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两艘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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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街边的店铺柠黄色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柔, 独特的冷香味儿有意识地钻进熙攘的归家人鼻子里,勾得人越发归心似箭。

季弈城到家的时候季紫果然还在, 脑袋枕着一只手臂趴在桌上,浓密的睫毛不时翕合着, 另一只手在深色的实木餐桌上随意地划拉。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写的三个字。

一只纤长的手突然出现在倾倒的视线里,骨节分明的食指勾着一个盒子,奇异的香气钻进了鼻端。

是她最喜欢的品牌最喜欢的口味的冰激凌。

季紫突地坐直了身子,望着对面的人,刚刚送完美女回家的人。衬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 是健康而性*感的色泽, 这让他不像工作时一般冷峻,反而带着一股子优雅的随意和慵懒,像是放松憩息的豹子。

“你有什么话要说?”季紫不自然移开那一不小心就痴迷了的视线,不客气地开始吃已经融化了大半的冰激凌, 香草的清新和榛子的温和永远是最契合最勾引味蕾的搭配。

刚刚季弈城离开的时候毫不忌讳地当着外人的面, 将她吻得昏头转向,然后留下一句,等我,我有号跟你说就转身离开,绅士地做护花使者送方子臻回家。

季弈城盯着她没说话,她吃喜爱的东西时表情总是极为认真,仿佛一门心思钻进去了, 即便是开口,估计待会儿还得重复,更何况,他根本就无话可说。

刚吃完的季紫就感觉到阴影的靠近,夹杂着莫名的危险,让她刚刚满足的小心肝直颤。

季弈城逆着光迅速俯身,一手扶住她本能后仰的脑袋,唇舌温柔地流连在她还残留着香气的檀口里,不疾不徐地挑拨着口腔里每一根灵敏的神经。

这样罕见的温柔攻势,季紫几乎是瞬间沦陷,象征性□□两声,像是在拒绝,却更像是在勾*引。

另一只手从腿窝穿过,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

季紫突然离地才惊觉自己竟然又沦陷了,忙激烈地挣扎,不行,她喝醉酒和梦游的时候太荒唐还能把责任推给人的劣根性和不受控制的本能,而现在,清醒状态下,她如果还这样放任自己沉沦,那就真的是犯罪了!

然而越是激烈的想挣脱,唇上的封锁就越是牢固,全身也像是被他的一双手缠绕住,越来越紧……

最后她终于被压在床上,半点无法动弹。

季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堂叔,几乎无法呼吸。第一次是她恃酒行凶,酒壮怂人胆,最后相当于强上了他,后来也都是她犯错在先,趁夜爬上他的床,借着梦游的无知无识,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他,每一次,他都是受害人……可是现在……

季紫看着头顶的季弈城,房间没开灯,只有客厅漫过来的昏黄,散散地罩在他的侧轮廓上,像是老电影里的男主角,不再是会议上那挥斥方遒面目严肃的副市长,也不再是办公室里时常皱眉表情冰冷的上司,更不是家庭聚会上眼神犀利不动声色的堂叔,而是一个眉眼都被凌厉汹涌的□□沾染的男人,墨黑如夜的眸子里,都是如海浪一样翻滚的神色,让如玉的容颜,显得俊美魅惑。

季紫看呆了,这样的季弈城,是被人间七情六欲捆绑住的神祗,是上了水彩的泼墨山水,是原始被破坏了却呈现出的另一种美。

她从未见过,却在第一眼的时候,就深深着迷。

温热的手指沿着她的脸慢慢滑到她的秀眉,再到乌亮的眼睛,红润的唇,修长纤细的脖子,性*感圆润的肩头,饱满挺翘的丰盈……每到一处,就像是在点火,燎燃了每一寸肌肤。

这样让人想要颤抖想要尖叫的感觉,在清醒的状态下,是季紫首次感受。

她脸色潮红,觉得罪恶,浑身却又像陷在深深的泥淖里,怎么努力,都抽身不开。

“堂叔……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这样……不然的话,我就去告你……”话说的断断续续,声音软得像棉花,根本就毫无杀伤力,不像是拼命抵抗的威胁,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招数。

“季紫,你不对了很多次了,我这不过是第一次……你说是么?”他音色低醇,慢慢在她胸前的雪腻柔软上烙下痕迹。

这些禁忌的触碰,在季紫理智和感情的天人交战之时,更显得刺激,她想要拼命顽强抵抗,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慢慢为他开放……

“说的也是……”她本来是被误导了,点了点头,可突然想起两人的关系,猛地摇头,狠狠地咬着下嘴唇,直到疼痛刺激了神经中枢,她才觉得有一丝清醒,慌忙并拢双腿,推拒着正啃噬着她的肌肤和神智的人,想要远离。

季弈城重新覆上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阻止了她这自残的行为,火热的指头却在她放松的那个瞬间,滑入早已湿润滑腻的深谷里。

季紫嘴里情不自禁地逸出一丝娇吟,在只剩下喘息的房间里,更显暧昧。

身体的食髓知味早已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些理智和道德的约束在他近乎蛮横的进攻里悉数瓦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的指尖扭动飞舞,乌黑的半长头发绕出缠绵的姿态,白瓷般的肌肤如今都变得像是初开的山樱花,晕开了的胭脂般醉人。身体里一股盖过一股的猛浪如潮,似乎想要将她溺毙。

终于他抽出那引得她浑身酥麻的指头,季紫却只觉得空虚,她已经人事,但却没有实实在在这么强烈的感受过,所以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只是修长笔直的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他略显冰凉的肌肤,似乎这样就能纾解身体里流窜的那股躁动。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能让身上人欲*火瞬间攀升至顶点。

滚烫坚硬的热铁,与她厮磨了两下,就着湿润,猛然进入。

季紫觉得整个人被撑开了,是又涨又酸又舒服的刺激。她微微睁开眼,又看到叫了十几年的堂叔,忽然多了一丝清明,下*身猛地一缩。

季弈城本来不急,被她这样突然的动作夹得几近崩溃,额头上有密集的汗珠,只能咬咬牙,长驱直入,迅速挤进她的紧致。

季紫被这样的强行入侵刺激得嗷嗷乱叫,又疼又麻,还隐隐有些欢愉,是罪恶的欢愉。她明明知道,可是只能绝望地任由自己沉沦,万劫不复。

“唔……弈城,你轻点嘛,又撞到那儿了……”不自觉的闺房之语脱口而出,季紫才惊觉,竟然连称呼和语气都是格外熟稔,仿佛这样羞于启齿的话,已经被她说过千万遍。

从连接的地方升腾起的巨大酥麻感,像是台风一样,迅速席卷了她一闪而过的疑惑。

……

季紫以往总是能够累得精疲力竭地睡去的,可是今天,心里装的事太多,佯装不经意转过身背对着他,悄悄地睁开眼,眸子里不再是情动的痴缠,不再是自责的罪恶,全都是决然。

“堂叔,我明天就去找我爸妈坦白,有什么责任我一律承担。”她声音低低的,带着隐忍和难过,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过来。

却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覆盖,半分没传到他的耳朵里。

……

这方的缠绵是隐忍而愉悦的□□满房,而相隔两千公里的另一个房间里,又是另一番妖精大战。

习季然脱衣服的时候动作太急切,像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摸不着门道,暗扣在她背上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立刻有一条浅浅的红痕。

“习季然,你给我轻点!”季禾虽然身体并没有很难受,嘴上却不饶人,仿佛这样可以掩盖脸上的红霞和心底的羞意。

雪白的双峰暴露在眼前的时候习季然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五彩斑斓的光芒流转,身上所有的血液迅速向一个位置奔腾而去。

手试探着触碰了上去,滑腻柔软,像是最上等绸缎。

“啊喂,臭流氓,你在干嘛?!”季禾的吼叫已经失了往日的震慑力,微颤的尾音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感受。

习季然这时候特别沉默寡言,趁着她叽叽喳喳的时候就吃到嘴了,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雪峰顶的红梅,恣意又得意。

“啊……”季禾被他折磨地整个身体都抬起来了,本意是想要躲避这羞人的酥麻,却反倒将自己更加送上门了。

习季然从善如流,大手一边爱抚地四处点火,还在不知不觉中连她下半身的短裤都已经褪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季禾有瞬间清醒,忙蹬腿,想要找到遮羞的姿势。

习季然哪肯配合,唇舌离开她的胸前,膜拜般盯着她不着寸缕的某处。

季禾觉得整个人就像上了蒸笼似的,热气腾腾地从脸上,从身上冒出,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季然……别看了……咱直接进主题吧……啊!”

开始还残留些许理智的声音突然变调,娇吟声声夺人心魄。

只见习季然竟然一低头,霸道的唇舌便吻上那从未被窥探从未被触及的领地……

灵活的舌头像是小蛇一样到处游弋,触碰了一个有一个神经的开关,让她理智像是被蚁穴击溃的千里之堤。

习季然似乎偏爱前戏,翻来覆去折腾得她几近崩溃,才渐渐收敛,慢慢抬起头。

本就妖孽的眉眼因着这几分欲*望的色泽,竟然变得妖异,像是危害人间的妖精,遇到克星,渐渐露出真面目来。

巨大的铁杵已然苏醒蓬勃,高昂着头颅,却只是温柔的进攻。

纵然前戏再足,幽谷足够湿润,冲破那一层隔阂的瞬间,季禾还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迅速地蔓延开来。

她拉过还在她身上作乱的结实手臂,不由分说地咬了下去,使劲了全力,来分散那股猝不及防的疼痛。

习季然早已经顾不上这点疼痛了,她下面太过紧致,加上被疼痛刺激得精神紧张,导致他的进入困难重重,偏偏已经陷入的那部分像是被千万张小嘴狠狠吸住般,销魂蚀骨。

额迹的汗已经累积得犹如豆大,可是还不及累积需要爆发的欲*望的万分之一,习季然只能继续耐着性子,按照刚刚摩挲出来的经验,缓慢而温柔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来,柴火妞儿,放松点……你会夹断我的……”

那疼痛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消弭,转化成另外一种奇幻的感受,不适却又愉悦……季禾没有再退缩,被他哄着慢慢放开,其实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的,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就已经足够让她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

终于尽根没入的时候习季然舒服地开始喟叹,低下头在她耳边戏谑:“咱家柴火妞儿竟然比陪伴了我这么多年的右手还要贴心。”

“……死流氓!”季禾想踹这无赖一脚,身体却早已被分泌的荷尔蒙所控制,只能圈住他的腰身,任他为所欲为。

喘息声和吟叹声,夹杂着低声耳语的闺房话以及间或爆出的甜蜜暴躁的斥骂,揭开了属于习季然和季禾的夜的首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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