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严推开门看到穆彦坐在他的屋里,桌上堆满了酒坛子,地上还懒散散摆放了好几个。看情势来了已经有些时候了。
有时无事干,他们会坐在一起喝喝小酒,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一般都是穆彦说,穆严听。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穆彦喝了一大口酒,溢出来了顺着脖子滑落到他的里面。他忍不住抱怨,平时这木头,没事都是待在屋里那里都不去,今日他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今天他全部的愁苦都还憋在心里难受的紧,本想来找他喝几杯解解愁的。
“有些事耽搁了。”说完坐在了穆彦的旁边,那了一坛还没开封的。
穆彦也不多问,毕竟风离冽有时派给他们的任务是不一样的,以为刚刚他就是去忙风离冽安排的事。
穆彦扫了眼他的腰间“等等。”眼尖发现多了一个小巧却大气,一把阻止他。上面多出了个不属于穆严的绣着一个安字的荷包,可见绣这荷包之人的用心。有时上街看到有荷包埋他都劝慰他要不要换一个,他都是连眼都懒得搭一下。刚要夺过来,穆严手疾眼快的挡住了,拂开他的手,解下来握在手里。
“这是哪里来的?”八卦的问道,酒气也散去了不少。这么宝贝,肯定是不得了的事,把自己的烦恼散去。
虽然他们都是刀口上舔着血过日子的人,但都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不要求嘘寒问暖,只要回家有一盏灯火等在那里就够了。如今他有喜欢的人了,自然希望自己最好的兄弟,也能有,不要一辈子孤苦无依无靠的过着。
“与你何干?”穆严不想说是兰儿送的,毕竟送东西给未婚男子,对她的名声不好,他他也想再看到那个坚强的女孩子,再躲起来偷偷的哭了。
“渍渍。”穆彦笑着摇了摇头“不得了,只怕是那个姑娘想送的吧,情义都在上面绣着呢。”没想到木头也是会有人欣赏的,这朵解语花还真是独特,心痒痒地想知道,到底是谁。
“什么情义?”穆严一头雾水,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荷包么。
“说你是木头,你还真当自己是木头呀。”指着荷包上鲜艳的一朵六瓣雪花“这不就是么,难道你没闻到血丝味。”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要血丝出现在三尺内,都能闻得到。穆严揣在身上,那么久了了没发现。只怕一直在想着人家姑娘。
穆严发现那里是唯一一朵红艳艳的,还真的有血丝。摩擦了几下“也许她是不小心弄到的呢?”刺绣被针扎是很正常的事。
“这不可能的,这一看就是个刺绣高手,周边的线都不曾断过,肯定是一针而过。怎么可能会发生被针扎到这样的小事。绵绵思恋与万千情愫,好小子,艳福不浅。”
穆严不知到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空落落的胸膛。被穆彦搅得天翻地覆,乱的他头疼不已,还有些许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