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跳在窗柩上,纯白色的毛发竟缓缓与月光相融合,与胶暇争辉,狐王表情变幻莫测,声音有些缥缈。
“阿殊,你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印象吗?”
冷殊深思其往,突然一阵扎心的疼痛,又席卷而来,又是这个样子。
冷殊:“我一直想要努力的回忆起那个女人的样子,可是每次一旦想起,就是一阵扎心的痛。”
“那,阿殊,你就不要想了,顺其自然吧,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它跳到院子中,爪子刨了刨一株月息花,花苞完全开放,狐王用嘴将花瓣咬了下来,月息花,吸取月光的精华,夜晚开放,美轮美奂。
此花却有剧毒,但是当这种花在月光的照耀下,花瓣全部开放的时候采摘却是拥有很强的治疗功效。
所以一瞬间天堂,一瞬间地狱。
狐王叼着月息花又跳进了屋中,悄无声息,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很礼貌的敲了三下,门外一道男声,是甲
“冷殊小姐,主人让我送东西来,说是你让他送来的东西。”
吱哑一声,冷殊将门打开,冷殊并未休息,还是白天那副装扮,白皙的面孔如同仙子,但是甲却知道此人是有多么的危险。
不再废话,待冷殊将信接住后,甲转身便走。此时冷殊心中一直在沉思着记忆中那个女人的事情,也不再想些**甲。
拿到信后,转身坐到茶桌上,暗黄色的纸张在如豆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模糊不清。
冷殊侧身站起,走到窗边,借着月光看着信,心中记得就是关于东宫途发病后的情况,信中并未说明东宫途是如何中的毒,冷殊也不想知道。
癫狂,双目发红,每次发病定会见血,若不见血,不会罢休。
血……
一切似乎都在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遍地的血,癫狂般的模样,似乎和东宫途所述说的一模一样。
白衣……苗疆人,一切似乎都说不清了,冷殊倏地一下站了起来,“狐王,我可能必须要回苗疆一趟了。”
冷殊面容冷酷,月光照耀还带着冷清的光芒,她肯定记忆中的人一定是苗疆的人,而苗疆中知晓事情最多的就是大长老了。
而能解开东宫途的毒的契机说不定也就在苗疆域,冷殊面露凶光,邪魅的一笑,狐王嘴中还在嚼着月息花,莫名的被冷殊吓了一跳。
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只看见冷殊突然抱住了那花架上的大花瓶,一瞬间屋中值钱的东西都被冷殊扫劫了一空,什么钿头云篦,妆奁中的首饰皆都被装在一起。
狐王连月息花都忘记了咀嚼,呆呆的看着冷殊,冷殊感受到了狐王的目光,微微一笑,狐王却明显感受到了冷殊的不怀好意,
“狐王,我的满院子的宝贝都没法带走,不捞点好处,我心中不平衡。”