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澡,出来之后,顾盛凉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酒似是还没有醒,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样子。
不过时暮笙也懒得管他,让他睡死吧,睡死了,她才高兴呢!
时暮笙今天有些累了,不单单是训练的原因,她今天还跳了很多的舞,还有遇见了某个臆想症患者,总之她现在是,心累,身也累。
时暮笙关了灯,正打算睡觉。
可是顾盛凉却不知道在那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有些吵到了时暮笙。
他说的似是酒后的醉话,时暮笙听着心烦,于是朝他喊了一声:“顾盛凉,你给老子闭嘴,烦不烦啊?”
可是喝醉的人,哪里能听的懂她说话,于是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嘟囔着。
后来时暮笙听的多了,就知道他好似在隐隐约约喊着某个人的名字,仔细听,时暮笙也听出了个大概。
顾盛凉再唤着“时慕”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
可时暮笙却越听越烦,忍不住起了身,下了沙发,来到顾盛凉旁边,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某人,眸色深邃了几分,她又看了一眼顾盛凉的全身。
最后,时暮笙将目光落在顾盛凉的军靴上,随即便勾出一抹坏笑。
于是她便动起手来,她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利落脱掉顾盛凉的军靴,丝毫不做任何的停留,然后再一次地脱掉他的袜子。
顾盛凉今天训练了一天,穿了一天的军靴,肯定味道十分的酸爽。
顾盛凉今天训练了一天,穿了一天的军靴,肯定味道十分的酸爽,时暮笙坏坏的笑着,手指勾着他的袜子,然后狠毒的塞进顾盛凉的嘴巴里。
顾盛凉简直是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某个女人给算计了,嘴里竟然还被塞了自己的臭袜子。
经过时暮笙这一翻折.腾,顾盛凉终于不再嘟囔了。
时暮笙的世界瞬间也清净了不少,真没想到顾盛凉竟然这么好对付。
一个袜子就把他轻轻松松搞定,以后得让他多穿几双袜子。
一想到这里,时暮笙的世界瞬间变得美好起来。
这时候,她闻了闻自己刚刚触碰过顾盛凉的袜子的手,接着:“咦~”了一声,带着足足的嫌弃。
然后赶紧去把手上的臭味洗掉。
反正就这个味道而言,够他受得!
估计明天早上,一定会有一个轩然大波。
当然了,时暮笙也已经计划好了,明天凌晨三.点起来,然后去军营,跑着去,全当锻炼身体了,省着她还要被顾盛凉欺负。
————次日一早————
顾盛凉醒来,他的头部感觉有些痛,他伸出手揉了揉头,看来宿醉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缓缓起身,这时候,他感觉嘴里传来一股怪味儿,不像是酒的味道,倒像是——
他不禁微微皱眉,然后他伸手,把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看见这黑乎乎的东西,他就下意识的往自己的脚上看去,的确,他没有穿袜子!
顿时,他怒意四起,他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态。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怒喊到:“时暮笙!”
声音极为的大,震破了整个别墅,由此可见顾盛凉的怒气不小啊!
可是别墅里哪里还有她时暮笙的身影啊,她早就按照计划好的桃之夭夭了。
这个时候,时暮笙早就到了训练的军.区,她一边散步,一边吃着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压缩饼干,玩的不亦乐乎。
一想到顾盛凉被她整的那副惨样,她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然后还欠揍的说了一句:“叫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