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说的理直气壮,双手插在腰上,一点不觉得自己这话很无耻。
“要脸不?家嫂还得为人民服务?就你这样的算人民吗?”
“什么人呢?”
围观的群众顿时愤怒了,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大。
“管你们什么事?”
中年女人显然不在乎,以一抵众和大伙吵架。
“你听好了,工人保家卫厂在前面流血流汗,而你这种人道德绑架,想让同志,家嫂成为你的奴隶,任由你颐指气使,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就这样的人不配被保护,还有,你就是去我们医院,我也照样不帮你男人看病。”
叶文静本不想搭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但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逻辑,照她这么说,同志和家属都该为她服务?用不用养他们全家。
“对,你这样的来医院我们也不给你看病。”
曾小柔气的脸都红了,嗑瓜子出了个臭虫,她是来恶心人的吗?
“支持,工人为了保护我们在前面流血流汗,你还想奴役他的家人?谁给你的脸。”
“回家找你妈去吧!只有她能惯着你。”
旅客们都愤怒了,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众怒难犯,中年女人的气焰被压下去,再不敢逼着叶文静答应她,灰溜溜的回自己铺了,但总是不甘心。
游说邱向前的媳妇,想让她帮着说话。
邱向前媳妇没搭理她,搂着孩子背对着她睡。
其他的旅客也都凉着她,这女人在车厢里变成孤家寡人。
次日清晨,叶文静起床洗漱完,去给小柔热保胎药,又遇到中年女人,看到叶文静她笑眯眯的凑过来,完全忘了昨晚的事一样。
“早啊!打水啊?我这有饭盒,你用不用?”
叶文静全程当她是空气,说啥都当没听到,接完水,拿着药就走。
“你怎么那么狂?仗着男人当官吗?”
中年女人见讨好没用,又开始阴阳怪气,在叶文静后墨迹。
“一大早的就听到乌鸦叫,真烦人。”
叶文静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骂人不用脏字,她是真烦这女人。
“你骂谁?”
中年女人恼羞成怒,双手叉腰这就想和叶文静打架。
“谁呱噪,我骂谁。”
叶文静目光森寒下来,冷冷的说了句,拿着药离开。
“我去工厂找你男人去。”
中年女人不甘心,一直跟在叶文静后,开始威胁她。
“是吗?那我索性让你有理由告我。”
叶文静忍无可忍,停住脚步,朝着女人逼近,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她:“我手里是开水,你若是再跟着我墨迹,万一我心情不好控制不住,你就能洗一个热水澡了。”
叶文静的声音很冷,中年女人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叶文静手里端着的小圆盆,还冒着热气呢!
对着叶文静冷飕飕的眸子,她觉得叶文静不是说笑,是真会那么做。
见她老实,叶文静转身离开,留下中年女人自己站了半天,才气馁的回座位,看着娇俏的小媳妇,眼神真吓人,感觉自己刚刚若是再多说一句话,她真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