的励志,以至于在云雀恭弥先生每天定时定点不定量的猛击下,我在新·宠物小精灵时代的战斗力可以说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甚至都可以操作数种云属空属的神奇宝贝们做出叠罗汉跳火圈走钢丝等高难度杂技动作。

但,唯有那个匣子还是怎么都打不开。

跑去问云雀的结果只有那是因为你太弱了这样的羞辱,以及次日强度加倍的操练。

白日里沉重的身体负担导致穿越后就一直困扰着我的失眠也跟着迎刃而解,但我没能高兴太久,紧接着就是接连几天一直在重复着同一个梦境。

梦境里是苍茫的白和彻骨的冷,簌簌落下的雪和猎猎作响的风。

而醒来后,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梦中的情节。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被谁诅咒了或是被下了降头,于是率先调查了那个匣子。

但奇怪的是,当我将燃着火焰的戒指嵌入匣子后,既没有当初那般明亮的光线也没出现任何幻觉。冰冷的黑匣就像是一个黑洞,沉寂的令人心慌。

那曾在谁的梦境里铺了一天一地的冰雪,仿佛只是某个醉的人事不省的夜里恍惚忆起的往事,翌日清晨后便在宿醉的头痛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在疼痛面前,那些垂垂老去的记忆仿佛都不值一提。

但我还是得感谢人类对环境惊人的适应能力和善意的自欺欺人的心理。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总让人误以为一切会变得好起来。我甚至险些以为自己已经渐渐可以接受每晚被困在同一个梦境中等待着醒来这种新的人生设定了。

但醒来后起身推开窗的瞬间,我总会有种错觉,好像谁会披着一身露水出现在那里。

其实是没有人的。

推开窗户的瞬间,涌入屋内的是若有似无的草木清香,以及晨风来不及收敛的凉意。

沿着天地的棱角肆无忌惮铺开的朝雾在初秋的清晨里氤氲。

然而,却没有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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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光滑的运转了两周。

直到某日草壁以眉心可以夹死一只蚊子的苦逼脸视死如归的出现在道场,鲁莽的打断了我在云雀的亲切指导下如火如荼进行中的修行。

咬杀进行到中途被打断的不悦不亚于午觉睡到一半被吵醒,但这次云雀却没有因此而大发脾气。

草壁带来了密鲁菲奥雷正式向彭格列宣战的消息。

气喘吁吁的站在一边喝水休息的我这才迟钝的想起自己出现在日本的原因。

等到领了任务的草壁神色凝重的退下,我还愣在一边,被汗水打湿的衣衫冰冷的贴在脊背。

云雀转过身来瞥了我一眼。

“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也不必继续了。”

我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这种隐约让人不安的平静时光。

“那么,我也该告辞了。”

指环上的火焰还在燃烧。

被铭刻在其中的光阴层层叠加,步伐坚定的兀自前进。

“不管怎么样,总要先还上九代目的人情。”

我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拢起袖子向着东南方向抬眼望去。

远方,天际的尽头,层叠堆积的灰色云层里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人情?”着黑色和服的男人垂眼冷笑,言语冰冷犀利。 “长门久夜,你何时在意过这种东西。”

“原来我在云雀君心中是这么薄情,真伤心。”

即使被这样说,也丝毫不会生气。我冲云雀笑了笑,再开口却是有些感慨的语气。

“也许你说的没错,可以随便抛下承诺擅自死去的家伙其实都挺薄情的。但,就像云雀君接受了g田纲吉生前的委托而收留我一样,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仅是因为九代目的关系。”

我绝不相信未来长门久夜擅自消失的两年里从未受过巴利安的追杀是因为xanxus突发了善心,这个世界上唯有九代目timoteo才能真正改变现任巴利安boss的决定。

“不受任何束缚,独自守护家族的孤高的浮云,reborn过去是这么告诉你的吧。”

侧过身,我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

“不过是个谎言而已。”最先说出这句话的家伙本就是个十足高明的骗子。

“从决心守护什么的那刻开始,心就不再自由了。”

就连最初被寄予这个名字的桀骜青年最后还是亲手将自己与家族的命运拷在了一起。

“所以,云雀君不要忘了,我一直都是个巴利安。”

如今,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未来里,也只是在做着一个巴利安应该做的事情。

“还是和那家伙一样,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说话方式。”

就像是真的想起了什么厌恶的事物一般,云雀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如果想以这种拙劣的借口搪塞你的擅自离开,就不必了。”

黑色眼眸里明明没有任何温度,却明亮的惊人。

“六道骸已经离开彭格列了。”

我重重一怔,眼前景物仿佛突然摇晃了一下。

转瞬即逝的恍惚之后,是突然空下来的胸腔里一丝莫名的怅然。

“原来已经不在了么。”

我摇了摇头,像是要说服自己。

“说的也是呢,他毕竟还是和我不同的,g田纲吉死了后,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那时候的避而不答,果然真的如我揣测的那样。

那么,他也确实是不希望我跟上去的。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纵容弗兰君将这个交到我手上,明知道在我得知它的来历后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我下意识扶上中指的银戒,金属棱角咯进掌纹交错的手心,带起一片模糊的冰凉。

“连我自己都已经快要搞不懂了啊。”

我苦笑着望向面前的男人,却仿佛想要透过他而质问另一个人。

“究竟在期待我做些什么呢?”

云雀没有回答,拧着眉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墨色的瞳孔里沉寂的像是一口冬日里的枯井。

沉默在时间轴上持续了一段距离,然后我终于听到他说。

“你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长门久夜,你不该从十年前来到这里。

——在我初次见到十年后的云雀那个下午他也曾这么说过。

“利用十年火箭炮将过去的人传送到未来,这个计划原本是小婴儿针对十年前持有彭格列戒指的守护者提出的。”

黑眸男人眯起眼睛,语气中流露出不赞同的意味。

“虽然我也认为彭格列指环会成为胜败的关键,但我没他们那么蠢,把希望放在十年前的自己身上。但,即便如此……”

云雀顿了顿,望向我的眼睛里中凝固着纯正的黑。

“长门久夜,不曾持有过指环的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时空里。”

“原来不是因为reborn的热情举荐么,我以为……”我干笑两声,再也说不下去。

“连我都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说服了小婴儿和g田纲吉。”云雀的语气很平淡,但丝毫没有掩饰其中的惊讶。

“理由呢?”

reborn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暂且不提,我不相信g田纲吉会怀着那种抱歉的心情随便将一个早就死去的人拉到如今的局面里。

“不知道。”

如此坦率的回答,让我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很快我又听到云雀接着说。

“不过,在见到你之后,大致可以锁定是和那个匣子里的东西相关的情报。”

“也就是说,非要动用刈魂才能解决的场合么?”

好像所有割裂的点都一一自发的串联起来,我循着手中若隐若现的线索,继续推测下去。

“若真是这样,就算是g田纲吉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这绝不是那个人布局让我来到这里的理由。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绝对不会忘记当年我将刈魂和那个名字一起埋葬的原因。

“所以,这个才是那家伙真正的意图么。”

我抬起左手,将中指上燃着的耀眼火焰举到眼睛。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吧,不然那时候不会问我是否知道他为何特意要用空属性的匣子。那么,你也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突然觉得这件从头到尾都带着一股讽刺意味的事情其实是那么惹人发笑,于是就真的无声笑了起来。

随火光明明灭灭的节奏,橙黄色的温度仿佛是要极力填满什么一般,似是而非的向外膨胀。

但渗入四肢百骸里的,唯有冰冷和空洞。

直到这一刻,我仿佛才彻底明白那个初次见面就甩了我一个耳光的姑娘那句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你做了什么究竟是指什么了。

可笑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对那个人已经了解的足够。

不是为了匆忙见谁一面然后再假装潇洒的转身离去。

也不是为了将不属于未来的人囚禁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

只是想找到那个被死亡隔开再也无法触及的人,把当初未能说出口的话告诉她。

我已经能想象到他将所有伏笔一一埋下时自嘲的轻笑,以及在一切算计接连得逞后那份释然之外的惆怅。

这一世给自己取名为亡骸 的男人,有一日也会千方百计的为谁寻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不曾觉得感激,却无法不为之动容。

以复仇的名义精心策划的剧情,在黯然落幕后却延伸出如此讽刺的结局。

漫长的追逐和等待中,周转而过的从来不只是光阴。

被高高筑起的墙壁总有一日也会出现裂缝,而那些久远到几乎快要遗忘的初衷也会在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终于失去意义。

我微扬着嘴角,想要加深一个微笑,却在不经意间牵扯下左眼流出的一滴泪。

——那么,就如你所愿,努力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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