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娘还是很喜欢两表姐的,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她对表姐的观感也很好, 又没有私人仇怨,为了优生优育, 只好做回恶人了。
哥哥们每日的时间排的很紧,除了上私塾外,还要练武,整天被师傅操练得像条狗似的,累得直吐舌头。还记得忙假结束,两人苦哈哈地上学的样子,到现在刘文青想到还会嘲笑一番, 按照她们爹说的意思, 就是要私塾的先生帮他们把懒筋抻一抻,上上规矩。
在家休息虽然不是玩,但毕竟自由,到私塾就没那么轻松了。
吃过饭后, 几人的每日活动又开始了, 这还是刘文青提出来的,光说不练,是假把式,还要有实战经验,要不然空有一身武力,发挥不出来,还是一场空。可惜条件有限, 于是才会想到每天饭后,让两个哥哥的对打,虽然不是生死对决,但好歹能加强一些神经反应速度之类的。
三人照例来到竹林边,噼噼啪啪地二话不说就对上了招,刘文青也上前凑热闹,她可是在末世过了几十年的人,实战经验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是这两毛头小子能应付的?
几招频出,打的两人抱头鼠窜,大骂妹妹下流无耻,哪有专挑他们的小,鸡,鸡下手的。
刘文青也很无奈,不挑弱项下手,难不成跟敌人硬碰硬,才显得光明正大,君子风范?
借着机会好好地给两哥哥上了一堂课:“别傻了,好不好,生死较量的时候,一个分神都能决定胜负,失败了会丢掉小命的,只要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得使上。历史只有胜利的人才有资格谱写。”
几句话说得哥哥们目瞪口呆,他们平时接受得教育是儒家思想,孔孟之道。哪能接触到这些啊,一时间受到的冲击很是巨大。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妹妹打得他们是毫无还手之力。看着他们一会迷糊,一会沉思的样子,刘文青暗暗叹息道,还很嫩啊。
不过还有得救,他们都不是迂腐的人,只是缺少社会经验,自己经常在旁边指点一二,相信他们会有突飞猛进的进步的。他们现在,可比她刚重生过来时的情况要好很多了。
几人一时无言,坐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出神。
这时候的天空很是漂亮,无数的星星布满苍穹,一闪一闪的,很是梦幻,有点像偶像剧中的场景。可惜坐在身边的是两哥哥,要不然非得好好的罗曼蒂克一把。
炎热的夏天刚刚过去,蛙鸣还是此起彼伏,在现代,青蛙剥了皮可是一道好菜啊,价格贵得不行。可是民国时期呢,没人想到抓来尝尝味道,这时候又没农药祛虫害,地里的虫子基本是靠青蛙吃掉的,真真正正的农民的好帮手。
因为少了人这个最大的天敌,青蛙多得泛滥,这就不提了,就连螃蟹,乌龟什么的,在河边,路上都经常能看到,这些大家都习以为常,天天见到的,哪有什么稀罕的。
刘文青刚看到的时候,很是大呼小叫了一把,还被哥哥嘲笑成土包子,没见小孩手里的玩具都是这些吗?
她也不介意,谁能想到几十年后,随着工业的日趋发达,经济的迅猛发展,社会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呢。不谈城市,农村里都是污水横流的。螃蟹,乌龟这些基本都绝迹了。到夏日的时候,只能稀稀朗朗地听到,几只可怜的青蛙在那卖力地叫着。
哪像现在,成片成片的蛙鸣,此起彼伏的,觉头不好的人,会被吵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刘文青之前也很是稀罕了一阵,还偷偷摸摸往空间搬运了一些,留着慢慢吃,到如今也是见怪不怪了。
才享受了会初秋的宁静,就听到有人悉悉索索往草垛那边去的声音,刘文青暗暗叫苦。她奶奶的,你们有完没完了。这时候还到这来的,除了沈姨奶奶,不做第二人想。只是不知道,今晚约的人是二伯还是那刘狗子。
只能怪你们流年不利,命犯太岁。刘文青以前不想揭穿你们,只是时候未到,现在两个哥哥在边上,她可没把握能劝住两人。他们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自家的爷爷受辱,哪能接受得了啊。
阿弥陀佛,我的姨奶奶哎,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拉住准备说话的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只是用眼神示意他们看就行了,千万不能张口。
在两人不解的眼神中,刘习义鬼鬼祟祟地来佳人有约了。妈呀,真是老天不保佑啊,要是刘狗子还好,爷爷估计能承受得住,可是自己的儿子和小妾通奸,他能有那么强大的而心脏吗?不会一个不好,两腿一蹬吧。
刘文青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怎么想到把他们拖到这儿来练习呢,明明这就是个事情多发之地啊。失策啊,失策啊。
好吧,好吧,她承认,其实她没那么自责啦,还有点抱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的心情,这个不算多大的罪过吧。
她对爷爷可没那么深的感情,他倒霉了,也只当看个外人走霉运一样,得了,她是有点冷情,现阶段,除了自家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分给旁人了。
那两人也是一见面就抱在一起,胡乱地先啃了一番,这得有多饥渴啊。也不在乎周遭有没有人在偷窥,难不成认为有人的话,会提前给他们打招呼吗?
嘴里还叽叽咕咕地叫着宝贝之类的,三下五除二地两人地衣服就扒干净了,没了障碍,更是肆无忌惮得发挥了。
“宝贝,这么长时间没做你,小嘴肯定想了吧。”刘习义邪笑道。
“是啊,想啊,想得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沈姨奶奶也媚眼如丝地调着情。
“这么凶猛啊,我的小兄弟能吃的消吗?害怕啊。”
“死相。”说着,就把洞,口对准刘习义的那,活,用力的戳进去,扭动腰肢,先爽一番再说,她可受不住刘习习义的光说不练。
刘习义下面受了刺激,喉咙发出一声粗壮的喘息,也狠狠地直捣黄龙,满足一下兽,欲。
两个哥哥显然听出了是二伯的声音,女声就是爷爷的小妾,沈姨奶奶。小哥还好,没到懂人事的年纪,两眼迷茫着,不知道那两人光着身子在打什么架。
可是大哥懂了啊,再过两年,就娶媳妇了,这年头孩子都早熟的不像话。
刘文厚脸涨得通红,两眼张得大大的,像两只牛眼一样,散发着狼眼的凶光,比探照灯还亮。两个拳头握得死死的,骨节发白,嘴唇紧紧地咬着,显然在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地克制着。
完了,完了,那两人还不知死活,拼命地享受着,殊不知这是他们最后的晚餐了。
“怎么了,宝贝,觉得这么弄不刺激?”刘习义把手指也伸进去,来回动着:“你这下面越发大了,比我那生了两孩子的黄脸婆都大,你是在外面偷食了吧?”
“你胡说什么,奴家可是为你守身如玉的,平时就憋着,苦苦地等着你来排解。”沈姨奶奶叫屈道。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宝贝,谁让之前整天忙得脱不开身呢,今儿就好好地满足你。”刘习义托住她的屁,股,想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些。
一股淫荡的喘息声,传到几人的耳朵里格外地刺耳,沈姨奶奶死命地叫着,让刘习义好好地爱她,这时候估计刘狗子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还真是绝情啊。
一声吼声后,刘习义将精,华排在沈姨奶奶的肚子上,显然打着不想让对方怀孩子的主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谁知道沈姨奶奶是不是真的不能生啊,虽然没有射,在里面爽,但他还有点理智,不想太过冒险。
“还要嘛,人家还没吃够呢。”好长时间才开一次荤,沈姨奶奶显然不想这么草率地就结束。
“放心吧,你这细皮嫩肉的,舍得放手地就不是男人。”说着,狠狠子揉在她胸前的两团肉上:“他娘的,老子迟早会死在你的肚皮上。”
揉搓了一会,又把手轻抚在她,没有一丝毛发的下面:“听人说,这儿不长毛的,叫白虎,性,欲很强的,一般人受不住,非把男人吸干不可,看看你,就知道了,传言还是有道理的。”
沈姨奶奶也不管这些,她的整体感官已经沉浸在一波波的痉挛中。
“老爷子的私房打听清楚了没有啊,老子我的耐性都快磨没了。”刘习义有点吃喝完,擦干抹净就想抽身的意思。
刘文青听得直翻白眼,这什么男人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不是好货色。
“哎,家里就那么大的地,里里外外都翻遍呢,就是没找着,你说是不是老爷子手里的东西,分家时都分了,没私下留东西了啊。”沈姨奶奶一听正事,也分出心来应付,说出心里的疑问。
“放屁,他以前可是做买办的,分给我们才多少东西,骗鬼呢。”刘习义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立马反驳道:“不会是你想独吞吧,或者又有哪个相好的了,两人合伙,没我什么事,就一脚把我踹了?”
沈姨奶奶听了这话,明显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道:“你这个冤家,说什么呢,明知道人家的心思,还这样作践人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刘习义也就顺口一说,显然没真的会认为,沈姨奶奶敢背叛他,他对自己下面的那活,信心可是很足的,看到对方有点不高兴,立马哄了起来,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
两人真是极品,把肉麻当有趣,说的话,差点让刘文青,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刘文厚朝两人做了手势,明白他这是偷偷,要回去叫人的意思,让两人在这等着。
刘文青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好阻拦,惊扰了那两人,说不定会惹出大麻烦。刘习义可是心狠手辣的,事发惊慌之下,未免流传出去,几个孩子又没什么大威胁,做出过激的举动来,还是交给爹和爷爷他们处置吧,只盼望这场地震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