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一辈子就够了。如果上辈子我还与你相遇过的话,那今世我们一定是孽缘。”
时暮笙笑面如花,可是这一次却是这般的刻意。
“孽缘吗?我觉得也是。”随即顾盛凉低声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不早了,也该回别墅了。”
顾盛凉沉声说道,话落,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口,面色平静的就仿佛是从来不会痛一半。
时暮笙意味深沉的看了一眼顾盛凉受了伤的左手,没有多做停留,随即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纷纷上了车,就在顾盛凉快要启动车子之前,时暮笙立刻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她急忙的到:“等等!”
顾盛凉的眸中划过一抹不悦,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鬼主意,他以为她还要再次耍什么花招。
可是时暮笙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别误会,你的手受伤了,需要及时包扎的。”
时暮笙解释道,接着他从座位下面拿出一个医药箱。
“怎么,刚伤完我,又想给我包扎,你这莫不是另有目的?”
顾盛凉打趣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嘲讽。
但是他依旧把手大方的伸了过去,伸到时暮笙的面前。
他以为时暮笙被他猜中了心事,很是不爽,所以打算打击报复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打算帮他进行包扎。
时暮笙拽过顾盛凉的手,看了一眼之后,眉头微皱。看来伤口还有些深的,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事不关己的笑容。
“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在这场游戏中,你还算是王的人设,而我仅仅是一个小奴隶而已。刚才只不过是游戏的一场戏码而已,因为奴隶实在是受不了国王的打击,想反抗一下,造成了国王的受伤,但是奴隶毕竟是奴隶,为您包扎着点小事还是不足挂齿的,对了,提示一下,游戏的限期仅为两个月。”
时暮笙一边说一边笑着,她笑得极为惹眼,虽然美丽,但是也让人感觉极为生厌。
可顾盛凉却不这么觉得,她倒是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的,同样的,挑战的系数也越来越高了。
“你倒是伶牙俐齿。”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玩笑,还是嘲讽。
接着他又说道:“当初我们约定的事情你可能已经忘了大半,要不要让我好好提醒提醒你。”
时暮笙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其实并不想承认自己违背约定,只不过是有一些过界罢了。
时暮笙低下头,不去看他那欠揍的模样,她看着顾盛凉那被血侵染过的左手,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时暮笙细心地帮他清洗血渍,然后为他打上消毒水儿,在这之中,他一声疼都没喊,虽然说,一个大男人要是喊疼的话一定很丢人,可是他面色淡然,像是一点儿疼痛都没有,可是这么深的伤口,又怎么会没有疼痛呢?
她能感到顾盛凉很疼,可他却不吭一声,时暮笙甚至于能感受到他受伤的事情,已然成为了家常便饭。
时暮笙帮他包扎好之后,随便打了个结,从她的手法上可以看出,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被包扎完事儿了的顾盛凉,打量着时暮笙的杰作,接着,他突然开口,询问道:“你之前是哪个国家的哪个军.区?”
“抱歉,无可奉告,因为我在此之前没有当过兵,其实,说真的。这次,算得上是我第一次军营之旅吧!”
时暮笙语气极为平静,不像是在说假话和这真假假,谁又知道呢?反正顾盛凉是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