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忍不住扯唇一笑，那笑容种充满了很多意思，也让李翼心里忍现在不住浮气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没有一下，莫渊又开始说了“对了，你想逞英雄可以，不过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个，程大小姐的师父，他想要杀我，哦，还有一个，幸好我命大没有杀成，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程大小姐那时候也在那里，至于有没有阻止过，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我是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

莫渊说这话痞里痞气的，表情也欠揍极了，可却让听着的人忍不住瞳孔放大，有些不可置信看向程天晚，表情都有些懵逼了，不是，阿喂，这消息，也来的太让人懵了，程大小姐有个师父，那师父还想杀莫少，该不会莫少的眼睛跟程大小姐的师父有什么关系吧？还有一个，莫少这么不待见程大小姐，可见那时候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尽人意，肯定是程大小姐做了什么，莫少才这样的，我去，这些消息也太过劲爆了吧？

李翼也被莫渊说的这些给震惊到了，如果说程天晚的师父想要杀莫渊，莫渊对程天晚这样的不待见，这跟莫渊也没有什么关系，想到自己刚刚想的事情，李翼的脸色瞬间黑了起来，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想到这里，李翼继续开口着“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对晚儿那样说话，晚儿心地善良，她肯定做了阻止她师父的事情，可她师父的事情也不是她说阻止就能阻止的，她师父做的事情，关晚儿什么事情，而且晚儿可是你小时候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子对她你难道良心会安吗？”

“我先纠正你两件事情，一，她师父怎么样，这个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不过师父如父，你确定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二，小时候的救命恩人，这些年来，我还程家的，和程天晚的，已经够了，这些我也是跟程大小姐说过了，我也放出消息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好了，你还想说什么补充吗？”

李翼听着莫渊那些话，心里简直就是气急了，可他知道，说那些话，想要比过莫渊，还真是难如登天的事情，而且他不是傻得，莫渊说的那些话，他也能想的一二三四来，自然知道，莫渊说的那些很清楚，莫家这些年帮助程家的，他也有所耳闻，那些事情虽然比不上一条命，却也可以说是天价了，如果他救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家族他们帮他家像是莫家那样，恐怕他做梦都要笑醒了。

一时间，李翼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表情也是格外的难堪，最后还是程天晚忍不住开口了“莫渊，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师父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别生气，李翼也不是故意的。”

程天晚这话说的很让人觉得奇怪，可偏偏有些人却听不出来，听出来的人，也是觉得懵，也不知道程家大小姐哪来的勇气说这种话的，等李翼说了那么多之后，她再来说这种话，难道不觉得晚了吗？刚刚怎么没有看到她阻止李翼的，如果真的关心李翼，觉得李翼是她的朋友，那一开始她就劝李翼的话，也不至于他们两人说了那么久她才开口的。

莫渊眉头重重拧了拧，随即扯唇有些讽刺笑了笑“对了，程大小姐，我说过不用你师父帮忙给我治疗了，我跟你师父的恩怨我也说清楚了，至于李家这位，我也没打算计较，毕竟我这个人，性格很好，所以，你们可以离开了没？我们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程天晚听着莫渊不留情面的逐客意思，心里深呼吸一下，最后扯了扯唇，语气无奈开口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程天晚转头对着李翼温和笑了笑，语气低低开口着“对不起，李翼。”

李翼知道程天晚说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想到程天晚的情况，李翼心里就有些难受，同时，他还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比的过莫渊的本事，为什么他的家族不能成为顶级家族，为什么他要出生在一个一流家族里，如果有莫渊的能力，他恐怕就能保护他心爱的女人，亦或是娶她了，也不会让她现在有些受委屈了，李翼深呼吸一口气，最后还是脑袋有些发闷对着莫渊就开口了“对不起，莫少，是我有些冲动了，晚儿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被人欺负了，我还不能站出来，刚刚是我说话过激了。”

莫渊心里冷冷一下，李翼这话虽然是在跟他道歉，可明里暗里都是说程天晚被欺负，而欺负程天晚的人就是他，这怎么能让莫渊不生气，这人，真是说话总是拐弯抹角的，生气，莫渊还没开口，就听到一声淡淡的声音响起“你们可以离开了吗？我丈夫说多次了，你们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或者离开？”

李翼把目光落到即使他跟莫渊开口，可还是无法忽视的女人身上，当看着女人的眼睛看着他的同时，他心里忍不住剧烈跳动了几下，有些慌张，至于凤九舞所说的话，他也听清楚了，心里也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了。

程天晚眼眸微微僵了僵，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忽略那声音，可就是有些忽略不了，心里的滔天大火也忍不住冒了起来，对于那声音，她几乎在做梦的时候都总是能梦到，凤九舞，凤九舞，为什么你要存活在这个世界，那时候，你就应该死了的，凤九舞，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夺走我最喜欢的人，为什么……

程天晚一时间心里难受极了，甚至很清楚，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对着众人忍不住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先走了。”随即抿着粉唇就离开了，很多人都能看见程天晚眼中隐隐闪过的泪光，等程天晚离开大厅之后，程鹏远在父亲的示意之下也跑去找女儿了，在场有很多程天晚的爱慕者，毕竟在没有看到凤九舞的时候，他们总觉得程天晚是京城第一大美女，可现在看到凤九舞，他们对程天晚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多了，可在场依旧有很多世家子弟对程天晚心有爱慕，想要怪凤九舞，却觉得那张脸，他们真的怪不起来，想要怪莫渊，可莫渊太过毒舌了，他们也怕，不过有些没有上，有些疯狂爱慕者却尾随程天晚而去，打算安慰一下心目中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