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悱恻的吻中还能尝得出杜梨知嘴里甜腻的奶油味道, 杜梨知也没了以前每次和温寅亲昵时的热切,只带些温吞的和他唇舌交缠着。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直到两人嘴巴都有些麻了这才分开。
背对着冷焰火的杜梨知面目有些模糊,只唇瓣被衬得晶莹水亮, 他对着温寅挑逗性的伸了伸舌头,温寅顿觉下腹一热,忍不住凑上前顺着他的脖颈向下吻去,一路解开杜梨知的衬衫,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下身,杜梨知舒服的轻轻叹了口气,坐在温寅腿上的屁股跟着动了动, 示意他好好伺候。
温寅发出一声哼笑, 低沉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接着便听话的顺着杜梨知的敏感点动起了手指,看着杜梨知被刺激的仰起头来,温寅俯首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哑着问, “舒服么……”
杜梨知忍不住挑起小腿磨蹭着温寅,衬衫半开,露出圆润优美的肩膀,在淡淡的昏黄光线下散出少见的魅惑姿态,感受着温寅灵活的指尖,杜梨知兴奋的眯起眼睛,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低下头重新覆住了温寅的唇。
温寅耐心的和他缱绻缠绵, 一手脱了杜梨知的裤子,一手沿着他光滑紧实的大腿摸到身后那个闭合的地方,借着手指上残留的粘液慢慢探了进去。杜梨知有些不适,但并未挣扎,在已经不得不接受自己无法翻身的事实后,杜梨知努力从中找到些可以接受的乐趣,至少温寅每次在做这事的时候要好好出把力,让自己多爽快一些才行,不能什么好处都给他占去了。
发现到杜梨知在努力的放松身体,温寅加紧手上的动作,待到扩张的差不多后,这才用身下早就蓄势待发的欲望缓慢地插入。感觉到温寅灼热的下身进到自己里面,杜梨知细细地呻.吟了一下,那不同于他往日说话时的张扬清亮,更像是软腻的猫叫般,听得温寅是刹那的抓心挠肺,顾不上等杜梨知慢慢适应了,直接抓着他的腰身上下动了起来。
杜梨知跨坐在温寅身上,难得会愿意发生自己脱个精光,而温寅只是解个裤头这样的情形,连带着温寅都觉得新鲜刺激,这姿势又能让自己进入的极深,几乎每个撞击过后杜梨知都会跟着轻颤,漂亮的眉眼更是泛出惑人的性感。
两人在椅子上做了一回合,温寅竟然抱着杜梨知把人压在钢琴上又要了一次,崭新澄亮的黑色烤漆上映出杜梨知细腻修长的四肢,浅棕色的碎发被顶弄的一动一动的散落,温寅一边动着腰,一边伸手轻轻抚摸过杜梨知耳朵上方隐藏在头发内的清晰疤痕,然后心疼的俯下身亲吻。
杜梨知顺势抱住温寅,两人一起迎来了仿佛灭顶一样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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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的一番荒唐过后,隔天杜梨知醒来发现温寅竟然没有像前一阵那样早早就不见人影了,而是陪着他一起赖床赖得香甜。
温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杜梨知莫名地瞪着自己,笑笑着凑过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你怎么没去上班?”杜梨知问。
温寅道,“我有几天假期,前一阵忙够了。”
所以?杜梨知狐疑地看他。
“所以,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出去玩玩。”
“旅行吗?”杜梨知面上神色不变,但是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芒温寅并没有错过。
“嗯哼,我已经订好机票和宾馆了,等等下午我们就走。”
杜梨知心里妥帖得很,但是嘴里还要和温寅计较一番,“你现在主张可真大啊,你怎么知道我愿意跟你去啊,老子要是更喜欢呆家里呢?”
温寅对他的口是心非早就习惯了,只抱着他笑道,“那要不去也没关系,就一起在家吧。”
杜梨知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拳,“你是钱多的烧不光是不是,订都订了不去人家当我们是傻子。”
温寅只对着他温柔的笑,笑得杜梨知差点又扑到对方身上,不过碍于腰酸背疼的状态,最后还是只能在脑内意淫一下。
两人又温存了半天,最后还是温寅先起床煮早餐,杜梨知则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温寅习惯性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顺便听一听财经新闻,此刻电视里传来的消息让温寅一顿,放下打到一半的蛋走到客厅看着屏幕画面,里面正在播报一条xx部的部长今晨因为突发脑溢血在主持某会议时当场昏倒,引发一阵骚乱,现已送到医院抢救脱离危险,但身体应该是垮了。
温寅皱起眉,沉思半晌才回到了厨房。
等他把昨天两人作乱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又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后,杜梨知才懒懒地起床,用了早餐,温寅又简单的打包了下两人的行李,杜梨知便跟着他整装待发了。
因为考虑到杜梨知的身份不宜张扬,过海关还有风险,再加上温寅不能离开太久,两人并没有去国外,只打算到临城的温泉村去好好放松两天。温寅订了车,不需要杜梨知自己开,只是两人走到楼下,出了小区,杜梨知才一拍大腿想起件事来。
“我手机忘了拿。”
温寅看看手表,接他们的人就要来了,于是说,“我在这里等你,你上去拿吧,不急。”
杜梨知“嗯”了声,小跑着过了马路,就在他要进j楠苑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远处一个黑影直直向这里冲了过来,引擎声掠过耳边,紧接着自己的身后一声沉闷的“砰”响起,杜梨知猛然回头,一霎那看见的就是原来还站在路边看着自己的温寅被飞速而来的车给撞飞的画面,温寅的身体还跳起了好几米再摔落在一段距离之外——!
那一刻,杜梨知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
车子一击即中,不待杜梨知回神已是猛打方向盘就蓦地消失在了街角,杜梨知好几秒后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僵硬着手脚跑到温寅身边,刚才还对自己笑着的人此刻就这么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杜梨知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下慢慢淌出猩红的液体。
“不……不要,温、温寅……”杜梨知气若游丝,几乎发不出声音,他不敢去碰温寅,只不停地在身上摸着,摸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没有手机,这才小心翼翼的去翻温寅的口袋,收回的手上满是血色粘腻,手抖的几乎打不开屏幕,好久才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
“快来……求求你们快来,你们快来啊——!”杜梨知撕心裂肺地叫道,看着地上的人只觉自己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
成骄一下飞机就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在楼下遇到了同样刚刚从外地拍戏回来的赫定川,两人到了顶楼就看见坐在走廊里一动不动地杜梨知,他怔怔地盯着眼前的玻璃,玻璃后面是重症监护室,温寅就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管子,明显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赫定川问杜梨知,然而问了好几遍杜梨知都毫无所觉,赫定川急得用力推他,“你说话啊!”
成骄一把拦住他,慢慢蹲到了杜梨知面前,压制住焦躁问,“梨知,这是怎么了?”
杜梨知的眼睛终于动了动,只是还是没有离开面前的这一方玻璃,片刻他张开干涩的嘴唇反复嗫嚅道,“他们……要撞死他,他们要撞死他……”
赫定川喝道,“谁?!是谁要撞死阿寅?!!”
成骄示意赫定川冷静,深吸了一口气,看看杜梨知憔悴地模样,眼里难得露出狠色,“没关系,我去查,我一定会查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